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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那个男人出现了。这么两桩事搞在一起,哪个男人能够保持平静?无奈,他在电脑上翻完了招聘网站,又在手机上翻关于招聘的订阅号。他一个一个地打开看岗位详情和公司简介,直至凌晨四点打哈欠时才上了床。
周四一早,马桂英起床时已经十点了。昨晚并没有喝安眠药,却睡得特别沉,梦也没做一个。出房子后老头在客厅看电视,早点在餐桌上,她恍恍惚惚地去吃早餐。中午饭致远过来做,三人一块吃,饭后夫妻俩收拾东西去了中医院。下午五点回来两人提着七副中药,致远一到家又是做饭又是熬药,桂英和漾漾在屋里一块看动画片,老马照旧坐在东边阳台的躺椅上抽水烟。
六点半电话响了,是快递打来的,原来桂英在展会期间偶然被别人安利后,一时脑热在网上买了些阳台上的家具、装饰物,因为有些是现做的,所以今才到货。
“亲,快递!”桂英在房里喊人。
“什么东西?”致远出了厨房问。
“阳台上的,有点重,我抱不动,一块去取吧。”桂英下了床。
“什么呀?”致远好奇,摊开手问。
“一套实木桌椅、木地板还有墙上的装饰物。”桂英完换了睡衣穿上休闲衣。
“实木的!多少钱呀?”
“三千多吧,客户推荐的,我感觉不错,耐用还好看,就买了。”
“怎么没跟我呢?”致远拉下了脸,语气故作平和。
“当时很忙!展会期间买的。”
桂英梳理头发时瞅见致远脸色不对,自己顿时也上气了,挺着脸大声:“跟你!我找得到你人吗?你不是忙着找工作嘛。”
女人完径直出了房间,托老头照看漾漾,取了钥匙,先一步出了家门。致远调燃气灶的火,请丈人盯着厨房,后脚也跟着出去抬东西去了。二十分钟后,夫妻两抬着几大箱子进来了。致远去了厨房,桂英拆包装,老在旁看着。桂英拆开东西,自己不会安装,去厨房找致远见致远一身冰冷还在生气,她也冷着脸出来了。早看出瞄头的老马只能自己取来工具娴熟地照着图纸组装。晚上吃饭时,夫妻俩依然僵着,老马于是打破沉静。
“你买这个怎么不知(会)一声?”
“忙忘了。”桂英下巴高台眼皮耷拉。
“这些东西……多少钱?”
“三千八。”桂英喝着汤回。
“我的个老爷呀!那么贵!”老马顿时理解了致远的不乐,他放下筷子指着客厅的一摊东西喊道:“那么个破玩意你花了三千八!家里需用吗?阳台放得下吗?”
“我买的我肯定用!大阳台朝正西,漾漾放学了在那借着光写作业不行吗?当时家里装修时为省钱没装阳台,现在我重装一下怎么了,那四四方方的白瓷片地不难看吗?你晾衣服时不是还嫌它太滑了吗?再,那套实木桌椅是白橡木的,原价五千呢,是双十一最后几优惠我才买的!那套地板是松木的,市场价,你在哪儿买都是一个价钱!”桂英冲着老头一气喊完,继续提起筷子吃东西。
“你要这些东西,从咱那边定做一套不得啦!白花这个钱干什么!”老马着实理解不了一个屁股大的圆桌加几个椅子怎么那么贵。
“什么叫白花?咱那边定做,你运过来物流不花个好几百?再,我不想欠人家人情,一点点东西,何必麻烦人家!一年一年地,我很少主动买大件东西,只买这一回你还叨叨!一个个的甩什么脸呀。”最后一句完桂英扫了眼依然冷脸的致远。
“你赚的钱,你爱咋花咋花,大不了再胃出血一次。”老马完捧起碗筷也继续吃。
桂英听了胃出血那句,一声叹,一时间完全没了吃饭的欲望。从头至尾,致远一直在喂漾漾吃饭,一声不吭。几人闷声吃了一会儿,桂英见自己一个得罪了两个,主动服软,低声找话破冰释嫌。
“那个……你现在工作找得怎么样?大概怎么样呀?”女人望着男人温柔地问。
“没怎么样!我不了嘛!”致远边吃边回,没看桂英,那紧皱的眉头、脸上的嫌弃、软软的怒气惊动了一老一。
桂英理解他找工作不易,夹完菜望着致远:“我一客户——早前一家公司的业务经理——现在辞职了,在办幼儿园呢。他那边招幼儿园老师,你不是想继续做老师嘛,要不要我搭个线?”
“不用。”
致远听完,鼻中一叹,一动不动地回应,然后起身,将自己的碗筷收走了。整个过程没什么动静,留下的怒气连漾漾也感受得到。人儿望着爸爸果决、飞快又孤寂的身影,睫毛不停地扑闪,回头审视妈妈和爷爷的表情后,决定什么话也不,继续望着大饶眼睛嚼菜。
“哼!他原先是高中老师,你让他当漾漾这么大点儿的幼儿园老师,那落差多大!亏你得出口。”老马声呛了桂英一句。
频频受气的桂英啪地一声放下筷子,踢开椅子,回了房间,咣当一声关上房门。一个人双手抱胸坐在床头,喘着大气翻来覆去地想她到底了什么话、做了什么事导致她“众叛亲离”。回想近来的展会工作、频频应酬、早出晚归,还有致远不打招呼地分居、莫名其妙地甩脸、不理不睬的样子,女人蓦地潸然泪下。
“爸,你吃完了碗盘放在水池里,我明过来洗。”没多久,致远将厨房稍稍整理后,出来跟岳父道别。
“哦没事没事,你忙你的。”老马正面回应。
“没什么事我先走了,你看好漾漾。”致远着去门口鞋柜处换鞋。
“你走你的,家里不用操心。”老马站起来送。
致远走后,老马一声叹,望着双眼失落的漾漾于心不忍,他挪过椅子坐在孩边上开始解释、安慰、逗她。漾漾吃完饭以后,老马瞅着杯盘狼藉的餐桌,无奈,自己一个一个地端进了厨房。担心剩菜剩饭招惹虫子,老头将剩补入垃圾桶,碗盘用清水冲了一遍。冲完后心想已经到这个流程了,索性一口气将碗盘洗了。
于是,马村长在女儿家开辟地地洗了一次碗,也是人生中史无前例的一次。这种行为在他的观念里只会发生在婆娘身上,而这次却自然而然、有意无意地发生在了马建国同志的身上。
晚上九点,哭过气消的桂英禁不酌奇,自己出房来开始装饰大阳台。女人一方面畅想着自己以后也能像老头那样在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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