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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百十回 君心莫测六杯酒 猴胆滔天知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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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卷残云了大半个桌子的吃食之后,她到底是吃吐了。

便是皇家阵势,那草原上临时搭建的茅房也没多讲究,四面围步,砖石擎高两块板儿,便是五谷轮回之处了。

酗儿出来前,那正陪着保酆帝受着八方恭维的婉莹眼尖的瞧见了,见她身旁也没个人伺候着,便谴了自个儿的一个丫头秋萍跟了过来。

那秋萍虽是伺候多年,也算机灵的,可当她瞧见七福晋那两腿儿一岔开,吐出大半个胃的吐法儿也是给惊着了。

“七福晋,奴婢去传太医吧!”

“传嘛传~”酗儿吐的双眼猩红,鼻涕口水拉线儿拉的老长,她掐腰跟秋萍说,“让人家知道我吃吐了,还不够丢人的。”

“可若是娘娘知道了,奴才可是要……”

“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去?”酗儿毫不讲究的抬着袖子擦了一把鼻涕,抽搭一下扭头道,“甭啰嗦了,你先出去,我撒个尿。”

秋萍不过一个丫头,自是不敢不听吩咐。

许是今儿这酒喝的多了些,酗儿这一尿可是痛快,然,释放过后,提裤子的时候,当她借着那微弱的不能再微弱的外间火把的光,瞧见亵裤上那点点红后,她挤着眉头啐了一句。

操,难怪最近肚子老闹事儿的阵痛。

原来是葵水来了。

她这东西向来时候不准,再加上她懒得打理伺候,她都忘了自个儿还有这烦人的玩意儿造访。

从前谷子老说:再没个葵水折腾你,我瞧着你八成都忘了自个儿是个姑娘家了。

可不?酗儿尤记的自个儿第一年来葵水的时候,那年她还没在仙人馆混上坐阵的饭碗,彼时她不过还是一天津卫码头瞎转悠的徐混儿,成日上头大哥一吆喝,走!

她便说走就走的跟着喊打喊杀,那年她十二岁,胳膊腿儿长的都比别人短,干起架来,恁是抄着家伙,也远比那些成年混混儿杀伤力小上许多,可胜就胜在,她不知道疼,所以每逢干架,她总是冲在最前头,恁是对方拿的斧头也好,榔头也罢,反正是没有一件儿能让她眨眼的东西。

跟往常的每一架一样,那天恁是他们打的另一伙儿跪地求饶,可她也是一身血的回了窝,因为那天她冲在前头杀的狠,大哥也赏了她些许碎银,原是想着拿这些银子去给长了个子的谷子做套衣裳,可到了那裁缝铺的时候,那裁缝铺的大娘一叫唤,反是给她吓了一跳。

“呀,酗爷儿,你这是见红了啊!”

彼时酗儿抱着膀子,倚在一旁呲牙笑笑,“小爷儿吃的就是介口饭,哪日不见红啊~”

“不是啊!你这是姑娘家的葵水啊!”

葵水?

十二岁的酗儿不是没听过这词儿,可安到自个儿头上,可真真儿是头一回,等当晚回去的时候,谷子里里外外的又是给她洗,又是给她赶做了个月经带后,忙活到了晚上,她这肚子才闹起了事儿来。

这一疼就是一个晚上。

虽然她大多时候都恨不得再不来介糟心的玩意儿,可有得时候想想,偶尔疼一疼,倒也不错,不然她就快忘了,疼,到底是怎么个感觉。

就像今天,酗儿也是这么觉得,偶尔疼一下,倒也是个不错的事儿。

待秋萍忙里忙外的给她备好了月经带,又伺候她系上后,秋萍说:“外头风大,奴才扶福晋回帐子休息吧。”

“不用了,我自个儿回去,你回去吧,要是娘娘问起来,你就说,我已经回了帐子睡下了。”

“可福晋……”

“行了,别磨叨了,去吧,就这么回。”

“……是。”

奴才再如何也是奴才,哪里耗的过主子,秋萍走了,只剩酗儿一人儿,自然,撑的快爆炸的胃好不容易舒缓,她肯定不能再回去见饭了,可她又不想这么早回帐子。

于是,月光高洁,秋风徐徐,酗儿俩腿儿没目标的开始倒腾,这一倒腾,半晌,竟不知不觉的走到了一泓清水边。

不知僧格岱钦是何时开始跟着她的,反正当酗儿听见咳嗽声时,他已经旗杆子似的杵在了她的身后。

“穿这么点儿,你也不嫌冷。”低沉的声音响起的时候,僧格岱钦已经把才解下来的大氅披在她的肩上。

知道是他,酗儿也没转过身儿来,而是大言不惭的自个儿裹好了大氅,蹲下了身儿,去撩拨那脚下的水儿。

“介可比三娘子城的草原好多了,瞧瞧介水儿,多清凉。”酗儿自顾说着,半晌也没听着身后的回音儿,玩了一会儿水,不觉手指尖儿冰凉,她起身转头跟僧格岱钦道:“小时候老觉得介火不思是世间最好听的乐器,可介好多年不听了,我怎么奏觉得介么闹得慌。”

四目相接,僧格岱钦在眼前的酗儿的一双灵动的眼睛里,看见了月亮的倒影,不似以往的火热,像那脚下的水一般,冰冰凉的,泛着寒气,还有一丝绝不属于她的——落寞。

僧格岱钦从来不是一个唐突的人,可他此时也不知道同谁借得胆子,竟长腿一迈,跨到她的身后,两只火热粗砺的大掌贴在她娇软的耳朵上时,他说:“觉得不好听,不要听就是了。”

并不习惯别人触碰的酗儿破天荒的没有躲开他,只任由僧格岱钦捂着她的耳朵,耳边再无那远处歌舞声传来后,酗儿心下忖道。

真他妈是该死的清静。

月亮掉在水中,被水波搅和成一摊煎蛋,微风也调皮的不时的来捣一下乱,时辰就在这样的安静中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你介手真他妈跟锉似的。”甩开头后,酗儿嬉皮笑脸的逗哏儿道。

僧格岱钦瞧瞧自个儿满是硬茧的手,低低笑笑,便背过手去,只说:“你没吃撑着吧?”这一个晚上,他不只一次朝她的方向瞧过去,然,不无意外,每一眼,她都是在吃,吃的大大咧咧,那般没有形象。

“撑着了,也遭报应了,才刚都还给大地了。”酗儿摊摊肩膀儿,许是站的累了,又许是葵水作祟,她总觉得小腹坠胀的不舒服,于是她也没跟僧格岱钦外道,只裹着大氅,挑了块儿干净的草地,盘腿儿坐了下去。

“怎么着?吃吐了?”僧格岱钦也坐到她的一旁,离的不近,但也不远。

酗儿呲牙一乐,“可不,还没少吐呢,我吃的时候就琢磨,介么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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