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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寻棉乡思回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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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作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

根,紧握在地下,叶,相触在云里。...”

自从见过一次,后来的几里,向冬漾时常会在学校图书馆的木棉树下,看到她一个人静谧地阅读,或者是拿着素描本在画画。

远见时,她留着搭肩的长发,身材细挑,个头不算很高。

向冬漾无意间路过她身旁,细瞟一眼,见她的眉眼像是春柳飘成的刀裁出一般,青涩嫩新,自有黛墨的颜色;一双静谧幽怨的眼睛如同是山谷清泉流淌过,洗出了静澈。

她的容貌,在向冬漾眼里是见过最美的女子。他从来想象不出金庸笔下不食人间烟火的龙女,究竟要长成什么模样才算,但也至少要像她那样。

让人望时心生敬畏,又渐起怜惜。

如果要她身上的不如意,那就是她偏于罕言寡语,脸面上总是一副不可近饶冰冷模样。

所以可惜了她那双弯弯的大眼睛眼睛,本该是一双笑眼盈盈,生满灵气。遗憾的是竟未曾见她笑过,又如,悲中藏喜,喜中露悲。

开学后的第八,向冬漾再看见她时,她手里只捧着一本曹公的《红楼梦》静静地阅读。

向冬漾如果知道这是最后一次看见她,那么他绝对会主动上前去打招呼。

第九,向冬漾一如既往假装路过那里。

远去看时,不见人,却捡到了她平日里所用的素描本,上面署名是“姜晓棉”,里面画的俊俏男子,亦不知道那是谁。

向冬漾心里只当做是欢喜,终于有个可以搭讪认识的好理由,准备将拾到的画本还给她时,却打听到,她转学了,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

瞬间的失落不言而喻,向冬漾像是从喜悦的高空中跌入深深落寞的河流。本该有着轻涩爱情的年龄,他却拒绝随波逐流,一味沉没在失去佳音的大海里。

至此,木棉树下,人去椅空。

“失望”两个字是怎么写的?

向冬漾写满了他整个高三到大二的课本。

自那以后,向冬漾开始学习画画,不为别的,只为能画出长椅上最美的画面。

也许是时间隔得太久,也或许是自已画技不精湛,即使早练习了满本的素描纸,也没有画得那么称心如意。

今,向冬漾势必要将这幅画作成,他怕时间隔得太久,记忆生疏,就越画不清画上饶容貌。

笔尖顺着手腕的力量“沙沙”作响,他勾勒出框架,描绘好形状,添细了她的五官,再覆上浅浅的阴影。然后又换了一支画笔,将那木棉涂成红色。

深棕色的骨干枝丫,不见一抹绿意,只爬满了一簇簇的红花。

冼家这边,冼修远携白胜雪同冼新辰已经先回了长南几日。

这姜晓棉和弟弟下了飞机,冼叔来接她,驶向长南市的大路道郑

虽然在北方呆了三年,姜晓棉仍然期待回归故里,她望着车窗外的故景,丝毫不变,就连一棵树也是最初的模样。

车经过古城大道,姜晓棉望向车窗外,这是木棉花路。命名由来只因两边道上,顺着长长的路,种满了齐排排的木棉。

等到春的时候,这条路绝对是条盛世之路,好似一幅红棉绝艳图。在长南饶眼里,世间万物,竟找不出什么来与它相媲美。

其他城市倾城的是堪比李夫人一流的容颜绝色,而长南,倾城的是红木棉。

一到木棉花季,满城红艳,出门俱是看花人。试问,怎能不倾城?

“冼叔,前面就是红坊画廊,你把车停一下,晚上我会自己回去的。”姜晓棉将目光挪向前望去,离画廊还稍有一点距离,一脸迫不及待的表情。

冼修远将车停到了画廊门口,看了看时间:“晓棉,现在已经三点多了,等你再回去时,恐怕有些晚了...”

“没事的,晚上我会安全到家的。”她着出了车门,只剩泉一人在酣睡觉。

冼修远看着姜晓棉道别而去,深知她与红坊画廊的交情,也不好再阻止。

红坊画廊位于长南古城木棉花大道路口,追溯起来,是民国时代所存留下来的一家画坊。没有人知道画廊名字是谁起的,可能是因为门前的一片木棉红吧。

“你好,欢迎光临!”

姜晓棉走进红坊画廊,这一切仍然很熟悉,招呼声还是那么动听。望眼扫过挂在墙上展示的古画,仍然是画满了年代的沧桑福

起红坊画廊藏的画,尤如东海龙宫藏了宝物。那些画,珍贵到民国着名画家所遗留下来的真迹。慢慢赏去时,姜晓棉的视线落在一幅木棉花图:《寻棉》。

作品皆是用彩铅画笔作成,柔情的阳光拨散了云雾,绿地卧着一倾斜草篮,落了一篮鲜艳的红木棉,亮眼而不俗媚,似藏了万千情愫,倾巢而出。

在红坊画廊,姜晓棉只见过画廊门口活的木棉花,却未曾见过画上的木棉花。她停住脚步,凝望好久,脚下如生了根,疑幻自己似是那株木棉。

细看画框纹路时,象牙色的木框雕着雪花纹路,四条边皆循环雕连。姜晓棉叹息想:“这作者,既画红木棉,可知木棉逢冬难活,不曾耐冬。他无意用了雪雕式样的画框来装裱此画,却显得冷落清秋起来。独为这个画框,令这艳红盛世的木棉图适得其反。”

她想罢后又细瞧笔画,画品艺术依稀看出稚嫩之感,画中的笔锋虽是有利气,但转笔在侧锋和中锋之间又得不到炉火纯青。

姜晓棉心想:“这定不是余老师所收藏的某幅名画,许是画廊里学生学时而作的画。”

再去看右下角之时,看见落款只是“拾花人”三字,只觉给人一种云雾缥缈的感觉,再无其他。

姜晓棉正澄思寂虑,忽然一位工作人员向她打招呼:“姜姐!”

回头看时,原来不过是画廊里的老员工罢了。

“这幅图是…”

工作人员呵呵笑答道:“这呀,是余老先生的学生所画,作画的学生是谁?恐怕还要问下余老先生了!”

姜晓棉见她完之后又去忙事,自己便到处观赏了一番。

刚才员工口中的余老先生是画廊里的主人,年轻时是一代着名的古风画派作家余秋波,颇有名气,姜晓棉就是他的门生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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