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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人儿是斗志昂扬,“赢点实在的呀!”
未了,旁人没吱声,泥人儿眼睛明亮直冲白不负,“什么值钱赢什么。”
奶糖心疼她单纯,“先试两把再说。”
白不负侧头意味深长的看着奶糖,奶糖权当没看见,低头已经开始洗牌。
江锦年纯粹就是看他们人手不够过来凑数,看似兴趣缺缺,不过实际上也乐意。
“我不擅长这个,输了算江熙妍的。”
听她说那么大,肯定很在行。
泥人儿当即抗议,“你是不是给人当哥的?干嘛输了算我的呀!”
还连名带姓的喊上了_。
江锦年眼睛盯着奶糖手中的纸牌,“是你嚷嚷着要玩儿的呀!”
泥人儿不跟他计较,阔气的摆手,“行行行!算我的。”
斜了两眼奶糖,泥人儿问,“你要不要也算我的。”
奶糖摇头,都没敢让任何人察觉到她的神情。
以至于试了两把,白不负输了两把之后,奶糖更同情泥人儿。
“嗳嗳嗳!说好了,我也不欺负人,咱不讲那么多规矩,一把一千。”
泥人儿已经膨胀到不行,眼里是藏不住的笑,奶糖默默替她钱包祈祷。
江锦年把账都算到泥人儿头上的,头一把,就算他牌不好,也硬着头皮跟着泥人儿打。
泥人儿刚才在试着玩儿的时候赢了两回,就把白不负给当成肥羊了。
于是第一局白不负手里的牌出光,泥人儿和江锦年手里分别有7张和13张牌时,泥人儿是难以置信的。
“这不科学!”
白不负赢牌了?
“你是不是还有牌?”
泥人儿无论如何都不相信。
再看江锦年手里的一把牌,泥人儿嚷嚷着江锦年,“你怎么还有那么多?”
江锦年看她,“你不是也还有!”
泥人儿,“我这才一二三四五……没有多少张,你看看你!”
对手还没说什么,他们俩先内讧了。
奶糖憋着笑,心疼泥人儿不了解白先生的牌技。
就算没有跟他结婚前,大家伙儿出去聚会,白不负但凡和他们打牌,总是赢多输少。
看牌其实能看出一个人的思维能力,很多时候,奶糖都跟不上他的脑回路。
有些牌白不负出的莫名其妙,等到他赢的时候,奶糖才能回想起他当时出某张牌的意义在什么地方。
久而久之,奶糖也学到了点皮毛,只是平时用不上而已。
只可惜,泥人儿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手里的牌往桌上一撂,泥人儿不服,“再来!刚才你们就是运气好!”
江锦年跟着把手里没打出来的牌放到桌上,奶糖重新洗牌,倒来倒去的一遍遍。
第二把,泥人儿对自己的牌相当自信,“这把我肯定赢!”
白先生不地道的笑了下。
奶糖低着头,都不敢看弟弟妹妹。
江锦年木着一张脸,在观察自己的牌,泥人儿瞥了眼白不负,“俩王都在我手里,明着跟你说。”
白先生问,“你俩还一伙儿?”
江锦年头都没抬,眼睛盯着牌在摆,“嗯。”
得,泥人儿和江锦年一伙儿,白先生和奶糖一伙儿。
打着打着,牌下去有三分之一,泥人儿开始觉得不对劲,“你俩不能作弊,别眉来眼去的!”
眼看奶糖手里的牌快下去的差不多,没剩下几张,泥人儿着急了。
情况不妙呀!
奶糖自打她提议玩儿双升,已经开始心疼她,这会儿憋笑憋的有点难受。
“正常视线交流都不行?”
白先生闲适淡淡的开口,泥人儿抗议,“不行!瞳孔能倒映出对方的牌!”
奶糖,“……”
白先生轻声一笑。
江锦年,“咱俩一伙儿,我都看不过去了。”
强词夺理没她这样的。
成,白先生不看奶糖了还不行?
这把结束,又是白不负和奶糖赢牌。
泥人儿都傻眼了,“江锦年你别跟我一队了!我要求换队友。”
她出了一对儿Q,眼看就能把手里的牌有序的打出去,好嘛,她同队的江锦年立马出了个对K,把她成功压住。
他对儿K就算了,至少出一个对她有利的,能让她把手里牌打出去的。
结果老天,他上来就出了个比她大的,她只好硬着头皮‘不要’。
好不容易有了她的出头之日,江锦年非要神经一样压她一下。
她手里就剩下三张牌了,江锦年不说配合着点,非要逼停她。
突然被嫌弃,江锦年还挺无辜,“干嘛要换人?咱俩一队容易算账。”
泥人儿直接崩溃了!
“你看奶糖他们是不是在打配合?人家都不用视线交流都能打配合,我就差踢你了!”
江锦年瞥她一眼,主动洗牌,“谁洗牌谁赢。”
泥人儿猛地一听,“好像挺有道理。”
江锦年洗完,泥人儿洗,俩人算是洗出了花儿,各种花式洗牌。
奶糖看看婴儿床里的白白,小家伙已经玩儿累,在犯困的迷糊。
旁边守着白白的佣人低声道,“估计不出五分钟就能睡着。”
泥人儿默默降低了分贝,冲着江锦年,“这回你给我放机灵点!”
江锦年口气如常,“也不知道是谁笨。”
俩人谁都看不上谁,泥人儿横瞪完江锦年,随手从中间拿开一摞,半途开始接牌。
这是C城这边儿玩牌的规矩,避免洗牌的人作弊,或者参与者中途看到记住牌的位置。
一个多小时玩儿下来,泥人儿的神情变了又变,总的来说,就是很不解,困惑!
起初她还抱着侥幸心理,觉得白不负就是走运,牌好,敲打的也不错。
可这一次次玩儿下来,泥人儿和江锦年一回都没有赢过!
这就邪了门儿了!
“我这回和奶糖一伙儿!”
泥人儿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