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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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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样刻薄取笑自己,顾长安心里自然有气,可惜自己现在的‘人设’是沉默寡言笨嘴拙舌,不然真想狠狠碡去。

顾长安忍了,只用伪声回道:“不是,师兄,我只是在想,童成文的种种表现都很奇怪……”

项天歌不说笑了,也分析道:“是的,我早有注意。按理说,他是富家出身,早年有种种纨绔行径,情报也说他平日挥霍无度傲慢轻人,但是他此次回长安述职,这么重要如此需要排场的时候,他却是孤身一人,连个仆从都不要,一辆破烂马车还是租的,对待平民下人也是谦恭随和,一点傲气都没有……”

秦凤歌点头应和:“是,方才与他交谈,听他言语观他行止,完全不像是个没读过什么书的人,就算是虚伪做作,也似是真的别有一番见识,行事谨慎,更不像是狂妄昏官……”她猜测道:“莫非情报不实?还是他伪装太好?”

项天歌摇头:“情报是绝对不会错的,或许真是他伪装太好,还需要多加监视,就不信逮不到他的马脚。”

顾长安继续沉默,无语地看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后来秦凤歌终于将他想起来了,意识到他的存在,问他:“那银狼你是觉得哪里奇怪?”

他想说的都被他们说得差不多了,不过还有一点他们似乎没有注意到,顾长安转头看看秦凤歌此时的装扮,确实与女子模样大相庭径,于是更确信了心中的猜疑,没有回答,而是问:“师兄曾说,童成文贪色,有两房小妾,还有许多外室,育有三女两子是吧?”

项天歌不解其意,“是啊,你问这干嘛?”

顾长安犹豫要不要说,恐怕这些古董人觉得荒唐,只能欲言又止地看着秦凤歌,几次张口又把话吞了回去,最后只含糊道:“在下只是觉得,方才他望飞鸾的眼神……有点别扭……”

秦凤歌不明白他真正的意思,还很得意,故意凑近他道:“我倒不觉得,我都习惯了,男子一贯如那般看我,银狼你不也是吗?”

顾长安汗颜,真想敲敲她脑袋,打醒这样过分自信的她,老妹,你可长点心吧!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是一副痴汉的样子看你的?

他努力咬住唇才忍住吐槽,不再说话,往后推了几步。

项天歌见此状,心中不快,挡开了他,对他们道:“银狼,你潜进童成文住的客栈去监视他,自次日,寸步不离地盯着他,你面具显眼,切莫露面,时时要隐在暗处才是,记得吗?有什么异常情况及时报与我知。”

顾长安只好道:“遵命。”

他脱口多问了句,“那师兄你和飞鸾去哪?”

项天歌不喜他多问,白了他一眼,又对秦凤歌别有深意地笑笑:“我们自然另有要事要做,你遵令去行事就好了,不用管我们。”

顾长安心里一万头草泥马奔过,憋住气,回了声是,就去做事了。

不用猜也知道,这时候还有什么‘要事’?不过是把自己支去干累活,他好和秦凤歌单独相处你侬我侬罢了。

“把老子支开,自己去泡妹子,还泡我的妹子?知道我面具显眼还让老子去监视!去你妹的项天歌!”顾长安一路潜行,一路在心里暗骂,别提多怨念了。

顾长安想得没错,项天歌正是这样打算的,然而秦凤歌倒不是只想玩乐偷闲,还是心念正事,问项天歌:“师兄,昨日童成文已经将述职文书交到吏部了,我们是不是要去偷出来?好看他才学如何?”

项天歌带她往九回街走,听她此言,直笑得合不上嘴,摇头道:“确实要看他述职文书的,只是不用我们偷,昨日就有人抄了他的文书给掌门送去了,掌门看过,说无有破绽,恐是他人代写也无可知,才让我们继续跟踪监视。”

“谁这么厉害?这么快就潜进吏部偷看了官员文书?”秦凤歌讶异道。

项天歌更加欢喜,笑个不停,故作高深:“不是什么厉害的人,只是那文书本就要到他手里的……”

秦凤歌见他有意掩饰,似有不能言之处,也没有刨根问底,心中猜测是罗云门安插在吏部的细作,很有可能是某位书吏。

两人到望月楼照常吃茶,闲到黄昏时分,于窗前看景的项天歌忽下楼去了,秦凤歌疑惑,挪到窗边去看,瞧见他在楼下与一人相见。

项长春今日散值后,就领人去置办中秋节宴所需的物什,在九回街上转了一个多时辰,来至望月楼下,正要上来与掌柜预订雅间,不期被项天歌碰见了,父子俩就在楼下相遇。

经过近来的事,父子俩的隔阂矛盾已经消除许多,项天歌也如寻常孩子一样对他父亲恭敬起来,下去就见礼道:“父亲,这是在忙何事?”

项长春原先一直拧眉不展,见到他便有了三分笑意,“一年一度的中秋雅集,今年由为父承办,这不就紧忙张罗着吗?”

项天歌觉得奇怪,他知道项长春说的是长安文官们每年中秋举办的诗社雅集,说是庆节作诗以尽雅兴,其实就是官员之间互相攀比饮酒作乐附庸风雅的一次集会,很多文人墨客为了求功名通门路,不惜花重金贿赂也要弄到这次雅集的入贴,去了呢也不可能顾上作诗习文,只知道在官员贵人面前溜须拍马,能主办一次这种雅集,更是身份崇高学识深厚的标志,大多是世家名门的高官才有机会承办,项天歌虽知而向来不屑,项长春往年挤破头去凑热闹才能得到入贴,出身微寒不通文采的他去了也大多是出丑惹祸,被那些高官耻笑多次,而今年他竟然能够承办?怎么会轮到他呢?凑热闹也就罢了,承办雅集可是吃力不讨好的事,他干嘛要给自己找这种罪受?

项天歌想想,觉得他是想借此次雅集露脸风光一回,才不辞劳苦争取到这次机会,也不想败他的兴给他泼凉水,于是笑道:“这是好事啊,多露脸啊,父亲也别怕辛苦了,反正平日享乐惯了不怎么操心,这回就当活动活动,做点儿有用的事儿吧。”

听他此言,项长春却只觉心中苦涩,想自己做了二十多年的官,在自己儿子眼里都是只图享乐一事无成,正经官位在身,禄禄混过,如今办一个供人取乐的雅集都算做正事了?

他与父亲吵闹久了,说话总是夹枪带棒的,今日想说些好话也不得道,说出口自己也觉得有些刻薄了,心中自悔,等着项长春与自己争吵,然而项长春却缄默不言。

项天歌连忙道:“父亲,我是真为你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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