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馆外埋伏,等到梁德返回、阿尔木单独一人时,出其不意地盗走他身上的信函。
此人是谁?他为何知道我与阿尔木深夜密谈之事?梁芳身子一抖,打了个寒噤。
正在苦想对策的时候,忽听屋顶传来轻微的声响。梁芳又是一惊,丢下一句“阿德看家”后,飞快地跃出门外,仰头一看,房顶上什么都没有。于是双掌虚空一拍,拔地而起,蹬着墙壁攀上了屋顶,这才看到不远处,一条灰影向东南方向移动。梁芳来不及多想,施展轻功追了下去。大约追了半个时辰,来到近郊的一片小树林外,灰影止住身形,转身向梁芳传声道:“没想到深居宫内,师兄的轻功一如往昔,半点都没有拉下。”
梁芳一楞,停下脚步,沉声问道:“尊驾何人?敢情故意引咱家来此?”
那人“哈哈”一笑:“请师兄林内说话。”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梁芳一咬牙,双手蓄势暗中戒备,随着那人大步往树林中走去。及至林子深处,隐约望见七八条人影一字排开,面向自己而立。
正踌躇间,一个嘶哑的声音传出:“阿芳,老夫在此。”
梁芳一听这独特的声音,急忙走到跟前,双膝跪倒:“阿芳拜见师……”
不待梁芳说完,嘶哑的声音再起,“你看仔细了,别认错人,老夫现在是蒙古国国师。”
“是,阿芳拜见国师。”梁芳顺从地应道,向那人恭恭敬敬地磕了几个头。
“起来,起来,不必多礼。”尽管夜深林黑,那“国师”依然带着一副人皮面具,神情呆板,“阿芳,老夫让阿尔木与你谈的事情谈了没有啊?”
“谈过了,只是我孤掌难鸣,还需国师相助。”梁芳小心翼翼地答道。
“嗯?你要老夫如何相助?”“国师”有些不快,冷冷地问道。
梁芳怕“国师”发怒,赶快走到他身旁,附在耳边说了一阵。
“嗯,嗯。这个法子倒也不错,老夫知道了。”“国师”转怒为喜,频频点头。
“不过……”梁芳嗫嚅着不敢说下去。
“不过什么?”“国师”不悦地发问。
“就在刚才,那两封信函被一个蒙面人偷了去。”
“什么?两封信函都被蒙面人偷去了?你干什么吃的?如此绝密的信函被人偷走,岂不坏了大事?”“国师”大怒,沉声呵斥道。
梁芳双膝一软,复又跪倒在“国师”的面前,颤声说道:“国师息怒,事情应该不会有那么糟。”
“都被人发现了还不糟?”“国师”斥道。
“那两封信都是用特殊方式所写,除非事先约定,很难破解。”梁芳小心翼翼地解释道。
“国师”似信非信,口气有所缓和:“巴图蒙克的信函老夫倒是看过,的确不易破解,但你那封信是如何写的,可还记得?说来听听。”
梁芳附在“国师”的耳边又说了一阵。
“国师”听后,思索了半天,说道:“还好,老夫若不知情,恐也无法破解。但是,那个蒙面人会不会听到了你们的谈话?”
梁芳仰面想了好一阵,然后摇摇头,肯定地说道:“那人确实听到了我们的谈话,但绝对不知我们说了些什么。因为除了不甚要紧的话之外,重要的事情我们都是附耳说的。”
“既是如此,我们还是依计而行。你与阿尔木说,不必再写书信,免得又横生枝节。巴图蒙克那里,老夫亲自对他讲。只是这计中所需人手,你可有合适的人选?”
梁芳摇摇头,答道:“暂时还未想到合适之人。但在阿德那边,他应该有几个亲信,或许可以为我所用。”
“国师”认真思索了一阵,摇头说道:“这个不妥。一下子从阿德那里抽出那么多人,肯定会引起别人的猜疑。这样吧,不必另找他人了。”“国师”指指站立在身旁的几人,向梁芳说道:“你这几个师弟,如今是蒙古汗国的金帐武士,老夫作主留下他们助你行事。”
梁芳说道:“如师弟他们能够留下,自然是可靠得多。”
“国师”沉吟了片刻,说道:“那两封书信虽然用特殊方式所写,但中华奇人异士众多,难免会有破解之人。你们要不惜一切代价找回书信,凡接触过书信的人,务必都教他们永远不能开口。”说到此处,“国师”已是声色俱厉。
“明白。”梁芳与“师弟”们齐声回答。
“就这样吧。老夫走后,你们分头行事。”话音甫落,“国师”已经飘然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