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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九回 俏丫头酸穷儒生 面具猴遇蒙古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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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勾了起来。

您问,酗儿怎知这信如何看?

嗨,这不废话么,以这俩瓷的交情,二人之间的秘密自是不会少了,谷子了解她,她也了解谷子,一封拐着弯儿防人的信而已,防得了所有人,可绝对防不了这猴精儿!

您又问了,那信上画的又是什么?

呃……这个还真是一般人瞧不懂,前头三幅还好理解,说的不过是她等她不来,又遭遇被盗,最后被那穷秀才给收留的一些事儿,而这最后一副,嘛也没有,就是一左手拿糖葫芦,右手拿拨浪鼓的菩萨。

这还真不是咱吹,许是除了咱猴爷儿,这世上没有第二个人瞧得明白这副画的真谛。

要么不信您猜猜?

……

……

……

怎么着?就说您猜不着吧。

可不,恁说除了当年跟谷子逛庙会的时候一手拿着糖葫芦,一手拿着拨浪鼓的酗儿,谁能知道这画儿的意思是——‘庙会见’?

您定是还想问了,见个面绕这么多圈子做嘛?

嘿,咱还得说句废话,您要这么想,那您可真真儿是那梦境中的戏瞧多了,虽说咱这满人家的女儿远比汉人家的外向许多,可这嫁人的皇家媳妇儿满街跑的事儿,你兹戏里瞧去,现实中可真没这茬儿。

这要说这媳妇儿姑娘们想要‘合规矩’的出去转转,那这庙会还真真儿是这京城妇人的头一号路子。

许是这北京城的娘们儿们实在闲的荒,这京城的庙会还真是花样百出,隔三差五,逢初一十五总有由子办个庙会什么的。

这不,打从酗儿烧了这信,又叫奀子去打听了一下,原来这第二天,慈仁寺便有一场庙会。

当然,虽然那延珏最近忙着隔壁的府邸收尾工程,都几乎不怎么着家儿,可酗儿保证,若她一人跑去庙会,不出一会儿,就得有这个卫,那个卫的追出来。

索性,独拜佛不如众拜佛。

当晚,整个王府上下的女人都诧异了。

您问为啥?

可不,恁说这天天自个儿玩儿自个儿,恨不得王府着火了都跟她没关系的福晋居然张罗整个王府的女眷一块儿去庙会?

这真真儿可谓是新鲜事儿了。

各房都纷纷猜度着,这一出究竟意欲为何,除却婧雅谴珊瑚来回,说是伤势实在未愈,路程不近,实在折腾不动这一遭外,所有人都欣然应允。

有得是想瞧石猴子露出马脚的,诸如舒玉,可更多的是真的在这深门大院里憋的实在发闷,想要出去转转的。

种种理由都在,自然,没一人告诉那一夜没有回府的,人仍在隔壁督修‘僧王府’的延珏。

翌日晌午,当延珏仰靠在太师椅上,翘着二郎腿饮着茶,不是滋味儿的把那皇阿玛亲笔所书的‘大清第一巴图鲁’的烫样儿指挥着工匠雕到花园中的石壁上时,仅有一墙之隔的这院儿,自个儿的一宅院女人都已经各自化繁为简,身着便服上了轿子出了府。

待他收到风时,这一宅院女人都已经在酗儿的带领下,出了城了。

听到这儿,延珏压根儿没反应,可不,安全什么的压根不必担心。

这庙会大多达官显贵,人挤人的,出不了什么花花事儿,只是在听说竟是那猴儿挑的头后,着实挑了挑眉,可他也没怎么着,只是吩咐下人。

“看好那姓孟的婆子。”

……

路程并不算长,可由于出来的时候天色也不算早,待到了慈仁寺的时候,天色已然擦黑。

“夜里的庙会最是好玩儿了!”才一下轿,雷薇便兴奋的拉着讷敏的手唤着,只瞧着那放眼二里长的灯市,人头攒动,叫卖声此起彼伏,那久在深门高院的心像是又活了过来般,什么勾心斗角,什么尊卑设防,通通没有了,一颗心全然扑在那热闹的集市旁。

甚至这会儿她瞧着那平素最看不惯的石猴子,都是那么的亲切,不为别的,只为今儿这囚犯放风般的自由,都是源自她。

“谢福晋念着我们姐妹。”雷薇第一次发自肺腑的给酗儿问了个安。

灯火下,瞧着那雷薇刚硬的脸上难得柔和的线条,酗儿只搔搔耳朵,也没扫她们的兴,说出这遭的本质——

来庙会,是为了见谷子,她们,不过是打掩护,这夜里么,不过是为了好跑。

今儿为了方便,院子里那些丫头崽子她一个都没带,只带了一个那脑子还没长全的春禧傻丫头,为的就是自个儿出去转转,她可不想一直被目前一直盯着她后脑勺瞧的那个舒玉给望穿了。

也真难为这舒玉,一刻不落的盯着酗儿,生怕错过她一个表情,到底,是给酗儿瞧恶心了。

“嘶——我说你他妈有病啊!”酗儿一扭头儿,眉一皱,眼儿一瞪,“我介脑袋是灯啊,有如来还是有观音啊!你他妈要再瞧个没完,信不信我挖了你眼珠子挂脑袋上?”

“……”舒玉被她那狠样儿吓的是一个激灵,赶忙低头屈膝脱口道,“福晋宽恕,福晋宽恕……”

“耸样儿!”酗儿压根儿懒得搭理她,“没那黄鼠狼的本事,就甭干那偷鸡摸狗的事儿!”

甩了一句话,随嘴说了一句,“里头热闹着,进去转转吧。”

便头也不回的大步扎进了人群。

哎呀我地妈耶——

头回来到京城庙会的酗儿,满脑子都是这么几个字儿。

您问,为嘛?

呦喂,不瞧不知道,真瞧见才吓一跳,从前听说书的说那‘东西两庙货真全,一日能消百万钱,多少贵人闲至此,衣香犹带御炉烟’时,酗儿都没往心里去,可这真一扎进人堆儿,呦喂——

那可真真儿是人山人海,摊铺栉比,兹有你想不到的,没有它买不到的,那热闹,什么词儿形容都叫一个寒酸。

这下酗儿真真愁了,大爷的,放眼往去,那前头是一片片的红屁股绿腰的,让她上哪儿去找谷子啊!

哎——

可再怎么难找,也得找啊!

酗儿烦躁的拍了拍脑袋,也不琢磨那么多了,灵活的在人堆儿里,左挤右钻的,三两下,就给那一直紧跟在后头的一众女人全都甩在人堆儿里。

只听着那春禧一声声的‘主子!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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