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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龙!对于这个结果大家都不奇怪。
“你早就怀疑是这个钱龙了是不是。”舒叶歪着头神色古怪的看着牧琅天。
牧琅天点头:
“我见到雷勇,问了当时的情况后,便断定是钱龙有问题,只是,没有证据。”
舒叶安静的看了他几秒,忽然问了一句:
“对方看样子背后的势力不小,你现在毕竟是在石城,你如此卖力的替雷勇洗刷冤屈就不怕惹祸上身?”
牧琅天冷哼一声:
“你把我牧琅天看成了什么人,这件事里,若我有一点点的私心,我牧琅天都不配姓牧。”
“如果我牧琅天长了歪心思,就凭着我爷爷的名号,我现在也不可能只是一个副检查长。我今天的一切都是我用自己的血和汗打拼出来的。那等下作龌鹾的手段,我还不屑用。”
这个道理舒叶也明白,她淡漠的瞟了对方一眼,沉吟了片刻后说道:
“既然这样,那便玩一场大的。钱龙做下了这般恶心的事,若是还任凭他留在检察院里,简直是天理难容。”
接着舒叶便将自己的计划说了一遍。
“为什么要雷勇说他的手受了伤?”柏建平不解的问。
“因为要逼迫钱龙动手。”舒叶不等回答,牧琅天先做出了回答。
舒叶有些意外的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
“牧琅天说的没错,雷勇越不可能是凶手,证明他清白的证据越多,钱龙才会越加坐不住的。”
“之前给死者做尸检的人,是从医学的角度做的判断,很多东西不是他们能力范畴内的。我们现在要做出专业的判断,越是专业,越是能逼迫钱龙动手。”
“那样你不是很危险。”牧琅天眉头拧的死紧。
“是,所以,我的安全就要看你的啦。”舒叶故作轻松的道。
“不行,我不会允许你犯险的。”
连舒叶都没有想到牧琅天居然直接拒绝了。
“我有自保的能力,何况你不是一直在我身边保护我。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那也不行,说什么自保能力,不过是花拳绣腿。”牧琅天依然不肯答应。
舒叶勾了勾唇角,忽然对着旁边的左祥勾了勾手指。
左祥一脸懵逼。
舒叶说道:
“我知道,我打不过你,不如打个赌如何,若是左祥能放倒我,我便放弃这个计划,相反,若是我放倒了他,你就不能反对。”
牧琅天瞪眼:
“那也不行,左祥不过是一个检察员,与钱龙怎么能比,那小子之前可是参加过特别训练,也学过武术的。”
舒叶气笑了:
“原来你是对自己没有信心啊,牧琅天,承认吧,其实你就是害怕钱龙。”
“女人,你找死!”牧琅天眼睛都气红,咬
着牙,一个字一个字的蹦出来。
“对,我就是找死如何,你来杀我啊,我就是喜欢看着你恨我恨的牙痒痒,却杀不掉我的表情。牧琅天,你既然找我来了,就必须要听我的。要么现在杀了我,要么听我的,配合我演戏。”
看到牧琅天气得血红的眼睛,暴跳的额头青筋,舒叶居然一点都不害怕,反而不怕死的迈步向前,一边走一边用手指戳着牧琅天的胸脯逼问。
其实,舒叶自己也说不清楚为什么,仿佛笃定了牧琅天不会伤害她一般。
牧琅天内心都要抓狂了,可正如舒叶所笃定的一般,他即便是气成了这个样子,也没有一丝一毫想要伤害对方的念头。
最后被舒叶逼得一步步退到了墙角,胸口的怒火终于忍不住了。
“啊!咚!”牧琅天一拳砸在了旁边的墙壁上。
墙瞬间凹进去一个窟窿。
“好,如你所愿。”砸完了,牧琅天感觉胸口平息了不少,转身冷冷的丢下了这么一句话,然后迈步走了。
柏建平在一边惊讶的看着,尤其是看到牧琅天妥协后砸出来一个坑的墙壁时,在惊讶之余眸子里是兴奋不已的光芒。
他和牧琅天相识起码快要五年了。
两人在进入检察院之前曾经是战友,彼此很是熟悉。
牧琅天在他的眼里是一个孤傲,睿智也很冷静的男人。
这个男人几乎具备所有检查官的素质,他仿佛天生便是为此而生的。
他从来不曾见过对方有失控的时候。
即便是孤身犯险,差一点就要死在他乡的时候,他也依然能冷静从容的面对。
可面前的这个女人,居然轻描淡写的几句话便两次激怒了牧琅天。
偏偏,老狼却压根没有发现不对劲。
这说明了什么,柏建平只要想到那种可能,便有种想要捂着嘴偷笑的感觉。
“老狼啊老狼,想不到你也有今天,不行,我绝对不能告诉老狼,就要看着他被那个女人折磨,今后我的人生乐趣可就在于此了。”柏建平几乎是顷刻之间便在心里做了决定。
……
在舒叶导演,牧琅天和柏建平的极力配合与检察院门口演了那么一出之后,舒叶便被牧琅天名正言顺的安排在了自己住处的隔壁。
还顺路派了两个伸手不错公安保护。
用舒叶的话说,演戏就要演的逼真一些,要让钱龙知道,我手里的箱子非常非常重要。
李白在得到了舒叶的回答后,带着人回去法院了。
就在李白离开之后一个多小时左右,钱龙打电话给他的家人。
很快,夜幕降临的时候,他得到了家人的回复。
“我调查过了,牧琅天前几天回到风云的确是提出了申请,想要邀请风云的法医专家去
石城做二次复检。”
“但是,上面没批准。”
“不过,我听说牧琅天后来回去求他爷爷了。大概是在一天前,风云的一位法医专家请了假,去向不明。”
“至于你说的那些东西,我不是很懂,不过我问了一些专业人士。按照他们说的,通过一滴血液或者是一点点的米青液残留的确是可以查出凶手的身份,并且具有唯一性。也可以在法庭上作为重要证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