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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的,能喂饱多少饿肚子,然后我就善心大发,替吃不着的多找了几口儿。”
僧格岱钦低低笑着,逗她道,“佛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佛?”酗儿嗤笑,“嘛叫佛?你信一辈子了,你瞧见过么?”
僧格岱钦看着她笑笑,并没接话儿,半晌只听酗儿俩手朝身后一拄,仰头瞧着月亮,一脸狂像儿的撇嘴道,“嘛叫佛,供奉的时候它奏是佛,打碎了,它奏是土。”
僧格岱钦点点头,“倒是挺有禅意。”
“呦呵?”酗儿斜眼儿瞧他,跟瞧见什么怪物似的,“我骂你大哥,你还给我捧哏儿?”
僧格岱钦又低低的笑了几声,接着也学着她的模样儿,俩手朝后一拄,仰天看着同一个月亮,喃喃道:“佛自在心中,心中有便是有,没有,恁是烧多少香,拜多少佛,也是无缘。”
“得,得,你可饶了我吧。”酗儿的一颗匪心受不了他这佛前佛后的,倒是先转了话题,“怎么样儿,介些日子,瞧出什么来没?”
酗儿这话说的并不那么清楚,可僧格岱钦知道,她说的,是果齐司浑。
僧格岱钦先是叹了一口气,又摇摇头,他说:“他是个小心的不能再小心的人,绝对不会那么容易给人留下尾巴,而且,你刚刚也瞧见了,他跟皇上一块儿长大,交情匪浅,别说皇上不知他当年的作为,便是知道,也不见得能如何,毕竟为了一个十年前的一桩旧案,皇上会私心偏袒着他也说不准。”
“呵……”酗儿冷笑一声,并没有说话,她比谁都清楚,僧格岱钦这话有理,因为她也是不把别人生死当回事儿的人。
酗儿深呼了一口气,叹道,“权利可真他妈是个好东西。”
“怎么说?”僧格岱钦问。
酗儿看他,抬了一头儿的嘴角,“权利在手,你说他是对的,他就是对的,你明知道他是错的,还能给他变成对的,介还不叫好东西?”
僧格岱钦点点头,失笑了几声。
酗儿说:“屁都做不了的感觉,真他妈的窝火儿啊……”
“是啊,真他妈的窝火儿!”僧格岱钦跟着骂了一声儿,眼神却是借着月亮望到了更久以前的从前……
更深露重,俩人并未坐了多久,便分道而行了。
您问了:为嘛分道?
猴儿说了:不分道能成么?这本来就是个只许周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事儿,恁是他延珏再娶二百八十个老婆,那都是一片奉承高歌的恭贺声,可她这个七福晋这会儿若是让人瞧见跟别的爷们儿一块儿,那可就是一句不守妇道也说不清的事儿了。
当然,临走的时候,便是酗儿也觉得冷,可她还是把那披风还给了僧格岱钦。
……
运气这东西它就是个调皮的球儿,你拼命求的时候,它滚的老远,可你并没什么准备的时候,它偏生就贱呲呲的滚了过来。
酗儿回到行营时,运气这个球儿就自个儿滚过来了。
“给七福晋请安。”陌生的奴才,酗儿不熟,可此时他搀扶着的那个烂醉如泥,宛若行尸的人,她做鬼都忘不了。
“叔叔这是怎么了?”酗儿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打哪儿借调来的虚情假意,反正瞧在外人眼里头,没人怀疑,这是一个侄女儿对烂醉的叔叔的关心。
“大人今儿高兴,所贪了几杯,皇上知他平日酒量便不好,便一早打发咱们回来了。”那奴才边回着,边吃力的搀扶着连头都抬不起来的果齐司浑。
“皇阿玛对叔叔还真是照顾。”酗儿边说笑着,心下边生出一个邪恶的想法儿。
见七福晋挪着步子,掺了果齐司浑的另一头儿,那奴才惊的忙道:“福晋,这可使不得……”
“有嘛使不得?”酗儿笑笑,掺稳了果齐司浑道,“叔叔饮醉,我一个做侄女儿的,如何也不能瞧着。”
“可……”您虽是大人的侄女儿,可也是睿亲王的福晋啊,这……这……。如何使得?
酗儿瞧出来他心中所想,只嗤道,“难不成我孝敬叔叔,也论得到你一个奴才置喙!”
恁是酗儿素日邋遢随便,可入京的这些个月,做了这福晋些许日子,便是耳渎目染,那尊贵气度也是没少练就,再加之她那一身胎带的煞气,直给那奴才吓的跪地磕头。
“奴才不敢,奴才不敢……。”
“得了,甭扯这套虚的了。”酗儿啐道,“快去,这秋日夜凉,营帐里头冷的狠,叔叔有我扶着,你赶紧去点些炭火,热热床被。”
“可福晋……”那奴才为难的看着架着有些吃力的酗儿。
“快去!”酗儿端出架子,喝了一声儿,便是那奴才恁地别扭,也不得不听话的先行一步。
少时,冷风中,便只剩那烂醉如泥的果齐司浑与眸色越发冷冽的猴子。
抬起果齐司浑的一条胳膊跨在了自个儿脖子上,酗儿冷笑一声儿,掺着他的脚步迈向了相反的方向。
皇帝宠他?
呵…。
她就不信了,再瓷实的关系,也有不能触碰的点。
皇上今儿格外开恩,便是周遭伺候的奴才,侍卫,也开了几张席,以至于平日防守恁严的黄幔城,今日也是漏洞满满,虽说不可能是出入宛若无人之境,可有如酗儿这七福晋般身份,带着一个宿醉的叔叔进来,倒也不是一件难事。
皇上宠延珏,便是安排营帐,也是离的极为相近,而婉莹的营帐,自然也在她们营房的不远处。
婉莹这人素日谦和,琐碎事儿又不多,不像她那个婆婆玉录玳,凡行走必带一大堆奴才,她此次来,也不过是带了两个贴身伺候惯的丫头婆子,而此时,却又都随她待在宴席处伺候。
月黑风高,行营区的火把点的并不多。
酗儿万般感谢烂醉的果齐司浑竟如此容易受支配,以至于她躲来夺去的将他带入婉莹的营帐中时,并没被任何人发现。
果齐司浑烂泥似的躺在塌上后,酗儿还好心的给他到了一杯水,彼时看他不争眼咕嘟咕嘟灌着那水时,酗儿勾起一抹讥诮的笑,她有些兴奋的想着,若是待会儿皇帝回来,瞧见自个儿的爱卿如此这般的躺在他的爱妃塌上时,会是怎样的表情。
是暴跳如雷?还是当即斩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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