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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世界。或许是我们用不同的眼光看待问题,我们有着难以逾越的隔阂,说不清,道不明。我很想和她同唱一台戏,只是她生活在远古或者未来的什么地方,而我被迫禁锢在一个参不破的枯禅里。她像一片浮云。楚雨琪后来说她会很同情我。
这一天就这样结束了。剩下的不过是些残存的支离破碎的记忆。
我记得,后来好像在吃晚饭的时候老灰嚷着要喝酒,吴晓玥允许了,这不在她的管辖范围之内。
楚雨琪那时说她很喜欢这个地方。她说这个河谷里的小镇无论从那个角度看都是美丽的,河谷里的风景与众不同,因为当地的人们赋予了它文化的内涵,这种感受只有你细心体会才能感受得到。简直就是阿兰德波顿突现。
楚雨琪说她自小生活在云南,去过云南的很多地方,她说虽然每个河谷地区生活的人们的语言穿着千差万别,但他们身上似乎都散发着一种永恒的味道,特别是遇到深山里年长的那些人,这种感觉就像是遇到了无法抗拒的力量,只能对他们言听计从。
我只能说,善良的人眼里总是看到善良,美丽的女孩看到什么都是美丽的,尽管我不知道她眼里到底看到了什么,我一无所获。或许我和吴晓玥是同一类人,有些冷漠,不近人情。所以我并不赞同吴晓玥所说的东西,不惜跟她再度反目。我来云南也近三年了,在我看来简单的生活规律下每一样都是对的,离开了它的轨迹,他们一样的也会变得迷茫,不知所措,就像我一样,我的适应生存的能力是极差的,我不懂得什么叫做永恒,也跟不上陈苒和吴晓玥的近乎时光穿梭般的节奏。
山里的天色变化得很快,从亮白到金黄,又从金黄到橘黄,再到柔红,最后到苍白。山里的月亮很白,没有城里的那种雾蒙蒙的感觉,一切看得清清楚楚,月光底下的房屋和大地都显得很璀璨。
我坐在窗前发呆。后来楚雨琪进来邀约我们几个人打牌,可这件事情后来被吴晓玥破坏了。吴晓玥拒绝参与我们的活动。而我拒绝参加没有吴晓玥的活动。最后我看着楚雨琪失落地离开了我和老灰的房间。她和吴晓玥一样,每人一个房间,环境的确不错,可我知道她很怕一个人独处一室,在陌生的地方。那么我再次让她失望了。
据说,我们那天停留的客栈是建国以前当地一个大户人家的豪宅,后来不知怎么变成了客栈,然后又回到了那家人手里。有钱人的把戏的确不可思议。
这一天的确很累,可睡梦里也不怎么平静。但也有可能却有其事。记得朦胧中听到了楚雨琪的敲门声,老灰迅速闻风而动,冲了出去。之后就是宁静。我想——该发生的总会发生的,她的愿望不就是来散心吗。有个人陪伴多好,在这样静得死寂一般的夜晚。
我记挂着吴晓玥的旅游计划,所以第二天起很早。我拉开了窗帘,让黎明的光辉填满房间的每个角落,在明亮中还有一丝丝黑暗。老灰还在熟睡,穿着短裤,光着上身没却没有盖着被子,像一只爬在地上匍匐前进的胖壁虎——穿短裤的壁虎。我帮他盖好被子后就去找吴晓玥。可让我失望的是她的房门依然紧闭,我有理由相信她还在熟睡。我一个人在院子到处乱转,最后在院子中间的石凳上坐了下来。突然一只手落在我的肩膀上,把我吓得魂飞魄散。
“楚雨琪你干嘛!”我捂住心口,压住乒乓乱跳的心。
“哈哈哈……我不是故意的,你在做什么?”楚雨琪整个压在我的背上,笑得很开心,很洒脱。
“要你管!”
“哼!我告诉你个秘密要不要?”楚雨琪的四下里看了看后逐渐压低了嗓门。
“不要!”
“嘘,来嘛。”
楚雨琪让我别大声说话,拉着我往客栈的另一头走去。这时我才发现原来这家客栈真的很大,只不过被围墙分割成了几个院落,我们先前所住的只不过是其中的一个。所有的院落都是相通的,我们很容易就由这头走到那头。由于我们起得很早,别的那些房客都还没有起床,几个院落都显得异常幽静。
“怎么样?”楚雨琪打开最后一道小门,把我带到了围墙的外头,指着外面说。
那是一个世外桃源,有花坛、水池和假山。假山的对面矗立着一个有一半悬在空中的亭子,亭子的下方是悬崖,侧面却有一条不知通向何方的废弃了的道路。当然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废弃了的。假山上长满枯草,水池里淤积着厚厚的干了的泥块。
“你带我来这里干嘛?”
“你不觉得这个亭子很特别吗?”
“的确,够特别的。不过跟你不相上下。”
“喂!你说话能不能注意一点。我是女孩哎。”
“可我从来不这样认为。”
“没错,所以你喜欢即将死去的人。”
“你是指?”
“没错,她昨晚差点从这里跳下去。”
“你别开玩笑了。如果你要为自己的行为做一些辩护倒是没什么不可。挺正常的。”
楚雨琪是个很单纯的家伙,或者说我们几个当中最正常的一个。她会笑得抽搐,哭得泪流满面,而且特别容易受到我的刺激。她把我一个人扔在外面,进去了,但似乎她并没有生气,因为我没有受伤。
在客栈用早餐的时候,我们四个人围坐在一张靠近走廊的木桌周围,气氛很是尴尬。老灰一罐接一罐地喝啤酒,不断地打量着我和吴晓玥,仿佛我们才刚刚认识一般。而吴晓玥脸色苍白,她从起床到现在,没有跟我说过一句话。
“小酒助兴。。。。。。”在我们后面的另一桌子边上坐着一男一女——一老一少。
“助你妈的兴。”老灰小声嘀咕。这家伙简直惟恐天下不乱。
“×××××××××××××。”哇,那个四十多岁的老男人看起来斯斯文文,骨子里却粗俗得很。
老灰顺手抄起桌上的空罐子扔了过去。
“你疯掉了!”我的话音刚落,我们背后就冒出一个“阿诺”。我挡在老灰前面,可是我不知道为什么撞上桌子,鲜血从鼻孔里渗了出来,一滴接着一滴掉落在地板上。
“×××××××××××××”
老男人在他心爱的女人面前可威风神气了。我们败退了。
“还不放手!”阿诺倒显得有些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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