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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秋波正在拿着放大镜欣赏画面,门外忽然响起一阵敲门声。
“进来。”
姜晓棉轻推门而入,老人稀疏的发丝间藏露出银白,任岁月无情的手掌,在他面颊上摩挲出皱纹,她轻唤一声:“余老师”。
余秋波放下手中的东西,立刻激动而泣:“晓棉,你再不回来,我以为我这把老骨头等不到再见你一面喽!”
姜晓棉扶他坐下,安抚着:“余老师,这不,我第一眼就来看看你了。”
“你这趟回来是准备在长南大学就读了吧?”
姜晓棉点点头。
师生两人寒暄问暖一番后,姜晓棉才想起来问:“余老师,那幅挂着的寻棉图是...”
“喔,那是我近年来学生的画作,不巧了,如果你赶在中午来,兴许还能见他一面。”
余秋波随口,姜晓棉也只是随便听听,没有十分往心里面去。
此时同一时间,向冬漾这边终于将那幅画像所作完整,整体看来,较为满意。他感觉还缺点什么,想起时便锁住房间,蹿奔出家门。
“冬漾,冬漾,你去哪里,马上就吃晚饭了!”
任由向母怎么唤去,儿子像是跳了戏的杂技猴头,不听呼唤。
到了路口,拦了一辆出租车:“师傅,到古城红坊画廊。”
车辆穿流过市中心大道,倒计时后,傍晚七彩的霓虹灯准时亮起,宛如星光闪烁,为道上行车照耀着安全的保障工作,也增添了城市入夜的浪漫。
车子在目的地停下,向冬漾下车后往司机车窗里扔进一百块钱就急忙朝画廊跑去。
司机翻着钱袋找零钱时,抬头只见人跑去的背影。
“伙子,我还找你钱呢,哎,伙子?”司机在后头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