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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这段时间,麻烦事儿大都是电话通知的。
导致一听到手机响,第一反应不是接听,而是‘又要添麻烦事儿了’。
打给是何云,不知道为什么会打来。
因为上次没说的那件事儿吗?思索。
赶在铃声停止前接通了电话。
“嗨。”向她打招呼,但片刻还没有传来说话声,于是略带疑惑的问道:“有事儿吗?”
“你手上的事情忙完了吗?”那头何云有些疲惫的声音传来。
没有,怎么可能这么快。心说。
但心知她八成是有重要的事情,想了想,随口敷衍道:“差不多了。”
那头沉默半晌,传来叹息声,紧接着是一句询问,“能抽空见个面吗?”
“今天吗?”问她。
“不,明天早上。”
仔细想了想,觉得只是一个早上,应该能够空出来,也就应了声。
没再说其他,几句客套的问候后,何云先挂断了电话。
将手机揣回裤兜,大步走进了电梯。
在医院对面的车站,等了大约十多分钟,终于搭上了去佳苑小区的车。
但等到小区门口,看到昨天那位保安,才想起忘了打电话通知郭青衣。
万一她刚好不在,就白来了。
想着,拨通了她的电话。嘟嘟声响了半天,不见有人接。
有些忐忑不安,也许真是事情太多,已经把逼到了某个特定的点,很怕这种忽然就在意料之外的情况。
又试了两次,仍旧没人接听。
会不会出事儿了?这么想着,整个人都慌了起来。
没时间再等,要是真的出事儿了,那这么等下去,黄花菜都凉了。
硬着头皮,向那位保安走了过去。
眼看距离差不多,停下脚步,悄悄咽了口唾沫,让自己镇定下来。
这位保安大哥,气耻强大。尤其现在还一声不吭盯着,那种感觉就更强烈了。
再三斟酌,终于在他的注视下开口,“嗨,没想到今天又是你值班啊。”
语毕,他并没有回答,而是将手摸上了腰间。
见状,以为他要拔警棍了,心里不断叫苦,刚想开口解释,就见他单手插腰,“这个时间点接班。”
也许是目光过于直接,片刻,他面带尴尬道:“昨晚巡逻摔了一跤,不小心把腰扭了。”
点点头,不去细想这句话的真实与否,暂时放下心来。
并且尝试把话题扯向正事儿,“哎对了,大哥你今天看没看见汪哥?打他电话关机,说好今天在他家见面的。”
“你是说汪总吧?”他动作别扭的揉揉腰,“今天一大早就出去了,汪夫人和他们家小儿子也跟着。”
出去了?还把郭思宇也带走了?
不知道为什么,心中一沉,近乎是直觉性的焦急起来。
“大哥你见到汪哥小儿子了?”思索片刻,佯装惊讶的问道。
他面带疑惑,似乎有些想不明白惊讶,“是啊,怎么了?”
连忙摆摆手,“昨天听说病了,只是想不到好这么快。”稍微顿了顿,观察了保安的反应,接着道:“现在一想,说不定已经裁几天了,刚好赶上。”
随后又半闲聊,半打听,了解了一些有关汪家的事情,就以去公司找汪文海的借口,和这位保安告别。
这些零碎的信息中,令感到非常意外的是,没有人知道郭思宇不是汪文海亲生儿子。
甚至连流言蜚语也没有。
而对于郭思宇随母姓,据说是因为太爱自己妻子的缘故。
虽然对这个说法的因果关系弄不明白,但不得不感慨,汪文海是一个极其聪明的人。
对内,汪文海对郭思宇和其母亲的态度,光结合之前的‘眼见为实’,就可见一斑。
对外,却都是对这个男人的溢美之词。
这个人说话做事,一定很有些手段。
不愧是大公司的总裁。心说。
目前确认母子二人没出事儿,开始考虑要不要打个电话给徐娥。
之所以能够确认郭青衣二人的安全,还是因为汪文海为人处事的风格。
不觉得,他是一个会意气用事的人。或者应该这么表达,这不是一个会做出对自己不利事情的人。
而且关于郭思宇的处境,已经有些不能肯定了。
万一汪文海确实没有做什么说什么,而是郭思宇自己在那里自暴自弃。
结合郭思宇先前的表现,这是极有可能的。
但偏向上一个结论。
换作是汪文海,替别人养了二十几年的孩子,感情固然在,可心里也不会太舒服。
简而言之,总还是会做些什么,稍微出口气。
不过今天,看来是没有办法把这些事情问清楚,处理个大概了。
心里隐隐有些担忧,怕明天早上放何云鸽子。
这是怎么也不愿发生的。
正想着,手机一震,收到了一条短信。
是郭青衣发来的,大致对没有能够接听电话,表达了歉意。
并且委婉的告诉,也许不需要帮助了。
这让意外至极。
按理说,郭青衣的性格不应该会用是一条短信回绝,怎么也要见个面,当面道歉。
想到汪文海带郭青衣母子出门的事情,隐隐有了个想法。
当机立断,回了条短信过去。
表示自己没有往心里去,希望以后有生意能够联系之类。
准确来说,这可能是给汪文海看的。
几乎想要笃定,发送这条短信的是汪文海,而不是郭青衣。
但是无奈,对郭青衣的了解,仅仅只是昨天的一面而已。
也许真的是找到比靠谱的人选了。
这也是一种可能,最不愿接受的可能。
随后,给徐娥打了个电话,询问了最近的情况。
没有什么事情发生,除了每晚十二点仍旧出现的‘他们’,一切就好像做的一场梦。
不过梦和现实,还不至于分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