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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舒叶彻底炸毛了。
“好,好,牧琅天,你等着,我是没办法解除婚约了,可我会报复,你等着,你别忘了自己是个检查官,还是外地的检查官,你等结婚的,你前脚走,后脚我就出去爬墙头找野男人去,我要在你的头顶种上一颗颗翠绿翠绿的青草,然后再将那片青草变成一片绿色大草原。”
“好,你很好,既然这样,你也别读书了,明天我就送你去精神病医院,让你一辈子都在那里度过,我也不介意天天去那里看你。”牧琅天咬着牙根恶狠狠的说。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对骂,完全不在乎身边还有一个看傻了的柏建平。
而且不知不觉之间。两人之间的距离也越骂越近。
舒叶见说不过对方了,伸手抓住了牧琅天的手臂,吭哧就咬了一口。
牧琅天淬不及防被咬了一个正着。
当舒叶的牙碰触到他肌肤的刹那,他几乎是本能的想要反抗,却被他给生生忍住了。
但是他的肌肉也开启了自我防御措施。
舒叶明明是一口咬在对方的胳膊上,却感觉牙齿被咯的好疼。
不管她多么用力,牙都是越来越痛,可是貌似牙口下面的蹄子却没有一点的损伤。
舒叶松开嘴,可怜兮兮的摸了摸自己的牙,气鼓鼓的瞪眼,那一双控诉的小眼神,忽然让牧琅天有种犯了大错的感觉。
“喂,你那是什么眼神,是你下嘴咬我的,我都没反抗的好不好。”牧琅天感觉自己也很委屈。
舒叶咬着唇,心里就感觉委屈的不行,甚至有一股邪火不停的焚烧着。
柏建平见状,也实在没办法装死了,急忙闪身拦在了两人之间。
“你们这是干啥,老狼不是我说你啊,有你这么欺负人家的吗?有了媳妇,美的尾巴都上天了是不是。”
柏建平的意思是想要和稀泥。
可他这话说完,舒叶的内心深处的委屈就怎么也收敛不住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忽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柏建平:“……”
牧琅天:“……”
舒叶蹲在地上,哇哇大哭,旁边两个大男人却面面相觑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舒叶的心里是真的很委屈,从父亲被抓住,快速审判,执行枪决,然后到重生到二十五年前另一个女孩的身上。这一连串的事情对于别人来说或许是二十五年的跨越。
可对于舒叶来说,也不过是几天而已。
这一连串的事件早就压得她透不过气来。
过去的她只有一个人,坚强倔强惯了,即便是难过的落泪,又能哭给谁看。
可现在,她自己也说不清楚是怎样的心理,看到眼前这个气得她半死的男人,尽管恨的要死,可内心深处最最脆弱
的一面,居然就那么淬不及防的被触及,然后砸个粉碎。
再然后,所有的委屈,无奈和无助都在这一刻爆发出来。
两个大男人看了一会,柏建平捅了捅牧琅天。
牧琅天却有点怕怕的样子:
“我,我该咋办?”
柏建平翻了翻白眼:
“哄啊,人家女孩子都哭了,这是你媳妇又不是我的。”
牧琅天微愣,忽然就被柏建平的那句:这是你媳妇,给触动了内心深处最最柔软的地方。
他咬了咬牙,用一副赴生死战的表情走向了舒叶。
然后站在舒叶的面前,张了张嘴,最后将自己的胳膊伸了出来。
“那个,你再咬一次好了。我,我不用力抵抗还不行。”
牧琅天说的委屈巴拉的。心说娶媳妇到底是干嘛的,这还没结婚呢,就得心甘情愿让人咬了。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办。
舒叶听到了牧琅天的话,泪眼朦胧的看了他胳膊一眼。
“真的?”她带着哭音问。
“嗯,真的!”牧琅天点头。
舒叶抽泣了一下,拽着牧琅天的另一只袖子狠狠抹了抹眼泪,然后抓过来那条胳膊,狠狠咬了下去。
这一次比刚才咬的更狠,起初牙齿碰触到肌肤的刹那,舒叶感觉到对方的抵触了,但是很快那种抵触便消失了。
舒叶也跟着舒舒服服的咬了一口下去。
牧琅天皱了皱眉头,只能无奈又可怜的看向了不远处的柏建平。
柏建平一脸我都替你疼的表情,心里暗自庆幸:幸好她家那丫头没有这位这么彪悍。
舒叶咬过瘾了松开口,偷瞄了一眼,见方才被自己咬的地方冒出了丝丝血红,看来咬的挺狠。
她也有些不好意思的红了脸,然后故意擦了擦眼泪道:
“那个,刚才我们说到哪里了。”
柏建平见状松了口气急忙回答:
“一个蛋。”
说完了才意识到不对劲,眼神偷偷往牧琅天那边瞄了一眼,见对方只是皱了皱眉头,没有吭声,这才松了口气。
舒叶闻言点了点头。
“嗯,对,说到一个蛋,一个蛋呢,就是说有一个睾、丸的意思。男人一般都是有两个的,连同那一根棍孤悬海外,一般来说呢,若是不受外伤是不可能只有一个蛋的。我是不知道凶手是受了外伤,还是天生的啦。”
舒叶几乎是故意的,特别将一个蛋的问题说来说去,还特别咬重了这个字,说完还不忘了斜眼瞟牧琅天,似乎就要看看牧琅天的反应。
牧琅天的一张脸阴沉的几乎能滴出水来了。
不过他吸收了之前的教训:女人是没有道理可讲的。
不然到最后自己没有占到便宜不算,还被人狠狠咬了一口,和谁诉苦去啊。
舒叶
见他没有反应,也没之前那么暴躁了,忍不住在心里冷哼了一声。
然后稳了稳心神,开始说正事:
“话说,你们不知道身边的谁是一个蛋的吗?”舒叶问道。
“这个,我们检察院里的条件还不错,每个检察员都是有自己的沐浴室的。不会和下面的人一起沐浴,所以,我们也不知道。”
柏建平回答。
“那个,报告,我,我知道。”这时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