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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目光炯炯的盯着我俩,真是怪不好意思的。回过头去看我的那碗饭,已经成了五色错杂的牛肉盖浇,原本的一清二白,现在却弄得是灯红酒绿了,想想那些还未成享有的美味,真是对不起我的小白菜,也对不起打饭的胖师傅,更对不起自己翻山越岭爬山涉水的长途奔波。
“蓝希我看你简直是个霉星,一遇到你就要倒八辈子的霉,你看今上午和刚才都是你惹出来的。”
“呃,B哥,你怎能拉不出屎怪茅司呢,说话得有点良心塞,上午的事我还承认,刚才那会儿纯粹是你个人的独角戏,关我个毛!”
“如果孟姜女不哭,长城怎么会垮呢?”
等了好一会儿,蓝希像回过神来似的喃喃道“如果秦始皇不叫修长城,孟姜女又咋会哭呢!”
“唉,不和你说了,反正没个厘头。”
快到宿舍的时候蓝希突然在后面捂住鼻子私笑“你笑啥子,好笑吗?”“B哥,有件事情本来不告诉你,但又不得不告诉你”“什么事?”“如果告诉你,又怕你生气,若不告诉你,又怕你被蒙在鼓里。“说嘛!”“本来想告诉你,但又不好告诉你。”“快说,你这厮!”我气愤得转过身去。“哎,还是不告诉你了,免得招徕杀身之祸。”“咦,气死老子,究竟有啥子事嘛!”“算了,我不想说了。”“您脑壳哟毛病呀!你说不说!”我走过去扯住他,“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你还在耍我!”“就是你脚上少了一只木屐鞋而已。”“你这人怎么比李伯清还要李伯清。”听他这么一说,我顿时才觉得自己的两脚触碰到的质地切然不同,而且走路的姿势有点一巅一簸的,但却没在意。低头一看,左脚已是光裸裸的,而右脚还安然无事,肯定是在打菜的时候被挤掉的,一想起刚才的情境,再加上蓝希那段不痒不痛的话,心里就火了,我脚一蹬干脆把右边的也给它扔到九霄云外去。
蓝希住二楼,我住三楼。在楼口分路的时候,他便问道“B哥下午去上网,三点钟来叫你如何?”“随便。”回到寝室还是一个都没有,我想她们大概又去森林打猎去了。我从门口到阳台来回的转了几个圈,心里感觉实在不爽,于是只得爬到床上去挺尸,一不小心又看到李纹和古天乐在墙上淫笑,这回笑能能让我豁然开朗,而是感觉更加不爽,你们笑个毛呀,老子都被气死了。为什么世界的人都喜欢无故的发笑,而且还乐此不彼。我把枕套蒙在头上,啥事不想,不几时,就呼噜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