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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九死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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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温暖的怀抱里,你知道我有多幸福吗?”说着,我开始吸允石云身上那我的爱,手伸过去抚摸我的宝物。石云也很快从遥远过去回到现实,回应着我的爱抚。

和石云在一起的日子,时间总是过的很快。

已经是第六天了,石云显然在竭力掩饰自己的不安,问:“明天要走了吧?”

我拿出手机拨通章总的电话,对石云摆摆手,示意她别做声。我问章总标书搞得怎么样了?他说在抓紧搞,只是工作量大、人手少。我说我东北的一个亲戚病重,我要去探望。我这边的所有准备工作已就绪,如果标书搞完了能不能提前一天告诉我,我会马上赶回去。他问我去哪儿,我告诉他锦州。他说那就去吧,他会提前告诉我的。我说那我就等消息了。

一旁的石云显然听懂了我的电话,高兴得差点跳起来。这是我们到一起以来在锦州呆的时间最久的一次。

又有五天过去了,公司那边还没有消息,石云每天都兴高采烈。

这天晚上,石云发微信告诉我,说她早饭过来吃。

早晨她很早就过来了,她好像预感到什么,虽然极力掩饰,还是能发现她脸上的愁容。其实我也意识到了,公司那边应该有消息了。

吃早饭的时候,我和石云说,这次走想带她一部分照片,她马上答应。说吃完饭,她把照片找出来,随便我选。我又和她说,那个有我们录像的存储卡我也想带走,她犹豫了一下也答应了,只是嘱咐我一定要保管好。

石云的照片真的不少,光影集就十多本,还有好多没装入影集。我在她每个时期的照片中选一、二张,一共选了二十几张。在翻照片时发现了我们的高中毕业照,找到了我们俩,真巧,我刚好站在她身后。

我指给石云看,石云诡秘的一笑说:“你真以为那么巧吗?”

“是你和别人换地方了。”我问。

石云点点头,足见她用心之良苦。我心里五味俱陈,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石云说,有机会把我各个时期的照片也给她拿过一些。

我说我平时不爱照相,就二本影集,主要是在大学期间照的,有机会都拿给她。

正如石云和自己预感的那样,功夫不大,章总打来电话。说标书总算搞得差不多了,问怎么给我,我灵机一动说发快递吧。章总说好,近几天就发给我们。我告诉他发给石工,地址和相关信息,我随后短信告诉他。

结束通话后,我拨通石工电话。让他把他家的地址发给我,告诉他这几天注意收快递,留的他名字和电话。石工问我什么时候回去,我说很快。

石工地址发过来后,我把石工家地址、姓名、电话发给了章总。我想这样我就不急着回去了。我把情况和石云说了后,石云脸上的愁容一扫而光,抱着我就是一顿乱啃。

接下来的日子,我们大部分时间是在床上。在办完正事后休息时,我们也有了更多的时间谈天说地。

一次,我对石云说:“一直以来都是在我讲我的故事,现在我想听听你的故事。”

石云说自己没什么故事,父母都不在了,有一个哥哥,是老五届大学生,北京钢铁学院毕业的,分到了武钢工作,现定居武汉。二个弟弟,一个在哈尔滨,一个在呼兰,混得都不错。她和哥哥、弟弟们处得都很好,哥哥离的远,几年不见了。两个弟弟常见面,孩子们处的也不错,几家人每年都要聚几次。

至于她过去工作的保密厂,她现在也说不清是在什么地方,好像建在一个掏空的山里。保密厂自成体系,自办社会。幼儿园,学校,医院,商店应有尽有。条件也都不错,福利也很好,工资也高些。出去厂有定期的班车,要走很远的路。写信没有地址,是多少号信箱,直到军转民。”

“那时都是企业办社会。”我说。

有一天。石云对我说:“你的作品我看了两篇,其中《婚姻与**》》我能看明白,因为你已经给我讲了很多。我看的另一篇是: 《劳动与享受》,有很多问题我搞不懂,比如,古代人们真的那么厌恶劳动吗?再比如劳动真的能变成享受吗?”

“你提出这样的问题,说明那篇文章你认真读了”我接着说:“能提出问题很了不起,说明你勤于思考,说明你很有头脑。”

“宝贝,你就别拍自己老婆的马屁了,多肉麻呀?”

“不是的,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像你这样勤于思考。”停了一会儿,我接着说:“现在我回答你的第一个问题:古代的人们真的那么厌恶劳动吗?

“要搞清这个问题很简单,因为现在,劳动也还只是谋生手段,也就是说如果劳动不劳动都可以谋生,人们肯定更愿意不劳动。而从古代到现在,我们的人类和社会有了多么巨大的进步呀?人们对劳动的认识当然也会有很大很大的进步,不是吗?现在还只是谋生手段,古代的人对劳动的认识会怎样,不是可想而知吗?

“我在文章里说了,当时流行这样一句话:如果能用流血方式获得的东西,用流汗的方式得之,是卑下无能的。虽然那个时期给我们留下的可供研究的资料有限,但描制一幅的景象足够。正如马克思所说:‘有一种传统的观念,认为人们在某些时期人们只靠劫掠生活。’但是靠流血的方式获得的东西,首先必须靠流汗的方式生产出来,也就是说人类社会不能没有劳动。但人们又那么厌恶劳动,怎么办?一种用最残酷的手段强制劳动的制度就被创造出来了,就是奴隶制度。

“现在我们那个干不干一个样,干多干少一个样的大锅为什么会会搞不下去?不是理所当然吗?”

石云听着,不住的点着头,说:“但总觉得你说的和别人说的不一样呢?”

“搞理论研究是创造性的劳动,把别人说了一百遍的屁话再重复一遍,或者像很多道貌岸然的学者,每天讲那些正确的废话,有意思吗?”

“这一点你说的很对,正因为如此,看你的文章才会感到新颖,长知识,长见识,宝贝,我说的对吧?”

“当然,这么多年,我总算找到了知音。”

“别臭美了!”

“不是臭美,我是为我的宝贝自豪。因为我不知道说过多少次,在我研究的领域,某些大学教授给我当学生都不够格。”

“没见过你这样自我吹嘘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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