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萎靡不振。
“爹……”
一声低哑的轻唤,几乎让姜元峥老泪纵横,一阵猛咳到底强忍住了满腔的泪意,颤巍巍就要跪倒在地。
她最为疼爱的女儿却成了这呈位之争的牺牲品,作为父亲却无力去护她周全,这无疑让他心如刀绞,更恨自己当初一个错误的决定,导致了女儿此生的不幸。
“左相不必多礼!”肃王虚抬了抬手,只这一松懈的功夫,葵却已不顾一切的双手猛力推开他的胸膛,翻身摔在霖上。
他忙弯腰去扶,谁知刚触上她的肩,她便疯了似的尖叫,“别碰我!别碰我!”
葵尖叫着翻身想要躲开他的手,却被他一把抓住了肩膀,挣扎之中突觉喉中发甜,张口竟咳出一口血来,她顿时又惊又慌,心里一阵发凉,颤抖着朝父亲伸出双臂,悲凉的喊道:“爹,救我!救我……”
吐血绝不是什么好征兆!“古从文!”肃王的声音明显失了沉稳。
将她禁锢在怀中之后,感到有些后悔,他也没料到葵葵见到父亲之后竟然会成了这番光景,虽看似恢复了神志,但这般心情剧变也不知会不会激出些别的病症来。
“左相……”肃王一抬头发觉姜元峥竟已站在了一步之外,整个人完全一扫方才的萎靡之态,面上呈现出的是一如多年前给少年顽劣的他当头棒喝时的表情。
“放开我的女儿!”姜元峥的声音很沉很稳,却含着一丝恳求似的坚持。
肃王微微一怔,自从那年他穿上盔甲戎装之后,已有许多年不曾见过如此严厉模样的左相了。
多年来,他一直从心底里感谢左相当年的一语惊醒梦中人,让他寻到了人生的目标,也曾深深恨过他明知自己对葵葵有意,却将她许给了轩止……
姜元峥缓缓蹲下身来,握住了葵的手,却不敢去看她的眼睛,怕在她眼中看到对他的怨怼,那无疑将会让他更加自责与心痛。
“爹……”葵紧紧攥住父亲的手,泪如泉涌,她嘶哑的嗓子已喊不出声来,却仍然一声声吐出气音,“爹!救我,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王爷,你想让她死吗?”看看他将葵葵折磨成了什么样子,他毫不怀疑,如若继续让她留在宫中,留在他身边,她将必死无疑。
“我不要死在这里……我要回家,爹,救我!”葵拼命往父亲身边靠,可那禁锢在腰上的大手却始终不肯放松,任凭她如何哭喊,也不见有丝毫松懈的迹象。
“不怕,爹会救你。”姜元峥抚着女儿冰冷的手安慰道,抬眼望向肃王时,眼神变得极其凌厉,“王爷还不放手吗?”
手竟然不由自主的松开了,直到怀中一空肃王才发觉她已扑入左相怀中大哭不止,嘶哑的哭声听的人心都要碎了。
缓缓站起身来,心里空落的就像一年前得知她已入宫的那一般,掸眼见古从文正站在门口不知如何是好,摆了摆手高声道:“孤福,备车送左相回府,古太医随校”
“谢王爷!”姜元峥就势行了一礼,扶着葵站起。
葵依旧在哭,一句古太医随行便如同对她下了特赦,她有些不敢相信他如此轻易就放了她,他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这个疑问一直在她心里存了许多,只要一经想起,便觉得坐卧不宁,寝食难安,但日子一过去,事实证明他似乎真的放过她了。
回到左相府已经整整一个月了,他再没来纠缠她,从开始的心惊胆战到心情一平复下来,葵渐渐相信,他不会再出现了……
十前,新皇登极的前夜下起了瓢泼大雨,她心里诅咒第二日的登基大典不能顺利进行,悲哀的是似乎连老爷也向着他,还未亮雨势已弱,等到明竟是个日朗青的好气,大典举行的极其顺利。
新帝登基,年号隆熙。
一朝子一朝臣,短短数十日,那些曾参与密谋铲除以肃王为首的一干逆臣的朝臣们,纷纷被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清出朝堂,其凄惨下场让她不堪想象,而他唯一未动的只有他们姜家。
她不知这是念在父亲是两朝*的份上,还是因为她的缘故,虽然她恨极了他的所作所为,但对他最终没有降罪于姜家,心里多少还是存了一丝感激之情。
左相府东南角一方幽静的院里月季开得芬芳色艳,微风吹过,阵阵幽香引人陶醉,院内不时传出孩童的笑语声,为这略显安静的院落添了几许热闹气息。
“姑姑院子里的花最好看了,悦儿可不可以摘几朵送给娘?”
一个粉妆玉琢的女孩腻在葵身旁撒着娇,满脸讨巧的笑,精致的*脸上一双漂亮的大眼睛一笑便弯如月牙,很是惹人疼爱。
“去吧!那花可有刺,心些别伤了手。”葵宠溺的摸了摸悦儿的头,看了眼窗外开的妖娆的月季,笑了笑道:“那花确实开的不错,水红拿把花剪去多采些,送给各房插瓶赏玩吧。”
水红清脆的答应一声,取了花剪,领着蹦蹦跳跳的悦儿出了房门,望着那可爱的身影如粉蝶一般飞出门外,葵不自觉的抚着自己平坦的腹。
算算日子待到明年春暖花开之时,自己的孩子也要降生于世了,她的嘴角慢慢绽出一丝微笑。
“爷爷!爷爷您来的正好,这朵花是悦儿亲手摘的,送给您!”
“悦儿真乖,你姑姑呢?”
“姑姑在房里,爷爷,爹今回家吗?悦儿已经好久都没见到爹了!”
“你爹他公务繁忙,最近怕是都回不来……你乖乖的,爷爷进去看看姑姑。”
“哦……”
耳中传来院子里的爷孙俩的对话,听着悦儿的声音由欢快转为失望,葵心下很是奇怪,大哥在工部任职,最近理应没什么大事,怎会忙的连家也回不得?
“爹。”葵起身迎进父亲,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父亲看似平静如常的表情下隐藏着深深的忧虑与沉重,不由得怀疑莫非大哥真的出了什么事?
“葵葵,今气色不错,古太医的方子果然不错。”姜元峥慈爱的笑着,看到女儿清瘦的脸颊丰润了几分,气色也明显较刚回家时好了许多,他心里怎能不高兴?
只是一想到长子目前身在狱中,吉凶未卜,即便竭力掩饰,心中烦虑还是现出少许在脸上,笑容就有些不自然。
葵看的分明,叹了口气,开门见山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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