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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风来;也没有多说什么,是稍微的低了低自己的身子,一个伸手,想要自己将鞋子穿上。
“莫要乱动了!”源光取着披风,一回头,便看着初若身子一低,还未看清楚她到底是要做什么,当即便发话道。
闻声,初若身子一怔,她抬眸看向了源光,就将人已经走到了自己的面前,同时将手一抛,手中的披风顿时就落到了床上一处。
“我只是要穿鞋子而已。”愣愣的看着源光,初若道。
闻声,源光瞧见了初若那抓着一只鞋子的手,当即直接就蹲下了身来,同时道:“鞋子我帮你穿就是了,你好好坐着,莫要乱动了!”
初若听着,心口便是一暖,暖洋洋的,好似有日头藏在了心头一样,缓和得很。
“我知道了。”低低的声音响起,初若看着源光给自己穿鞋的认真模样,千百种滋味上了心头。
鞋子倒也是很快的穿好了,源光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初若,一副大人口吻道:“你的身子骨不好,这种弯腰的时候,要是一个不下心摔了如何是好?日后,莫要这般不小心了!”顿了顿,又道:“来,站好了,我给你披上披风。”
初若很认真的听着源光的话,只是在听到了弯腰不小心摔了怎么办的言论之后,她整个人就蒙住了,她又是什么瓷娃娃,那么就容易摔倒的啊!紧接着他后面说的话,她脑子虽说尚且没有反应过来,但是身体却好似被按下了什么机关一样,自己站了起来。
所以……这就是所谓的,身体还是很诚实的?
初若没有多少时间去胡思乱想,源光便已经将她护在了怀中,走出了房门。
秋日的日头,不是很大,但是足够暖;初若瞧着中庭栽种的菊花,已然是过了最盛的花期,迎来了荼蘼的时节。
这怕是已经入了深秋了吧!初若看着那句话,如实想着。
“怎么?喜欢那花?”源光看着初若的目光一直落在那菊花上,整只手臂都将她圈在怀中,脚步不紧不慢的朝着那菊花处走去。
脚步停在了那菊花的面前,空中尚且还残余的香气,初若听着源光的话,摇了摇头,道:“不是啊,只是这里也没有什么其他可以看的,不是吗?”
初若的这一句话,倒是直白的很;叫人是哭笑不得了。
不过,这好似也没有什么不对啊!
这一出庭院,之前的时候,被吴兵肆虐过,尚且还没有来得及打理;当然了,其实说到底是没有人打理。
吴国的肆虐之下,永安城存活下来的人,着实是太少了;这一处地方,是驻守这个城池的将军的府邸,而在城破的那一日,这里的所有的人,难逃厄运,全部都死了吧!
偌大的一个府邸,却空落落的,一个人没有,地上还堆积了一堆的落叶,着实萧条得很。
不过,萧条又如何?只要心上人在身边,那么一切都可以忍受的。
当即,初若的手稍微一抬,握紧了源光那搭在自己胳膊上的手,随机仰头一笑,她看着他,眼底是星星点点的欢喜。
如此,最好!
“怎么了?”源光看着怀中的人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嘴角勾起了一抹浅浅的笑意;不自觉的,他抬手,抚着她的眉眼处,一下一下,温柔缱绻。
似餍足的猫咪,初若满足的眯起了自己的眼睛,她靠着源光的肩膀,听着他胸膛之中传来的有力心跳,脑子里面突然就有了一个念头生起。
念头一闪而过,初若却将其紧紧的抓住,甚至……实施了!
当下,便将初若抬起了另外一只手,身子微微一侧,眨眼间就捏住了源光的耳垂;她笑弯了眉眼,道:“源光,我抓住你的耳朵了,以后,你要听我的!”
耳朵被初若抓住,源光倒也没有任何不适,只是听着她的话,他眼底浮出无奈的笑意道:“怎么,耳朵被你抓住了,便要听你的,这是有什么故事不成?”
源光的这一句话,原不过就是随口胡说罢了,却不想,初若却直接应了一声,“是啊!”
“战国策载,诸侯会盟,霸王执牛耳。源光,我抓住你的耳朵,以后我就是你的霸王!”说得倒是意气风发,初若看着源光,一脸的娇气的模样,如那不谙世事的少女一般。
这世间,总有那么一人,将你身上所有的锋芒给包容了,然后活成了需要他护着的模样。
如此刻的初若。
哪怕是吴国兵临城下,佛狸祠下一片神鸦社鼓;可是她也依旧可以活成呆子的模样,只因她所有的苦难,他都会在她的面前挡着,不让她受到丝毫的迫害。
“那,你要我如何呢?”源光看着初若,伏小做低道。
“我要……”初若听着源光的话,眼睛不自觉的眯起,她看着他的眸光,眼底起了一抹暗沉的晦涩,她道:“好好活着,为了我,也要好好的活着,不要再出什么意外了。”
初若说出这一句话的时候,语气变得沉重万分起来,她看着他,眼底多少还是有些后怕的颜色的。
便是现在,源光真真切切的在自己的身旁,她……也还是后怕的。
“说好!”顿了顿,初若看着源光命令道。
“好。”完全就是顺从的说着,源光的手臂突然用力,将怀中的人抱得更加紧了,“日后,我再不会离开了,永远都不会了。”
他在她的耳边,说出了这一句话来,慎重万分。
是一个想要的回答,是她喜欢的回答,初若听着源光的话,当即主动的回应他的怀抱,她伸出了两只胳膊,将他圈了起来。
此时此刻,与初若而言,便是最好的安宁。
穷途,末路,她亲身的走过,那些无尽的悲伤,无尽的苦楚,如同黑夜没有了白昼,看不到一丝光亮;她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去做。
明明,她的性命还是跳动着的,可是一生却已经不再鲜活。
“源光,你不在的时候,我真的很害怕……”四下无人,只秋风徐徐而来,吹皱了一池秋水,初若靠着面前的胸膛,她真的在这一刻有了一种,便是天塌下,也无所畏惧。
人啊,总是可以很轻易在另外一个人的身上找到力量,或是找到依靠。
源光听着初若的这一句话,她将她自己的内心摊开摆在了自己的面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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