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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占尻尾一直在暗处调查,也不与大佐和任何人接触。
所以不管是福山还是大佐都不知道大占尻尾到底是什么身份。
苏夺内心却是波澜不惊,恶鬼已经附体,日本鬼子倒霉也只是迟早的事。
怎么能利用大占尻尾做点有利于八路军的事才是他现在要考虑的,既然福山鸟智都想坑自已人一把,自已何不给他助拳呢。
这段时间又是狗啊,又是奸细,搞的哥灰常灰常郁闷。哥要解放区的天明朗的天,咱们老百姓多呀多喜欢!打走小日本,夺回光明县!对,就这么干!苏夺就会忍不住在心中大乐,哇咔咔,哥要玩一把大的!
福山鸟智见大占尻尾一直昏迷不醒,就要旁边房间呆着,让人送来酒菜。也不知道这货脑子是咋想的,竟然让苏夺留下陪他喝酒。
苏夺心说,也好,等着大占尻尾苏醒,他也好仔细观察下这个下忍到底有什么异样。倘若夺舍失败,他也好想想别的办法。
两人在房间里说话喝酒,煤炭炉子上的热水壶冒出汩汩蒸汽。外面朔风劲吹大雪飘洒,屋子却很暖和。
福山鸟智说:“张桑,你真是个人才,我想向鸠山长官推荐你去陆军总部帮着驯狗,你看如何?”
苏夺心里一沉,妈蛋,老子的根据地是光明县平安县,可不是什么陆军总部。整天跟一帮老谋深算的老鬼子打交道,搞的不好会得压抑症的。
“多谢太君好意,我老婆孩子都在光明县,又没什么大志向。就呆在这地方挺好。”
苏夺也不多想,直接婉拒了。
福山鸟智也就是这么一说,他的小算盘打的可精着呢。若真能把大佐挤走,再把张三安插到陆军总部,自已又多了个助力。有个人帮着说说话,升官发财也是指日可待。
苏夺瞅瞅外面,提醒道:“太君,咱们现在都不安全,有人盯着呢。”
福山鸟智知道有人盯着他们,这是陆军和特高课之间最为龌龊的地方。凡是陆军都特别讨厌屁股后面跟着一帮子特务,用他们的话说:“老子在前线拼命,你们特喵的在后面捅刀子挖墙角!”
可是特务监视陆军又不是一天两天了,这是日军的传统节目,一直都是如此。
军职再高,对这些苍蝇蚊子也是没办法。规矩是内阁定的,下面的人无权反抗,只能照章执行。只要特务们不做出太过激的事情,陆军将官也就睁一眼闭一眼,就当没看见。
实际上,不光日军如此。就是国军也是一样,从开始时的中统到后来的军统,一直将监视军中人物作为重中之重。
早年间,国军都是从各地收编来的军阀,上面怕他们有异心,这也有情可愿。可是,日本人也这么做,苏夺就觉得难以理解了。
直至后来他熟悉日本史,才知道小日本受华夏影响太深,整个日本史就是个氏族门阀争斗的历史。所谓天皇,就是个块姨妈巾,到了使用时才会戴上,平时早不知道扔到什么地方去了。
内阁为了平衡各大门阀势力,防止一家独大,才这样做的。
侵略华夏之初,在巨大的利益面前,他们尚且还能联合一致。可到了后来,各方势力此消彼长,便开始相互掣肘倾轧,战斗力也越来越弱,直至到最后的失败。
福山鸟智摆手:“不用管那些狗,他们是为了咬人,不要去惹他们。”
有人敲打房门,接着有个少尉进来报告:“长官,那人已经苏醒。”
福山鸟智赶忙起身,苏夺也跟着,两人一前一后来到病房。
大占尻尾醒了,只是他现在有点呆萌样,好像还搞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福山鸟智问:“你叫什么名字?是什么人派来的,为什么要给狼狗下毒?”
苏夺一听,不由暗笑,果然是个老滑头,这明显就是在误导。
大占尻尾两个眼珠子分别转向两边,一个看福山,一个看苏夺。这种眼神,任何看了都会起鸡皮疙瘩。
“俺,呃,俺叫大占尻尾,呃,不对,好像叫桂巩……你们,你们,奥衣啊搭桑?”
卧槽,从这货嘴里蹦出来的居然是一股子大玉米碴子味的日本话,而且还是当地土话夹杂着日语。
福山鸟智一脸大写加粗的懵逼,他也没能弄清楚,这家伙到底是谁,大占尻尾桂巩,这特么什么乱七八糟的。
“告诉我,谁派你来的,是不是山上的八路军?你是奸细?上次也是你下毒?”
他懵逼,大占尻尾更懵逼,他脑壳里两个灵体还在争夺不休。就像两人面前放了一架麦克风,轮到桂巩说话,就是大玉米碴子味,轮到大占尻尾说话就是日语,那才一个乱。
好在这货还能说出话来,没精神失常,已经算是灰常强大了。接下来的话就显得很搞笑了。
“俺姐夫叫呃冯世光……八嘎,不要乱说话……咳,狗日的小鬼子,老子要杀你全家!搜嘎,衣夺衣灭碟!”
福山鸟智虽然听的云里雾里,可几个关键词他可是听的非常清楚,脸上露出一抹阴险的笑容。
“哟西~果然是八路的干活,嘎嘎嘎,是大占尻尾的华夏人,嗯嗯,我地明白。”
苏夺都快笑喷了,福山鸟智这是在装傻还是真傻,大占尻尾明明就是日本人好不好。
福山鸟智回头问身后几名军官:“啊衣要得赛?”
几个军官全哈依哈依个不停,之所以叫他们过来,这就是人证,一边还有书记官记录在册。这个黑锅妥妥地有人背了,等到这个锅他背上之后,再挖挖大占尻尾的老底,不信干不倒大佐。
出了病房,福山鸟智立即下令:“传我电令报告陆军总部鸠山长官,下毒策反日军集体叛逃的罪魁祸首找到了!”
苏夺觉得应该也没有自已什么事了,不料福山鸟智还不放他走。
“张桑,我要送你两样东西,请跟我走。”这货说话也十分客气,完全没拿苏夺当外人。
一直回到福山鸟智的住所,跟着他走进书房,福山鸟智从抽屉里拿出两根金光闪闪的大黄鱼放在桌子上:“张桑,你功劳大大地,这是对你犒赏,望务必收下。”
哟嗬,驴脸变性子了哈,大黄鱼都拿出来了。
苏夺打量着书房,两眼却被一幅画吸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