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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幅画古色古香,中间的佳人手握住团扇,好似在扑流萤。旁边是一株芭蕉树,芭蕉宽大纹路清晰。美人也是形象生动栩栩如生,就像将要从画中走出来一样。
吸引他的并不是这幅画画的多好,而是画面上隐隐散发出的微光。
那些微光好像不断浮动的云团,随着飘动,一股股浓郁的气息便会散发出来。
“张桑,这画好看吗?”
福山鸟智显然也注意到了苏夺的表情,站起身来说:“每当我看到这幅画,就好像置身其中,美不胜收。”
苏夺奇怪,这幅画为什么会散发出光芒,又为什么会有一股清凉的气息。
对小鬼子的赞叹也是不置可否,心里却问候他祖宗十八代,抢了华夏的字画,你丫的还有脸说美不胜收,希望你早死早托生,王八蛋!
苏夺收下金条,对福山鸟智鞠躬:“多谢太君照顾!”
福山鸟智抱着胳膊摸摸喧子,小眼睛却骨碌碌乱转,“我想把这幅画赠送给鸠山长官,他看了一定也会非常喜欢。”
感情这小子不光给大佐挖坑,还要贿赂长官啊。
可他现在也只能顺竿拍马屁,什么也做不了:“那是,太君送的东西鸠山长官肯定会喜欢。”
从福山住处回家,拿出两根金条让白灵收好,白灵瞪大眼睛:“福山那个老狗怎么会平白无故送你金条,肯定又要你做什么坏事吧。”
苏夺坐在火盆边烤火抽烟:“他们狗咬狗,我不过是帮了他一把。哦,对了,我在福山的家里看到一幅古画,上面是个仕女拿扇子扑苍蝇的画面,福山打算把画送给鸠山相夫。”
白灵刚想要笑,却又怔怔的:“那上面落款是不是宋代画作?”
苏夺摇头,“我哪知道谁画的,不过看起来很牛叉的样子,真是不明觉厉呀。”
白灵却陷入沉思,过了会她才说:“咱们的东西绝不能让小鬼子抢走!”
苏夺顿时哑然:“你不会让我去偷吧?”
白灵瞅瞅他,“怎么,不去?”
苏夺直挠头:“你这不是坑我嘛。驴脸太君不好糊弄,到时候大家都统统死啦死啦地。”
白灵笑了:“傻蛋,偷也得有点偷的技巧嘛,没让你给他发现。这幅画是城里砚脂斋的藏品,我见过。你拿来我让他们仿画一幅,你再送回去。”
苏夺问:“要仿多久?”
白灵笑:“我又不是画师,我怎么知道。这样吧,我去砚脂斋问问柳老板,这幅画被福山鸟智抢去,柳老板几乎气死。”
苏夺点头琢磨开了,福山鸟智现在和大佐明里暗中都在斗法,想必一时半会他也送不走那幅画。
自从自已成了鬼子的“狗官”,白灵倒是不需要出去做工了,靠着苏夺在日军营中混吃混喝就能糊个肚儿圆,还能活的不错。
别人得拿金元券定量才能买到粮食,他却可以在日军军营里就能领到,隔三岔五还能领到肉和罐头。
等了好一会白灵都没回来,苏夺不放心,锁上门朝砚脂斋去了。
寒冬腊月,白雪皑皑,虽然已经不再下雪,可那小北风吹的人直打哆嗦。
苏夺正缩着脖子往前走,忽然一阵马蹄声传来,他赶紧往道边闪。那匹马疾如旋风,眨眼就到了眼前,马蹄踩踏起的积雪飞扬迷住他的眼。
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苏夺就感觉一股巨力撞在他身上,顿时把的撞的斜摔出来。幸好穿着厚厚的棉袄,又是厚厚的积雪,也就懵了一阵他就清醒过来,再抬头那骑马乱撞的人,竟然没看到。
呼呼的北风吹起积雪,直欲迷人眼。
苏夺检查了下身上没被撞伤才放心。刚要继续往前走,忽然就感觉到戒指有些异样,凑到眼前一看,我擦,这是什么鬼?
真是鬼!
只见方方的戒指棺材上赫然是匹昂首挺胸的骏马,只不过这匹战马两眼通红,就像镶嵌了两颗红宝石。
昂?这匹难道是鬼马?
民间传说人在死后用他生前的马殉葬,那匹马就是鬼马,死后依然会成为主人的坐骑。
苏夺喃喃自语道:“如果你真是鬼马,那就现身出来让我骑骑。”
眼前黑雾一起,雾气散尽,果然面前站着匹马。这马神骏威风,比普通的战马都要高大威武。这是在城里,战马只有日本骑兵才能骑行,也没法骑。
苏夺收了鬼马继续朝前走,走到半路敲遇到白灵匆匆回来。一看她那神色,苏夺也没再问,直接回家再说。
虽然日本浪人已经放松了对苏夺的监视,可谁也保不准那些家伙还会不会放长线钓大鱼。
两人回到家坐在火盆边烤火,白灵把柳老板的事说了说。
这个柳老板也算是爱国志士,日军没打到光明县之前他就捐赠款物给国军,曾经还掩护一名地下交通站的同志出城。
当他听说能把画偷出来感动的无可无不可,说自已哪怕耗上两天两夜不睡觉也把假画临摹出来。
“两天两夜?”苏夺摇头,“不行,时间太久了,只能一夜。那幅画挂在福山鸟智的办公室里,一抬头就能看到,福山只要看不到画就能炸庙。我听他说那话的意思,鸠山好像也是个喜欢收藏书画的家伙。鸠山肯定会想办法把大佐调走。这样我们这边的压力就减轻了。”
白灵貌似倒不太关心时间,反倒问:“你怎么进去偷?”
苏夺笑了笑:“福山鸟智现在把我当自已人,我去找他肯定有借口。只是时间上肯定来不及的,你跟柳老板说说,一夜必须得临摹完成,天亮之间我得送回去。”
白灵从怀里取出个长布袋递给他:“你打开看看。”
苏夺打开布袋看居然是一轴画卷,不由一阵欣喜:“你不会跟我说他早就临拿了吧。”
解开卷轴放开,顿时看傻了,还真是仕女图。而且这轴画跟福山家挂的那幅简直就是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这幅画没有灵气,也没有毫光。
“柳老板早年就临摹了很多幅,也就是这幅做的最为逼真。他也是怕被人惦记上,所以才临摹了几幅几乎一样的赝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