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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西逛的,夜里很晚了,我妈见我还没回去,以为出事了,便邀着班主任和班上的同学到处找,那晚其实我也没去哪,就傻坐在参加考试那个学校的花园里,那夜可能是我喝白酒最多的一次,带去的两瓶精装全兴都喝光了,喝着喝着人就晕了,可就在这个时候,不知从什么地方飘来了阵阵清香,那种味道很特别,也很罄人,开始还以为有人在这里洒了香水,但细细一闻,又不像是,这种味道有种花粉的自然芳雅,不可能是一般香水那般浓烈,好奇之下,便顺着气味,寻了过去,但走到一株矮矮的花椒叶样的小树旁,我就立定了,原来香气是从树里发散出来的,当时也不知道有夜来香这东西,因为我从没见过它,也没听说过有种花会在晚上开,而且香气如此特别,沁人脾肾,当时我偶遇到这种情景,欣喜得手舞足蹈,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我曾看到过不开花便结果的无花果,却从没见到过晚上开花的树,因为白天考试时,从这经过它也没任何味道,而现在确是这般的芬芳,当时的这一发现对自己精神冲撞还挺大的,我也不知道怎么的,受了什么启发似的,一下子变得虔诚起来了。总觉得既然花在如此黑暗的夜里,在没有任何阳光的情况下,都能散发出这般的香味来,那我为什么要自暴自弃,受丁点打击,便一蹶不振。那时我脑海里突然产生了一个奇怪想法:相信这人也会跟这种花一样,不管在何等恶劣的环境下都是可以有所作为的。我像个圣徒似的,接受了自己定义的哲学,于是在这种想法的怂恿下,一下子镇定了起来,立刻丢掉酒瓶,跑回家,去备战第二天的考试。当时回去的时候,已是半夜两点过了。后来我在想,要是没有那次和夜来香的偶遇,以后的人生会是怎样的就不清楚了,至少说没有读高中,现在更不会在大学校园里厮混。我想,要是把这个故事讲给别人听,肯定会被人笑话,说我太幼稚了,总不会希特勒被耶稣劝了几句,就不发动二次世界大战了吧r者有人要讥笑,你是看鲁迅的《一件小事》脑壳进水了。对于别人来说这是个天方夜谭的笑话,可这事却明明白白地发生在自己身上,还不能不信。我一直认为,人生中自然的体悟要比书上的说教真实深刻得多,如果我把这件事说出去,不知情的人准以为我白痴,可自己却深信不疑,你觉不觉得我是在编?”“我相信,从你那神经质的反映就能猜出,说的是真的,唉呀!”忽然鑫菀又把头仰过去感叹道,“非重点不上,你还蛮有志向的嘛!”“哪会,你看我现在这副陂足道人的样子,会有什么志向r许是时间,是人生的经历改变了我,更确切的说是世态的变故。我觉得一个人的年龄越小他的性情就越感性,渐渐长大,就理性起来。而感性有感性的好处,就是真诚率直,想个啥就做个啥,那时想考重点就一定要考重点,虽然中途挫败,是我那么一丁点的理性吹醒了自己,人不能太天真,太一厢情愿了,否则会落得执迷而罔的结局,我把这种转变说成是理性,可更准确地说还是感性使然。我一直觉得人的情感意识是符合进化思想的,怎么讲呢,也就是说,情感意识是有一种先天的择优本能,总是向着好的方面发展,不会因一时的阻扰而排解不开,这好比一个生态系统,具有很强的自适应性。但是随着成长经历的增多,人就变得精明起来,做啥事都瞻前顾后,畏首畏脚的,这也许就是人们常说的理性吧,但我觉得与其把她叫理性,倒不如说是世故,一种目光短浅的见识,一种明哲保身的处事原则,所谓理性也只不过是遇事的圆滑手段而已,它根本企及不到潜在的意识,本能的思想。我觉得一个人最原始最直接的追求和愿望才是至关重要的,如果把这些东西都丢了,那么他存在的意义及价值又何在,他的人生还有乐趣吗,活着就是为了忙忙碌碌的应对身边的变化吗,就是为了适应周围环境而委屈地刻意地去改造自己吗。原来我觉得自己的性情是最重要的,往往把现实的问题忽略,可是越意气用事,结果就越不堪回首,渐渐的有些事情不在那么执着了,越到后来,就越觉得自己以前的想法幼稚,有失偏颇,因此到现在为止,我以前所期望追求的,也不再那么热切期待了,总觉得不要太违逆自己,一切都应顺其自然才好。你刚才说‘非什么什么不可’的话,那只不过是N年前的想法,我现在的口头词是‘该怎么就怎么’。”“你说这么多,差点都把我弄晕了,朦朦胧胧的好象听懂了些,又好象没懂,不过从刚才的那番话看来,你还是个非正式的思想家哟!”“非正式思想家?还是头次听这名字,倒蛮有趣。不过我觉得你叫它‘B式思想’还更有趣。”“什么‘B式思想’?”“是我寝室那些人的叫法,因为和他们在一起的时候,经常发些诸如上面的瘪言,他们就形象的把这种话说成是‘B式谬论’,如果你再上纲上线,不就是‘B式思想’了吗!”“你又胡扯什么了?”“哎,说到非正式,我又想起了些相关的事,你不觉得现在非正式比正式更吃香吗?”“吃什么香?”“你看报纸上不是经常报道说,哪个国家的非正规军又把政府军打垮了;也有写时尚书的非正式作家,比真正的作家闹得还火的,前些年不是有场‘非典’嘛,那骇人听闻的恐怖劲比‘正典’还可怕呢,所以我觉得现在的人都成了‘非一代’。”“哎,我不是思想家,被给我兜售你那些晦涩的东西,咱们还是聊聊其它的。”“这些都是平常所见所闻呀!”“但我总想过去的事。”“好吧,那说点什么?”“随便,只要是你我身边的事?”“那就说说你的头发吧!”“我的头发有什么好说的?”“那我问你,那么多香型为何偏偏喜欢夜来香呢?”“其它香味我觉得不合自己的个性,至于夜来香吧,它对我来说有特殊的意义,就像你和夜来香的偶遇一样,我也有我的偶遇。”“看来咱们之间还有那么一点点共同的地方!”“那是当然,否则怎么会这样亲近你呢,我可不是那种随便的……”说着她很羞胲的道。“是吗,这真是太有意思了,那可不可以说说你和夜来香之间的故事?”我一出这话,她又像刚才那样立刻沉默起来,等了一歇才道:“我们不说这个好吗?”我看见她怅然的表情,心里隐隐的。“你会背诗吗?唐诗宋词现代诗都行。”鑫菀又一次提到了诗,好像诗在她的生命中有特殊情怀似的。看来今晚不诗的话,可怜就不行了。在她的诱惑下,我便开始了:“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我轻轻的招手,作别西天的云彩。……”“唉呀,老掉牙了,几乎全中国人都会背了,说不定连外星人都能呢!”说最后一句的时候,她特意的放慢了语气,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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