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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真切切,明明白白的看到。
这一刻,他的心窝有些抽痛了起来。
源光抬手,落在了初若的一头青丝上,指尖划过缕缕青丝,与其牵绊缠绕;如他们两人的这一生,相互羁绊。
“是我的过失。”他的吻,落在了她的青丝上,他的下巴低着她的发际处,低声道,“日后,我不会让你一个人害怕了。”
初若听着源光的话,心底忽而涌起了一个念头,天荒地老,或许可能就是这一瞬吧!
“该喝药了。”忽而,源光开口道。
闻声,初若的鼻翼间嗅到了一股中药的味道,苦苦涩涩,又有一些草药惯有的香气,她将埋在源光怀中的小脑袋瓜抬起,打远的看着一个婢女低着脑袋,手中端着药碗。
不是锦李。素日里,都是她负责她的药的。
初若看着那女子,心中起了疑惑。
“这些时日都是锦李照顾你,我便让她好好去歇息了,以后,我来伺候你。”源光垂眸,看着初若眼底的疑惑,当即解释道。
初若对于源光伺候人的工夫,还是抱着怀疑的态度的;她看着他,眉头只一挑,道:“我倒是不知道,你会伺候人呢!”
“伺候你一人,我倒是驾轻就熟得很呢!”源光说得倒是很有底气的模样,他看着初若,身子微微一弯,眼睛直视她的眼睛。
源光突然而来的举动,初若倒是一时不察,整个人就有些发蒙了;随即,她看到了他的嘴角勾起了得意的笑。
“不是喝药的吗?”眨巴着眼睛,初若开口道;同时,她拼命的控制着自己狂跳不止的心,源光的这个举动,让她的心,突然就不受控制了起来。
如同是……脱缰的野马。
咚咚咚——
如鼓鸣的声音,振聋发聩得很,不过,这一点,只初若一人知道。
“外面到底冷了,我们先回屋,然后再喝药。”风突然有些大了起来,源光将初若护在了怀中,低垂眸眼嘱咐道。
“嗯,都听你的。”完全没有了自己的主意,初若看着源光的,应得很是干脆;她看着眼前的男子,彻底的放弃了所有的独立自主。
屋内到底是比屋外暖和的,初若入了屋内之后,再次回到了床榻之上,她看着源光拢了拢锦被,又嫌不够的将锦被压了压。
初若很喜欢此刻被源光捧着的感觉,好似瓷娃娃,稍微一碰就会碎裂一般。
她喜欢,他将自己看的很重要的这一种感觉。
真的……很喜欢呢!
心底的喜悦,从源光在自己的身旁之后,就再无断绝过,初若看着源光转身去取药的背影,如是想。
……
是夜,卧栏夜听风吹雨。
早晨的时候,还是明媚的秋朝,可是当到了日暮时分,天色突然就暗得厉害了,紧接着,滴滴答答的雨声便噼里啪啦的响起。
这一场雨,来得快,下得也大!
屋外,潮湿一片;屋内,干燥清爽。
初若从睡梦中清醒过来的时候,正好瞧见了源光不紧不慢的翻着拿炭火,时不时的,还在那炭火之中抖落什么东西。
“源光,你在做什么?”初若的声音有着刚睡醒的朦胧,她揉了揉眼睛,随即一只手撑着床榻上,坐了起来;她的脑袋微微一偏,三千青丝如瀑垂下,眼睛微微眯着,让人一下子就想起了媚眼如丝四字。
源光听着初若的声音,回头一望,彻底的将初若那妖娆的姿态看入了眼底。
“你这模样,好看得紧。”不吝啬的夸奖,源光看着初若,说得认真。
才刚刚睡醒,便听到了褒奖的话,初若的心情一下子就明媚了许多;目光再次看着源光的时候,多了几分的柔情似水,她软软的说:“源光,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放什么?”
“放了一些香料,安神用的;这些时日,你到了半夜的时候,总是会睡不好,我便去寻了刘庸,要了一些安神的东西,磨成的粉,加入了这炭火之中,如此,你只有嗅着便是了,也不用再喝那苦得发涩的药了。”细细的解释来,源光看初若,眼中满是宠溺之色。
听到了最后,初若的眼底多了几抹暖色;她看着源光,突然觉得那一句,最了解你的人,是你的枕边人,这一句话,果然是所言不虚。
只是……
“我半夜的时候,睡不好,可是让你也睡不好了?”当刻,初若问道。
“说什么胡话!”闻声,源光道:“你无需担心是否会惊扰到我了,初若,我是的丈夫,自然是该所有的事情,都照顾着你的。不然,为何夫妻夫妻,总是夫在前?那自然是为了护着身后的妻。”
源光自问自答的话,倒是没有给初若反应的机会;等到她听明白的时候,只看着他的眼底是浓浓的笑意。
当即,相顾无言。
初若想,眼前的心上人啊,说起情话来,还真是顺口得很呢!
滴答滴答——
耳边突然有了水滴的声音响起,初若微微一愣,看向了那窗户,呢喃道:“原来下雨了。”
源光已然走到了初若的身边,听着她突然间呢喃的这一句话,低低笑出了声音来,他看着她,道:“怎么,莫非,你只顾着看我,不知道外面落雨了?”
原本,他的这一句话,只是想着取笑她的,可是哪里知道,她倒是一点的害羞了。
“是啊,耽于男色,倒是忘记了四时变换了。”初若说得果断,她的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初若,嘴角勾着一抹乖巧的笑意,一副求表扬的模样。
“哦?我在你这里,居然有这般本领。”源光听闻,身子一低道,脸几乎是要贴上了初若的脸了。
呼吸浅浅,初若没有开口回应源光的话,一派安然之色,她的嘴角挂着明显的笑意;当真是,此时无声胜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