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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车后,像是老太太遛弯儿一般,慢吞吞的朝店走去。
却看到一辆黑色的商务车停在门口。
附近明明有停车场,为什么非要停在店门口。
心中暗暗咒骂,向店走近的同时,打量着余下的缝隙,够不够进去。
车门忽的打开,一位戴金丝框眼镜,身着一身黑西装的男人,拦住了去路。
心中一沉,开始思索,是不是什么时候借了高利贷,忘记按时还。
但连面对面借钱都没有几次,这可能性太低。
是要强行买肾吗?心说。
正当胡思乱想间,男人开了口,“温陆?”
一怔,没有立即回答。
目前还没有摸清楚情况,担心承认了,反而惹事上身。
但这么一沉默,似乎让那个男人确定了身份。
他拍了拍车门,朝礼貌一笑,“上车谈?”
“等等。”连忙开口拒绝,“如果不麻烦的话,比较喜欢在店里面谈正事儿。”
至少在店里,能够有些底气。
因为那是地盘。
自从上次琴清拿走禁锢孙行者的白棺,就陆陆续续做了些布置。
如果情况真的对不利,能够让他在店里转悠上三天三夜,都没法儿清醒过来。
男人略一犹豫,点了点头,朝车里的司机低语两句。
片刻后,商务车开走,店门重新出现在面前。
心中感慨,这卷帘门也是多灾多难,也许得抽空,换安全性更高的。
想到这里,粗略一算,决定还是不换了。
卷帘门也有卷帘门的好处。
如此自安慰着,开门让男人进了店。
“有点儿简陋。”率先走进里屋,坐在了沙发上。
“不会。”男人不以为然的笑笑,跟着坐了下来,随后主动开口道:“你好,是汪文海。”
一怔后,点点头,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已经翻江倒海。
“内人和犬子,方先生应该已经见过了?”他表情十分自然的看着,问道。
心知这时候不能自乱阵脚。
从商的人心眼从来不会少。
举个例子,只需要几番言语,他们就能够大概摸清客人或者生意对象。
然后再思考,是让利还是狠宰。
不想被汪文海划到他心里,应该‘狠宰’的那部分当中。
“是,昨天有幸见了一面。”顿了顿,面带歉意道:“这店很少有朋友来,没有备茶叶,只好委屈你了。”
其实何止茶叶,饮料都能拿出好几种来。
但不想。
这种事情汪文海应该会心中有数,因为就算真的如所言,至少会给他倒杯白水。
这样的行为,算是变相表示不欢迎他。
果不其然,他一怔,面上的表情有些难看,却还是挂着十分勉强的笑容。“不碍事,是不请自来,反倒是让方先生难为了。”
“有什么事儿吗?居然还登门拜访。”不想和他继续扯下去,索性单刀直入,直指重心。
“关于犬子。”汪文海眼神晦暗不明,“不知道内人和方先生,都说了些什么?”
这是准备问清楚好灭口吗?电视剧会不会看太多了?心中吐槽。
轻咳,略微沉吟后,说道:“希望,有什么事情你能够直接开口问。”
“能说的一定说,至于不能说的——绕再多弯子也没用。”
语毕,汪文海静静看了一会儿,随即大笑两声,“是错,应该一开始就直说。”
之后,汪文海将找原因,以及想询问的事情,统统告诉了。
他要问的确实和想的一样。
关于郭思宇,对汪文海来说,其实就像是一个被藏在暗处,尚未愈合的伤疤。
因为见不到阳光,反而没有能够愈合,而是一直逐渐腐烂着。
他说,担心某一天到了临界点,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
则对此不置可否。
实际上,觉得郭思宇和汪文海很像,至少偏激这点没区别。
不能当做亲生的,那养子也不行吗?
何况养了二十几年,那些感情也不能说割舍就割舍。
错在郭青衣,不是郭思宇。
至于汪文海想问的事情,斟酌着告诉了他一些。
这个男人的话,不能尽信。
他如果真是一个这么直接简单的人,不会能够爬到现在的位置。
不过骗也没什么,他当这是家耻,当然不会想让知道太多。
大约沉默了十多分钟,汪文海终于先开了口,“就这些?”
点点头,让自己忽略他话语里的怀疑,好脾气的解释道:“如果不是必须了解,连这些也不会有。”
不知道汪文海会不会相信,但说的确实是事实,随他去了。
半晌,汪文海提出要离开,心中松了口气,面上却不表露。
直到汪文海离开,才整个人扑在沙发上,把脸深深的埋进靠垫。
说实话,是一个非常害怕麻烦的人。
可以用一分力气做完的事情,绝不会用两分。
当然,能不做是最好的。
无声叹息,调整状态后,重新爬了起来。
打算做些准备时,才想起公鸡血和黑狗血都用光了。
想到还要去买现成的,甚至是活的。太阳穴隐隐作痛。
是时候问问古叔了。
想了想,穿上外套出了门。
郭青衣母子的事情,看情况是肯定不能去了,但徐娥那边也暂时摸不着门路,两边都去不了。
但总不能一整天无所事事,刚好去古叔那里看看,如果可以,顺便询问他对这些事情的看法。
如此盘算着,很快到了古叔的其中一个店面。
不过因为没有提前预约,被拦在了门口。
一边等伙计去传话,一边打量着店。
不得不说,就算忽略大小,人家这布置也不是那间小店能比得上的。
同是为逝去的人服务,怎么差别会这么大的。
叹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