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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杀了野兔,然后用稀泥抹在野兔身上放在火上烧烤,烤干水分后剥掉泥块连同兔毛都脱光了。他们用板栗炖了一锅兔肉,热腾腾的香气弥漫着整个山洞,足足让他们享受了两三天,他们感到非常的满足。
收获带来了喜悦,成功激发了兴趣,兄弟俩从兔肉的美味中体会到了捕猎的乐趣。几天以来,邓老大兄弟俩一直在为跑掉的那只荤子感到惋惜,心里老是困扰着一个无法解答的难题:怎样才能够防止野兽咬断绳套?如果不是绳套被荤子咬断,那只荤子就足够让他们享受个把月了。
邓老大一直都没有想出个好办法来,他抓了抓头皮,瓮声瓮气地对弟弟说:“哑巴,你想个办法吧!怎样才能使野兽咬不断绳套。”
哑巴只是摇摇头,表示他没有办法。
经过了几天的冥思苦想,邓老大在不经意之间突然想到了袁家那条恶狗。那是他和哑巴小时候放牛,从袁家门口经过,袁家那条狗凶得很,狂奔狂跳地要咬他们,可是一直都咬不到,因为狗是被栓在柱子上的,套狗的绳子上还穿了一根密节竹筒。为啥要穿竹筒?原来是为了防止狗把绳子咬断。想到这里,邓老大一拍脑袋,高兴地跳起来,连声说:
“我有办法了!我有办法了!”
邓老大把想法说给弟弟听了,哑巴也很高兴。兄弟俩火急火燎地拿着刀走进竹林,砍了几根密节老竹子,锯成十多节一米长的竹筒,再把竹节打通拿回家。第二天,兄弟俩把所有的阀杆绳索都穿上了竹筒,又用树枝把竹筒掩盖好,以后他们每天都去悄悄地观察是不是套住了野兽。
后来,兄弟俩开始走运,每隔十天半月就能够套住一两只山羊或者野兔,吃不完的就用火烤成腊肉,等他们的父亲送东西进山的时候把腊肉带回去吃。
邓老大兄弟俩的日子过得挺滋润的,他们觉得比在家里还要过得好。家里的日子一直都是紧巴巴的,一年当中粮食都不够吃,哪里还想吃肉?除了过年能够吃一顿肉以外,平时就连油腥味都见不着。
兄弟俩已经习惯了在大山里的生活,回家的念头渐渐开始淡化。
大坪山一带,食物丰富的原始森林由他们取之不尽用之不竭;锅圈岩上下,上千亩肥沃的处女地供他们任意开垦任意种植;捕猎能使他们享尽无穷的乐趣,耕种可使他们满足生活的需求;秋天有各种新鲜的野生水果,四季有可以捕猎的各种野兽。这里远比杨家沟富饶,这里远比三色河美丽,这里简直就是邓老大兄弟俩的人间天堂!
男孩子喜欢顽劣、冒险、打斗,这是他们的天性。邓老大兄弟俩在大山里的时间一长,耳濡目染了野兽之间追逐打斗、弱肉强食的各种场面之后,就使他们不得不思考在大山里生存的问题了。邓天举给他们讲过,在杨家沟是和别人斗智慧,谁的智力强谁就是赢家;在大山里是和野兽斗体力,谁的体力弱谁就是输家。既然现在吃饭已经不成问题,那就必须练习体力练习生存本领,否则,总有一天会被野兽吃掉。吃饭是为了生存,战胜野兽也是为了生存,两样都重要,两样都不可或缺。
于是,兄弟俩每天查完阀杆以后就全力投入练习本领,他们模仿猴子攀岩、爬树、追逐、跳跃、荡秋千,这些活动使他们感到十分快乐,同时又提高了他们的手臂力量、身体的灵巧度和穿林越壑的腿上功夫。后来,他们又觉得光有猴子的这些本领都只是一种被动的逃避,远远不能够达到保护自己的目的,还必须练习打击野兽的硬本领。因此,在模仿猴子这些本领的基础上,增加了甩石头远距离打击野兽的防卫练习。最先练习距离,一段时间以后,发现已经甩得很远了,才转入专门练习打击目标。后来,又增加了梭镖的练习,在树干上练习梭镖的劈、刺、扫、格几个常用招式。在生存欲望的驱动下,这种自觉的行为往往会取得立竿见影的效果,时间长了,经常练习的那颗树被他们打得皮开肉绽,技能与体魄都同时得到了提高。
年轻人血气方刚,一旦长了一点本事胆子就大起来。一天,邓老大对哑巴说:“哑巴,今天气候好我们到对面的笋子山去看看如何?”
哑巴点点头,表示同意。
当时,正值十月小阳春,天气晴朗,万里无云。邓老大兄弟俩来到笋子山脚下,翘首仰望,山尖直插云霄,这是一座大山上的山峰,比周围的山高出七八百米,其形状酷似刚出土的楠竹笋,由此而得名“笋子山”。山体土少石头多,矮小灌木和荆棘杂草为主,整整一座山峰竟然没有一棵大树。他们费了大约两个时辰,渐渐挨近山巅,眼前一片明亮,视野格外开阔。举目望去,一览众山小,茫茫远山与天相接,重重峻岭尽收眼底,偌大一个世界展现在眼前!这是山里的孩子从来没有看到过的大世界。山里的人很少出远门,山里的人看到的就是那么三沟两岔,成天就与山花野草小溪流水作伴,头顶蓝天,脚踏黄土,从来不知道天下有多大。邓老大兄弟俩算是开了眼界,他们沉醉在这美丽的自然风光里。哑巴指指点点依依呀呀,邓老大知道弟弟是在问看到的是什么地方,他就根据自己知道的情形给弟弟讲解:
笋子山前面看到的远处全是四川管的。左前方是合江,福宝。正前方是小槽沟,小槽沟前面不远处是磨槽沟,磨槽沟是离大坪山最近的一个场镇,听说那个场镇赶场时比三色河热闹多了。右前方是江津,飞龙庙,四面山。最前边很远的地方是重庆府,那里有大江大河大城市,车水马龙热闹非凡。笋子山面前附近一带和后面的轿子山,大坪山以及那一大片原始森林,红岩沟,大溪沟,全是贵州管的。
邓老大兄弟俩尽情地欣赏着眼前这幅天设地造的风景画,观赏着那如海的苍山似血的残阳,他们在想像最遥远的地方,在想像重庆府闹热的市井。他们没有看见过城市,也没有看见过汽车。城市和汽车究竟是怎么回事,就连邓老大也是模模糊糊地听大人们说过,那是大人们背大豆去四川换盐巴回来说的。大人们也是道听途说,没有亲眼看过,只知道大城市就是大地方,大地方就人多热闹,就有汽车有轮船。他们想得很多,想得很远,想着,想着,他们竟然忘记了回家,太阳已经快要落山,他们才意识到要赶快回家,才意识到肚子饿得咕咕直叫。
傍晚的森林是非常危险的,这个时候常常有猛兽出来觅食,邓老大兄弟俩不敢怠慢,必须抓紧时间回去,好在他们路道熟悉。他们快步穿梭在森林里,手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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