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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故意回应我关于拉丁舞的哪个说法。没辙了,因为现代诗中我只会这首,而且只记住了前边四句。“看得出,你还比较喜欢现代诗,那我就再问你一个。”我的妈,她这是啥逻辑,不就说了个‘我走了’,就推断说喜欢现代诗。要是漏一句‘verywell’那不就成了美国佬,要是身上披件羊毛衫,还准不成说我挖了社会主义的墙脚,我心里胡乱的瞎搬着。“来个什么呢?”鑫菀半天没想出点子。“那就《雨巷》吧,看从你嘴里出来是个啥样。”这明明是老师在考学生默写句子嘛,如此勾当,我已数十年,洗手不干了,现在要我重操旧业,简直比公鸡下蛋还难,公鸡会下蛋吗?试着看吧。其它的我不敢说,单就一篇《雨巷》心里还是有点谱。大概的情景是:在一个下着毛毛雨的下午,有位长得像丁香一样美丽的姑娘,称着一把雨伞,它是什么材料做成的,现在已记不太清楚了,好像是布,又好像是纸。就这样一个人走在修长修长的胡同里,走着走着不知怎的,就迷路了,这时被我们多愁善感的诗人看见了,他便怅然得不能自已,心想这么漂亮的一个姑娘怎么会迷路呢,所以就惆怅又彷徨地写了这首诗。大体的过程是这样,但某些细节却忘了,于是对鑫菀道:“这首诗不过是诗人失恋后的郁闷之作,没啥味道。”“你又在胡说八道了,什么失恋郁闷之作,这首可是现代诗里最有意境的了,那种冥冥之中不可言传,而又若隐若现的味道,简直让人有点神游的感觉。”“哪有这么夸张,难道比鲍鱼熊掌还安逸?”“俗人,诗是素美轻灵的云彩,哪能拿你这些混恶的东西来搅和,你知道什么是‘精神晚宴’吗?”“我只知道最后的晚餐,却没听说过‘精神晚宴’。”“当你在品评一首好诗的时候,感觉就像一个人端着杯XO,在吃一桌满汉全席。”“哇,你也太奢侈了吧,一个人吃一桌满汉全席,而且还喝XO。啧啧,你可真能享受,难道不嫌浪费?”我实在无法理解她的想法。“这是打个比方而已,哪会真的。”“呵呵,你想象力真丰富!”“不是我想象力丰富,而是你太俗气了,完全没点诗意。”“大概是吧!”我也不想和她争辩这些不感兴趣的东西。“我觉得。”鑫菀又神思飞扬的道,“现代诗中,感情丰富而又细腻剔透的要数徐志摩和戴望舒了,他们的诗句有蜻蜓点水的轻灵,有芙蓉晚照的色彩,有白梅洛雪的晶莹,更有百合初浴的清香,反正是非常的有神韵,也是我最喜欢的两位诗人;然后顾城和海子其次,他们的诗充满了生命张力,只不过稍许有点黯淡;像舒婷闻一多的我也喜欢一些。按照我的印象,徐志摩就像是天上的仙女在游灯市,顾城和海子便是地上智慧的圣人,而胡适仿佛是在草原上放牧的,你觉得呢?”我听了她后面的评价,不由得嘿嘿地笑起来。“看来你对这些人的了解比你的身高体重还清楚,真让我佩服得五体投地。”“这不过是我自己的偏爱嗜好而已,每个人都有他的看法和观点,这就叫‘萝卜白菜各有所爱’。”“你这话的意思是千个人的眼里就有千个汉姆雷特吗?”“差不多是这个意思吧。”“那不见得,你要是随便找个人,问他对舒婷的评价,有人准不会漏出‘潘婷啊,又飘又柔,而且去削效果好。’要是问海子,她又会告诉你‘我孩子呀,今年读初三了,成绩厉害着呢!’”“瞎扯,哪会有你那样的。”“你还别不信,你知道明渊吧?”“他是谁?”“就是晚上在冈底斯,头发短短的,戴个金边眼镜的那个。”“他怎么了?”“如果你问他诗词歌赋什么的,他包回答你些尸霸、机关巨兽、龙纹、裁决等等这些东西,他连说梦话都在喊‘快捡太阳水,快捡太阳水。’你给他说徐志摩这些,他肯定一窍不通。”“太阳水是什么东西?”“你不知道了吧!按照对等原则来说,你精神世界的诗跟他生活中的太阳水是一码事。因此两个世界的人是没有共同语言的,没有共同语言也就无话可说。”“什么?阿B,你说我们是不同世界的吗?”她突然变得很伤心的样子。我他妈的,怎么嘴里长獠牙了!今晚又没喝晕呀,这个状况啷个办,啷个办……,得找个托词才行啊,我努力地挖掘着脑袋瓜里的智慧,快!快!快!要不然黄花菜就凉了。鑫菀忽地一下松开我的手,险些就要挣脱,自己感觉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但潜意识里还是把她紧紧框住,不让脱掉,心里焦急着,神啊,救救我吧,阿里巴巴的神灯点亮我吧!她连连扭了几下,由于被我捁着,最终还是没有脱离。“阿B,放开我!”她好像有点恼了,一个纵步霍地站了起来。我下意识地舀着她往后一仰,重又把她撇了回来。“鑫菀,你别生气,先听我说。”“说什么,咱们之间不是没有共同语言吗?”“别这样,听我说。”我一下扭过她的肩,“开先是我乌鸦嘴,莫生气好吗!我知道你很喜欢诗,如不嫌弃,就把我当成一首痞子诗,是的,我就是诗,你也是诗,我们彼此都是诗,我们之间只流行一种语言,那就是诗,是我们的诗,彼此的诗。你诗,我也诗……。”我把那个‘诗’字前前后后不停地重复着,不知道说什么,更不知道能说什么。她见我紧张的样子,也不挣扎,只是眼里息息地流着,还不停地抽泣。等稍稍平静些,我慢慢说道“好了,看你……。那现在我就给你诠释诠释诗歌绿林里的群英图,俺可不是个浅陋的人,我的脑袋可不比爱因斯坦笨,他的相对论,都是我的‘相对诗’。”一听这话,她不由得呵呵的笑起来,不过声音中带着怪异的味道。“现在我就来给你描绘一下这些诗人的写真图:首先出场的是胡适和刘半农等人,他们来到一块荒无人烟的地上,看到四处都是杂草丛生、破败不堪的废墟,于是每人都拿起一把镰刀,开始在地上除草;然后郭沫若来了,他扛着一把锄头,来为地翻土,每挖一锄就要大叫两声‘唉啧!唉啧’”接着闻一多、艾青、冯至,卞之琳这些人就开始在地里种植粮食,比如小麦、玉米、水稻等,同时呢,徐志摩和戴望舒几人在刚开垦的土地上种了一小块菜,像青菜、菠菜、萝卜什么的,他们觉得光吃米饭面麦是不行的,吃饭得有下饭的菜,这样吃起来才美味可口,这样也不会因维生素缺乏而导致身体发育不良;可是后来却不知怎的,种的粮食都遭到了天灾人祸,然后顾城、海子、白岛几人像狼一样咆哮起来,想以此把乌云暗流、魑魅魍魉给驱散掉,最后舒婷、汪国真借着大好天气,召唤来了缕缕阳光……。经过这么多人艰苦的耕耘,原来的荒地终于长成了一片片金黄的粮食,还有青青绿绿的菜蔬,供后来人享用,比如你我。同时我也知道,你特别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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