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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明天再次过来,别提有多高兴!
小家伙时而憨态可掬时而呆萌的,洛央也待见他。
来之前江城还特意交代了路明天,他外曾祖母刚失去了妈妈,路明天见到洛央,很贴心的抱了抱洛央,让她别难过。
“我也没有妈妈,可我现在有江城,外曾祖母你不要伤心,外曾祖父会担心的。”
心思细腻的敏感,该首先表达的,路明天会一本正经认认真真说出来。
否则江城就不会告诉他,不会特意跟他强调。
洛央暗自感慨着这孩子情商高,回应着路明天的关心。
“嗯,外曾祖母不伤心。”
孩子还小,不可能有什么心眼儿或者目的,一切行为都是出自他内心。若是他能一直保持这样的单纯初心,洛央觉得江城身边儿有这么一个酗伴也挺好,不在乎他谁家的孩子。
安慰过洛央,转眼工夫,路明天便和江城在家里玩儿开。
他毕竟还是个孩子。
江斯年难得没有应酬,早早的下班回来,瞧见路明天,就能想到袁猛那朋友。
路沉。
连个固定女朋友都没有的人,儿子能有这么大,江斯年有那么一丝丝的好奇。
圈儿里各种乱七八糟的事儿挺多,可终归都能有个出处。
就他们家奶糖来说,孩子是白不负的,只是她不愿意说。
意外?还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好比受了情伤不愿意再提起?
江斯年刚想凑过去问一下,白不负喊住了他。
“我记得五哥在闵城早些年是不是做过余饶的生意?”
江斯年朝着白不负走去,“你这么一说,我好像有点印象,问这个干嘛?”
白不负看了眼院儿里在跟着江汝飞浇花的俩小子,“问点事。”
凌茂的生意,往后别往C城扎了,省得凌爵总有理由往这里跑。
余饶那边儿盘根错节的关系,他不是多清楚,除了三哥,他还得更多方面的了解一些。
“泥人儿又去健身了?”
江斯年往屋里走,问着管家,管家笑着回,“是,带着少爷一起出的门。”
江锦年可没有干什么这么持之以恒过,江斯年心里甚是欣慰,同时交代管家,“让厨房做鲜虾碧玉白菜包。”
那是泥人儿最爱的菜。
普普通通的大白菜,经过他们家厨师出神入化的手,能做成令人垂涎欲滴的美味佳肴。
用白菜叶最漂亮的部分做外皮,像包小包子一样将鸡蛋、虾肉、胡萝卜、韭菜全部裹进去,最后用海带丝打个蝴蝶结绑住口。
跟完成一件晶莹剔透的工艺品似的!
管家笑着应声,又听江斯年道,“再做一份脆皮叉烧吧。”
这回,轮到江锦年爱吃的了。
“是,厨房里都备着。”
管家话音刚落,江斯年问,“有奶糖爱吃的吗?”
家里三个孩子,俩小的都问了,不差奶糖这一个。
也是平时奶糖太过于懂事,所以从小到大,很多时候得不到他的重视。
虽说做父母的都知道同样是孩子,该一碗水端平,可到底人心是个很难控制的东西,不是明知道该如何就能够如何的。
泥人儿和江锦年爱吃的东西,他了解的清清楚楚,到了奶糖这里,她具体最爱吃什么,他都说不上来。
管家笑应了声,说‘有’,“准备了很多,小少爷爱吃的也有。”
在江家老宅里当值,每个人都考虑的到。
江斯年去屋里换衣服,管家去督促厨房再加两道菜。
多了个路明天,怎么说也是小客人。
因着泥人儿和江锦年去健身,江家老宅里吃晚餐的时间都后推了几十分钟。
待到他俩回来,一家子人已经差不多都在一楼。
今天泥人儿去俱乐部,又没有看到袁猛。
家里瞧见路明天,泥人儿瞪大了眼睛,“嗯?你怎么在这里呀?”
路明天立马跑过去要抱泥人儿,“姨妈你回来啦!”
看把他的嘴给甜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亲姨妈呢!
泥人儿后退一步,拒绝他的自来熟亲近,“你今天怎么没有跟袁猛?”
泥人儿话一出口,江斯年朝着皱起眉头,“他为什么要跟着袁猛?”
耸肩,健身包地上一丢,泥人儿不以为意道,“谁知道!反正他最近跟袁猛。”
被问话的路明天没吭声儿,江城跑到了泥人儿眼前,“姨妈姨妈!是我给路叔叔打电话,让他告诉袁叔叔不要接明天的!”
泥人儿低头看他,“那你真是功臣。”
江城就等着被表扬,给他个小尾巴,他都能晃起来!
路明天眼巴巴看着泥人儿,总觉得可惜,怎么就已经结婚了呢?
要是能给他当妈妈该多好。
江城只听路明天说袁猛,可他对袁猛那张脸没什么印象。
泥人儿和袁猛婚礼那会儿,他屁大点的孝儿一个,新郎官的脸他估计都没记住。
他只知道他姨妈是已经结了婚的,举办过婚礼的,却不记得他姨父是谁。
江城这会儿还没有反应过来,泥人儿为什么会知道路明天跟袁猛。
他没有告诉过泥人儿。
一大家子人吃了饭,洛央和江汝飞带着江城和路明天出去散步,秦时接了个电话,江斯年陪着她一起出了门。
家里就剩下白先生一个年长的,泥人儿提议,“咱们照顾一下老先生,玩儿双升吧!”
白不负认真问,“什么叫照顾我玩儿双升?”
泥人儿已经跑去拿扑克,“我们年轻人早就不玩儿那么落伍的游戏!”
白先生淡淡一笑,“落伍?”
奶糖不说话,就看他们俩斗嘴。
泥人儿拿了两副扑克过来,“你去问问现在的年轻人,看谁还玩这个?”
白先生不语,看了眼婴儿床里的小丫头。
白白刚吃饱,正在自己踢着脚丫玩儿。
在江家老宅这个大环境里,白白适应了人多热闹,大家不用刻意压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