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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地说:“你在哪儿?”
“她不会让我失望。就这样。”我说完后别了这位莫名其妙遇上的日本人,回到原来的座位。
薯条还在那里犯傻。不过当我坐下后,她却一本正经地问我:“你会画画。”
“我想我不会。”
“什么叫做‘我想我不会’?”薯条并不理解我这里的含义。
为了回报她的好奇,我把中学时代跟老灰学画画的故事毫无保留地奉献给了她。她觉得很逗,不过我并不介意,因为这毕竟是实实在在发生过的事情,而且离现在已经算很遥远了,没人会追究它的刑事责任。这也并非是什么丢人的事情,我只是对我的无能为力感到抱歉。
薯条似乎很乐意知道别人也有和她一样的伤疤——其实我并不确定她有没有被人拒绝过,我只是从她的面相上判断,就算她也有吧。
“很难理解,你是这样认真的人。我以为你对一切都很无所谓。”
“随你怎么说。”我说。
“哦,那么我想我对你又有新的认识了,只是可惜那个女孩已经得到她所想要得到的了。”作为对我刚才对她的无礼的回报,她这样打趣。
“随你怎么嘲笑。”我说。
“话虽如此,但你不觉得你真心喜欢的一个女孩得到她所想要的是一件令人安慰的事情吗?”
“也许。”我淡淡地回答道。
“成全别人。这应该是你这样的男孩所具备的品质。只是稍有遗憾。”
哦,见鬼!“稍有遗憾”多么见鬼的词语,不知是对我的安慰还是要体现她的胸襟宽阔、大公无私,而且我更乐意接受它的第三种可能性——让我承认我的阶级地位——既然我是这样渺小的角色就不应该存在过多的奢求,那是徒劳无功的,这正是“你这样的男孩”的真正含义。
接受过特殊教育的薯条,有时,说话很不一般,你得用她的角度去理解问题。只是我想每个人都应该记住一点:人都是自私的。而且她口中所说的“安慰”本身就是自私的一种表现。
“得了吧N止是稍有遗憾,简直就是不该有遗憾。”
她听起来很舒服。
我接着说:“我说,会不会画和懂不懂欣赏似乎没有必然的联系,虽然它们有关系。”
“我懂,这么说来,你应该再给我介绍一下你为什么如此懂得欣赏此类画作。”
我岔开一个话题,没成想又掉进另外一个陷阱。谁知道呢,吴晓玥为什么要那么喜欢莫奈的油画?即便是在和我们一同旅行的路上都不忘随身带上一本莫奈作品的画册和几幅高仿真作品。
起先,我只是看到画册,这还得归功于我在下关喝醉的那个晚上,当我第一次醒来看到她枕边平静地躺着和她一样安详的画册的时候,我对它爱慕无比。
再后来,我和老灰、楚雨琪有幸见到了那几幅别人赠予她的高仿真作品。我才意识到我这一生似乎将与它们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当然这只是自我意识的膨胀。
真是往事不堪回首。难道我要把这些也告诉薯条等人?绝不可能。每个人都有属于他/她自己的不可告人的秘密,不到时机成熟的时候,他/她绝对不会告诉别人甚至是上帝。尽管那已经不是什么秘密的秘密。
正当我不知所措的时候,正当薯条不仅仅想知道我如何懂得欣赏似乎还乐意知道我脸角的伤疤的时候,那个日本人又出现在我们的面前。日本人用餐的效率的确很高。
“介意我在这里坐一会儿吗?就一会儿。”日本男子诚恳地说。
“坐吧。”薯条站起来很有礼貌地回敬于他。
“没有打扰到你们的谈话吧?”日本人坐定后说。
“没有。”我很感激他这样问,虽然只是毫无意义的客套话。不管怎样我不用再接二连三地掉进薯条的“陷阱”里。
“我是说,我要走了,但很想跟你们(他看着薯条,很肯定薯条是我的领导)讨教一些生意上的问题,之前一直没有机会。”日本人像是憋了很久的样子,一口气把它说完。
“好,你说。”薯条看看我,似乎她也跟我有同感。
“那我就开门见山了,”日本人终就还是按耐不住内心的冲动,他终究是想把自己标榜作主人,他语气坚定,表达流利了不少,那个目光灵动,有些闪烁的吉次郎消失了,“我在去年的西部商交会上见过您。我知道你们从中国的西部来,是做生意的。我对中国的西部也很感兴趣,那里最终将是中国市场瓶颈的突破口。只是这两年的环境不是很有利,也许我已经错过了投资的黄金时期(这倒是不假,求他们来投资的时代已经快终结了)。”
那个日本人在说到这里的时候表现出极其惋惜的样子。很显然他顶多只能算作后起之秀,他居然能错过那样的投资时期,不是智力有问题就是小角色上不得大场面。即便如此我还是很佩服他的表达能力能在瞬间爆发,他刚才的谈话简直可以用滔滔不绝来形容。再把他的表达能力和他的外表作对比,我真有些怀疑浓缩的就是精华,真是江湖在外,到处都是高手啊。而且他居然做生意做到咖啡厅里来了。
那个日本人总是让我感到意外。当我接过他给我的名片的时候,我看见那上面赫然印着三个公司董事长的头衔,难道在中国做生意真的那么简单?我不禁纳闷。而且做生意能做到这么滴水不漏,我的意识中只有德国人有这个能力(那也是跟着薯条做生意时的收获)。显然,之前我低估了他做生意的能力。
“其实,我很欣赏你们的眼光,特别是这位年轻人,我想贵公司有你们这样的人才一定会很成功,大大地成功!希望我们可以合作。”
原来,他早有预谋,原来薯条的确老了。“年轻人”言下之意是薯条的确已经不在年轻了,他可真有眼光,只可惜他后面的那句话让人很反感。薯条也早有准备,不但跟他交换了名片,还把我给公司做的宣传资料给了他一份。
那个日本人走了,他在走之前还给我们提了一个小小的建议,正是那个建议我们有了后来的公司(所以严格地说后来我给薯条提的那个建议也有那个日本人的功劳,只不过当时薯条没有猜透那个日本人的意图),正是我们按计划行事,那个日本人最终可以有机会参与我们的生意,并且最终成为了公司的第二大股东。那个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