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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乎妖。
霍鸣蝉与他对饮竟丝毫不落下风,连续灌了两坛子丝毫不见醉意,反而一双明眸越喝越亮H到后来,陈醉兴起,弹筷击碗做琴,借着酒兴唱起了红高粱,虽词句粗俗浅白,然声音苍凉豪迈。霍鸣蝉与赵致都听得入神,暗思此曲风格古怪却透着粗犷自由,不俗!
曲至高潮陈醉通身大汗索性将身上衣服脱了,露出一身劲健的肌肉。
霍鸣蝉的脸一直是那么黑,两坛子酒都没让他变色,却见到陈醉赤膊上阵脸色便忽然更黑了,将身子一摇,摆手道:“陈兄豪饮下难寻,弟不胜酒力,让兄台见笑了,另外夜已深了,赵兄都困了。”陈醉转脸看赵致,见他果然已闭上双目沉沉欲睡的样子。一笑道:“待我收拾一下,便与两位兄弟同眠。”
陈醉将一干酒具收拾停当回到舱室,却见霍鸣蝉和衣靠在舱壁上闭目养神似已睡去。
这厮痛饮之后不能去瀑布处降下燥热,索性将裤子也脱了,只穿了条大裤衩,四仰朝倒下便睡。
次日醒来,陈醉忽觉通身发紧,心中悚然一惊,忙睁开双眼,只见自己浑身被绑的结结实实,睡前脱下的衣服反套在身上被绳索捆绑在其郑他翻身坐起,却见赵致仍在沉睡,身上却丝毫未损。再找霍鸣蝉却已踪迹不见。
陈醉连忙呼唤赵致,不知为何费了好半才将赵致唤醒,二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江湖险恶!赵致连忙去帮陈醉解绳索,却见陈醉猛一发力轻松将拇指粗的捆帆绳崩断。褪去身上的绳索将衣服脱下重新穿过,等他收拾停当赵致已从舱外归来,愁眉苦脸道:“这下麻烦了,我的五色锦和陈兄鱼舱里的美酒都不见了,陈兄再看看身上的银两吧。”
陈醉闻听酒都被偷了,顿时想起昨霍鸣蝉饮酒时的贪婪样,骂了句损贼,连忙一摸,衣兜里的银子果然半分未剩。不由在心中大骂好人难做,古今中外地球异界都他妈一个德性。
赵致担忧的问:“这下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