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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一副大国的姿态,女帝第一反应,当然是欣然地拒绝了镇南王的求和请求。
她就像是一个高傲的人,即使是被打的无力反抗凄惨至极,可只要对方露出一点好意,就立刻又拿出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似乎这样才能找回,自己刚刚那失去的面子。
镇南王没有立刻发兵继续打过来,一方面是有些因为军队疲乏、物资不足,但更多的则是因为,她能攻下城池,却不好收服人心。
打天下容易,守天下难,她不得不等,等一个好的机会。
不过女帝频频败军,还摆出如此猖狂的姿态,却是让整个东涉国震怒,上下一片哗然,恨不得现在就立刻扫平整个仓晖王朝。
唯独镇南王本人没什么反应,两军对峙僵持在边境,也没什么进一步的变化,所有人都弄不清楚,镇南王到底是想做什么。
女帝高兴了缠住了宁贵妃,各路嫔妃也开始使出浑身解数,试图讨女帝一顾,趁机怀上皇女皇子,好在这深宫之中多份依仗。
没有外人的打扰,祁绵瑾和皇夫也乐的清闲,她每天强拉着皇夫下来走路锻炼,西风看着外面的下人,不敢让任何人再靠近这里。
上一次宁贵妃回来,显然是有人告密,这说明皇夫身边,有宁贵妃布下的棋子,西风仅凭自己的能力,抓不出这个人,所以不敢让任何人靠近这里。
以往柳奉之来送药,都是直接交给西风,毕竟这是直接入皇夫口的东西,柳奉之和西风都不敢假借他人之手,怕有人趁机下毒害死皇夫。
但这几天西风忙着看管下人,也没空再干这些琐碎的事情,所以都是柳奉之亲自端药进去,亲手交给祁绵瑾这才能放下心来。
所以柳奉之这一天来送药,西风也没阻拦,他站在门口刚要敲门进去,里面却突然传出了暧昧的声音,
手一抖药顿时打在地上,清脆的声音格外响亮,就算是柳奉之想要遮掩也来不及了。
一听也知道他们在做什么,虽然上一次给皇夫治病的时候,祁绵瑾的举动就让柳奉之怀疑了,但是柳奉之也没敢多想。
真没想到这一次,自己直接撞上了皇夫和祁绵瑾偷情……
后宫妃子被发现做这种事,可是要被重罚的,任是谁也不敢被其他人发现,可自己今天就撞了这个头彩,这不是主动来送命吗……
可就算是他现在掉头就跑,能够跑得了,但地上这碎碗,和洒了一地的药,也会提醒众人,就是他来过。
跑了更显得心虚,到时候只怕死的不只是他,连他的家人也都逃不过。
吓得浑身发抖,柳奉之站在原地四肢发软不知所措,却听门在这一刻开了。
整个身体仿佛被冻住一般,柳奉之浑身紧绷着,因为肌肉过度吃力,而身子隐隐发抖,极度惊恐的情绪,让他四肢发软,明明心中有无数的话想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可他必须得解释才行,无论站在他眼前的这个人是谁,他都得让眼前这个人相信,自己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听到,至少能保住他的家族才行。
张开嘴试图说些什么,可柳奉之却觉得,自己仿佛是省了一半,平日里轻易就能吐出的字符,如今在这样的情况下,变得格外艰难。
“绵瑾?”
里面传出皇夫略显疲惫的声音,柳奉之意识到眼前的人是祁绵瑾,算是感觉轻松了一些,至少自己曾经帮过祁绵瑾。
而且祁绵瑾当时答应过自己的,她要报恩,所以她应该会把这件事,替自己遮掩过去吧?
不,不对,她如果真的这么想的话,恐怕早就已经说些什么了,怎么会站在这里许久,都一言不发呢?
果然,人说出口的话,也不是都能相信的,一旦涉及到了自己的利益,谁又会管什么所谓的恩情呢……
自己还是太天真了。
呵,这皇宫之中,就真的像是母亲所言,真是步步艰险。
“身体不好就回去歇着吧,看你脸色如此难看,想来病的不轻,下次再遇到这种情况,换个人来送药也是可以的,西风,扶柳公子回去,让太医院再煎一碗药来。”
看柳奉之似乎撑不住要昏过去了,祁绵瑾这才开口,严肃的声音带着几分警告的意味,顿时又让柳奉之紧张起来。
听到外面的人是柳奉之,皇夫潮红的脸色顿时阴冷下来,挣扎就要起来,却看门外的祁绵瑾走了回来,皱眉有些不放心的开口说道,
“你怎么回来了,他……”
话说到一半,看祁绵瑾摇了摇头,皇夫疑惑地看了她一会,脑海中突然冒出一个可怕的想法,脸色顿时发青,冷冷地盯着祁绵瑾,压低的声音带着愤怒,
“你舍不得了?”
没有回答皇夫的质问,祁绵瑾走过来,伸手刚要碰到他,却被皇夫狠狠的甩开。
他像一头愤怒的雄狮,泛红的眼睛瞪着祁绵瑾,双手紧握着,不知是因为过度疼痛还是心碎难忍,只觉得喉咙好似被人扼住,喘息极度困难。
“我问你,你是不是心疼他了,你看上他了是不是!祁绵瑾说话!我问你咳咳!”
过度的愤怒,和提高的音量都加重了身体的负担,皇夫突然剧烈的咳嗽起来,只觉得肺部好似炸开了一般,断裂的骨头随着咳嗽在体内来回戳弄,疼的他浑身发抖,冷汗瞬间便流了下来。
“好了,你冷静点,慢慢呼吸,别想这些有的没的了,我只是惦记着他曾经救过你,而且看模样他也不是个会乱嚼舌根的人,这才放他走的。
你说,我对若是对这些毛都没长齐的孝如果更感兴趣,怎么还天天抱着你这风韵犹存的妙人?”
轻轻抱着皇夫给他顺气,祁绵瑾一边夸着皇夫一边贬着柳奉之,心中暗自算计,怎么把他们一家都弄出宫去。
柳奉之看到了自己和皇夫之间的事情,皇夫就算是为了自保,也是不可能放过他的。
即便今天自己能拖过去,护了柳奉之这一时安全,但是也不能保证,皇夫不会对他下黑手。
只有他们远远的逃离了这里,逃出皇城的地界,逃到皇夫没功夫去触及的地方,甚至是皇夫不能触及的地方,祁绵瑾才能放心。
“……祁绵瑾,我为了你,险些没被女帝打死,你不能就这么抛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