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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隐隐约约的感觉到鑫菀的内心世界里,秘藏着一种幽暗而脆弱的东西,究竟是什么,我无法知晓,但只要一触碰到,她就会神经质的恼怒,而且自己也是异常的痛苦。也许正是这种触碰,才使我们心灵之间的距离变得更加贴近,仿佛咫尺之间即可触摸到似的,这好比咬在嘴里的糖果,越是挤压它,上下牙齿也就会挨得越紧,彼此的距离也会越近,如果没有那层障碍,或许我和鑫菀之间根本不肯能走得这么近。
我小心地安抚着这个受伤的惊弓之鸟,看着她那失神落魄的表情,心里实在悔恨自己刚才太口无遮拦。为了不触及她内心的伤痛,我便引开话题,故意感叹道“啊,要是今晚有月亮那不知该多好叻!”她也若有所思似的回应道,“是啊,很多夜里我都希望见到月亮,可总是令人失望,在成都过了三个中秋,却没看到一次圆月的景象,真是太遗憾了,本想抒发一下思念,寄托一下情绪都不行。”“你家不在成都吗?”“在长沙,自从高三转校来到这儿就再没回去过。”“为啥不回去呢?”我不解地问。“啊,都说四川是锦绣之都天府之国,被誉为西部之花东方伊甸园。可我总弄不明白,这儿的天空为何都那么灰蒙蒙的,很少看到它明朗清秀的样子。”鑫菀好像故意岔开话题似的,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很多时候,我总是独自一人躲在某个僻静的角落,默默的仰望着辉蒙的夜空,期待着星星和月亮。然而每次看到的都是一块黑煞煞的背景,难免让人失望。可越这样,我就越期待。当真的看到一颗或两颗星星的时候,那种感觉就像是自己苦苦哀求星宿老人,告诉他给我几颗星星放在夜晚的天空吧!然后星宿老人真的就放了几颗在那儿一样。呵呵,那是一种多么美妙的感觉啊!”
这个站在我面前跳起霹雳劲舞的她,这个在迪厅里疯狂地摇曳生姿的她,和现在紧贴我肩狭却畅想夜空星月的她,是两个多么诡秘而又冲突的组合啊!更让人无法理解的是这两个如此迥异的个体却完美地结合在了一起,她真是个水晶里嵌着玛瑙的艺术品。实在是太让人匪夷所思了。此刻我对这个充满神奇色彩的生命体产生了梦幻般的遐想。
“看得出,你还是个很有情绪的人啊!”“也不是呀,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得到一些心灵的补偿,一种精神的安慰,所以就特喜欢那样。”“你常常有心事吗?”“心事?我自己都不太明确究竟是有还是没有,反正心里总是粘粘糊糊,捉摸不定的感觉。”说完她便随手拾起身边的一块小瓷片,漫不经心的扔到了湖里,这时静谧的亭子外激起一声悦耳的水响,还当起了层层涟漪,细碎的浪花在微风吹拂下,徐徐展开了黑绸般的波光。这一景象突然勾起了我上日语课时老师讲的一首俳句。“鑫菀,我给你讲首日本俳句好吗?”“什么俳句?”“你知道芭蕉吧?”“曾听别人说起过。”“他有一首有名的俳句,原文好像是‘古(ふる)ぃ池(けゃ)/青虫(かわず)跳(とび)こむ/水(みず)の音(ぉと)’”“唉,就别给我卖弄你的那些伎俩了,我可不懂什么日语。”“汉译大概是‘寂寞里,水井旁,蛙跳入古池,传来叮咚响。’你觉得怎样?”“呵,真的还很有意境耶!特别是和刚才那声‘咚’响入味入理。”“这可是一首很有名的俳句哟,它跟中国的《静夜思》一样脍炙人口。”“静夜思,静夜思!”鑫菀用牙咬着两手指头,一副神秘莫测的样子。“有了!”她突然兴奋地站起来。“有什么了?”“咱们来个对诗游戏,就以‘月’为题。我说上句你对下句,然后你说上句我来对下句,要是谁答不上来,谁就趴在地上学两声小狗叫,怎样,你敢吗?”“谁怕谁,怕你不是GCD。”我心虚道。“君子一言……”“死马难追。”“死马呀?”“哦,是活马,错了错了,应该是驷马。”我心里有点乱。“那开始啰!”“且慢!”我立刻作出暂停的动作,“我先来,”我怕自己第一句就露馅了。“看你有点紧张啊!”鑫菀调皮地笑道。“我紧张是担心自己没机会学狗叫,你得意什么,等会儿看你叫得像条爱斯基摩狗。”“OK!Let’sbegin!‘举头望明月’。”“你还真是俗,这句都拿出来了,‘低头思故乡’。”“好啦,该轮到我了,‘长安一片月’。”“万户……万户……捣……衣声’。”把我吓出一身冷汗。“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鑫菀笑着翘起小拇指。“明月出天山。”“苍苍……云海……间。”幸好高中诗歌鉴赏的内容还记得一些。“海上升明月。”“天涯共此时。”这回她有点怀疑我的水平了。“鸟徐池边树。”“鸟徐池边树?这是哪儿的?”“这都答不上来!”“哦,知道了。”于是自命地回道,“月下有人来。”“哈哈,你这是什么破句子,快叫,快叫!”鑫菀笑得一脸阳光。没法,落后就要挨打,我只得极不情愿的叫两下。“你这是狮子狗的声音啊!”“先别得意,后边可有你受的。‘明月松涧照’。”“‘清泉石上流’阿B,你不会是小学三年级的水平吧?”“别小瞧我,俺还背过唐诗三百首呢!”“是吗?”“当然!”我心里压根儿就没这话的自信。“这么平常的句子都应不上,我看你是只背了唐诗三首才对。”……
当游戏进行到七八个来回的时候,自己就招架不住了,因为我几乎把和月有关的所有东西都抖了出来,其结果还是入不敷出,印象中只记得几句歌词了,可又不能用,真是急煞人也。当越到最后,鑫菀干脆越俎代庖起来,既作考官又当答手,一个人在那里像流音机似的念过没完。而我只能默默不语地冷在一边,周期性的犬叫两声。这个时候我才发觉自己不但是个忠实的爱斯基摩狗,更是个奴颜媚骨的哈巴狗。本以为她那连绵之音充起像贺彩的鞭炮,噼里啪啦两下也就完了,可没料到的是,这一放去却成了大年三十的烟花,闹得经久不息。叫到最后,我嗓子都快哑了。心里暗忖道,不能老这样颓废下去呀,得扭转扭转败局才行,于是对鑫菀说道“停停停!你也该休息休息了,闹这么久已够风光了,还是让我来小将你一下。”“要将我什么”“俺刚想到一句,得考考你。”“快说,是哪一句?”我摸了摸脑袋,因为一时心急,竟半天没说出来。“快点塞,是不是觉得自己太委屈了,想休战呀!”“谁说的,这就有一句,看你能回答不!听好了啊。”“我洗耳恭听着呢。”“那你说说‘落地野稗月下焚’的上一句是什么?”“‘落地野稗月下焚’?这是哪儿来的,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嘿嘿,答不出了吧。”这会鑫菀一头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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