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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瞳泛着红,脸部扭曲狰狞犹如恶鬼。
青峰和丘括上前想要拦截,却被齐齐打伤在地,马蹄还在丘括胸口一踩,只听“咔嚓”一声闷响,丘括的肋骨瞬间被踩断。
马背上向来是鞑靼人的天下,骑着马的哈尔达蜡一时所向披靡,势不可挡。
凌霄见状,未等哈尔达蜡来到近前,已是飞身而起,运功一脚踢在哈尔达蜡的脸上,哈尔达蜡在大力冲击下整个人跌下了马背。
凌霄却因为本就虚弱的身体过多的失血和用力过猛,在回到地面的时候双腿一软,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就在这个时候,哈尔达蜡瞅准时机翻身而起,拿着剑就朝凌霄刺去。
柏子逸情急之下掷出随身携带的药瓶,被哈尔达蜡挥开,药瓶掉落在土地上并没有碎裂。
哈尔达蜡的剑夹带着呼啸的肃杀剑气,直指昏迷的凌霄而去。
“噗!”
是利刃入肉的声响。
哈尔达蜡却愣住了。
一个穿着鞑靼宫女服的女子凭空出现,那剑最终刺入了她的腹部,贯穿了她的身体。
女子咬着牙,就在剑入她身体的那一刻,她摸出了一柄玉扇,那柄玉扇做工精美,风雅至极,只不过扇柄下有一根手指般粗细的钢针,此时那根针被刺入了哈尔达蜡的胸口。
一瞬间,哈尔达蜡的世界仿佛失色,世上所有的声音也都离他远去。
哈尔达蜡觉得自己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无力过,无力到连手中的剑都拿不住,他的脑中一片空白,随后是铺天盖地的血色席卷过他的眼,他的心。
他看着面前的女子朝他微微一笑,最后软倒在地,慢慢闭上了那双让他为之魂牵梦绕的双眼。
不一会,画面一转,目眦欲裂的柏子逸抱着女子发了疯一般呼喊。但是哈尔达蜡已经听不到声音,他的全身都是麻木的,就连胸口的伤在不断流着鲜血他也没有知觉。
他迈着千斤重的步子朝那个女子的方向走去,却被不知是谁打倒在了地上,他又吐出一口血,却伸着手爬行过去,他想抓住她,他要抓住她,她不能走,不能走......
哈尔达蜡最终也没有碰到那女子的衣角,伤重昏迷过去的他眼角带着一滴晶莹。
与此同时,图尔达蜡和暗金打了五十多个回合后,前方撕心裂肺的呼喊声让暗金担忧不已,图尔达蜡看准时机一刀送出,暗金的胸口被刺穿,鲜血喷涌而出,就如此时冬日里的血色残阳。
大圆内,柏子逸摸着女子面上的人皮面具,感受着面具下温热的肌肤。
为什么总是这么固执,这么决绝呢?为什么连一点希望都不给他呢?
泪滴滴落在人皮面具上,一滴两滴,越来越多。
柏子逸抱着女子,忘记了时间,忘记了身处何地,忘记了他的野心和抱负。他只是瘫坐在地上,无法站起来。
一旁的凌霄从深度昏迷中恢复了一些意识,他听到了吵闹声,他听到了柏子逸绝望的嘶吼。
他在哭什么?
他想睁开眼,却发现自己已经用尽了身上所有的力气,他又喷出一口血后,再次陷入了无边的黑暗。
灰白色的天际,一抹残阳如血,映照着人世间的悲欢离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