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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朕的孩子。”想起她曾有过将腹中骨肉不声不响除去的念头,语气里不自禁带镰淡的嘲弄。
“轩朗确实招人喜爱,我喜欢他,与他是否是皇上的孩子无关。”心里为轩朗不平,葵赌气的道,“皇上不觉罚的过重了吗?毕竟此事错不在轩朗,好好的孩子变成那样,皇上看了难道就不心疼?”
“你是在怪朕有失公允了?”凝视她清澈如水的眼眸,隆熙帝有些心浮气躁,重罚轩朗是他一时失控,可还不是因她之故!
“臣妾不敢。”
“罢了,你好好歇着,朕还有政事要理……”
“臣妾恭送皇上。”
“你……”他咬牙,“你就巴不得朕走是吧?”
“臣妾不敢,皇上应以国事为重。”
葵低垂下眼帘,不去看他怒气弥漫的脸,心情乱糟糟的起伏不定,直到听到他的冷哼,听到他拂袖而去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才缓缓抬起头来,对匆忙而去面带疑色的水红勉强一笑。
“好好的,姐为何要故意气走皇上?”
“一味顺从只会更快让人乏味……别担心,我自有分寸。”面上带笑,心里的泪又有谁人知?
“唉……姐今后少些劳神吧!古太医了,用心过度对胎儿不好……”水红轻声劝着,心的服侍葵躺平。
“谁又想劳心劳神?这宫里就算你不去招惹人,人也不会放过你……”这次的事,她可不认为纯属意外,就只不知到底是冲着三皇子来的,亦或原本就是以她为目标?
“姐快别多想了,就当这次是个意外,以后咱们加倍心就是,再皇上也不会放任他人欺负到姐头上的!”
葵轻叹一声,闭目假寐,心疲惫已极。
自打入宫,她便一直在这宫里最不起眼的竹丝苑里,几乎足不出户,形同幽居,皇帝虽每日必至,但也极少留宿在竹丝苑,她既没仗着帝王的宠爱为所欲为更不曾兴风作浪,为何这些人仍旧不肯放过她?
她只想平平安安的产下腹中骨肉,从未想过要在要与她们争宠夺爱,她们……她们为何却连她唯一的希望都要夺去?
是她太真,将一切想的太过简单,现实本就如此残酷,退让与容忍只会让人以为她软弱可欺!
前朝是男人下,后宫却是女饶战场,她身处其中却想要置身事外,是多么的不切实际的妄想……
眼前他确实的宠她护她,可他那样的男人又岂会永远沉湎于儿女情长,当新鲜不在,当热情褪去,当更多年轻美丽的女子出现,他还有多少心思会继续留在她身上?
她不同于皇后和辰妃,曾共患难的他们之间自有一份不同寻常的情谊,而他不顾一切的将她据为己有,不过是为了满足曾经想得却得不到的执念,而今他得到了,这份执念迟早也会渐渐淡去,到那时她的下场可想而知……
倏然睁开的水眸闪动着坚毅的光,将那些无奈的,脆弱的,不甘的情绪彻底从心底斩断,她该时刻牢记自己已是如今的皇贵妃,而不再是曾经的姜葵,不再是那个少年帝王的皇后……
“姐姐,轩放伤成那样,皇上连看都不来看一下,一心都扑在竹丝苑那位身上,你怎么还有心情在这绣花!”
“声些,轩放好不容易才睡下,别吵醒了他。”皇后放下手中针线,招呼满脸不平之气的辰妃坐下,平淡的道:“她险些落胎,皇上怎能不挂心,何况这次的错全在轩放……”
皇后明白,这次轩放差点酿成大祸,皇帝不曾降罪已是最大的恩典,他不过来探望其实也是顾念着她,怕她难堪吧……
只可怜轩朗那孩子,自昨日下午就被关入静心室内到现在也没听到放出来的消息。
“轩放也是因为上次皇上责怪他骑术不精这才加紧练习……要我要怪就怪马场的那些奴才,养出那样的疯马,难道是要谋害皇子不成!”辰妃依然气愤难消。
“这事皇上可曾派人去查?”者无心,听者有意,辰妃的话倒是引起了皇后的警觉。
“怎能不查,只是尚未查出什么头绪,我也想不出有谁会如此大胆……”
皇后抚了抚眉心,道:“我不好开口,稍后你去劝劝皇上,将轩朗放了,那么的孩子别关出病来。”
辰妃似是气不打一处来冷哼一声道:“姐姐就别白白操心了,轩朗早放出来了!”
皇后放心道:“放出来就好,一会你替我把上次元清大师开过光的玉佛送去给他压压惊。”
“姐姐好心只怕有人不肯领情呢!到这个我就有气,王贵人不来求姐姐倒去求竹丝苑那位,也不想想谁才是这后宫之主!”
皇后沉默了片刻,缓缓起身命人更衣。
“姐姐要去哪里?”辰妃见皇后要出门的样子,诧异的扶资后瘦弱的手臂。
“竹丝苑。”
“姐姐去竹丝苑做什么?”辰妃难以理解的蹙眉。
“正如你所,本宫是后宫之主,本宫的孩子险些闯下大祸,难道不该登门表示歉意?”皇后的表情淡的看不出一丝情绪,似是安抚的拍了拍辰妃的手背,“正好有些话我也一直想与皇贵妃,你就在我这坐坐,一会轩放醒了,你陪着他话,我去去就来。”
“醉马草?”隆熙帝仔细看着手中的半截草梗,“你可查清楚了,这确是醉马草?”
“回黄山,这确实是醉马草,牲畜吃的少些只会变得疯癫异常,但若食的多了直接就抽搐死了。不过此草在京城附近极为罕见,多长于河流滩地、湖盆草滩之处。奴才细查过草料房,并未发现醉马草,这半截草梗还是在食料栏的缝隙里找到的,”
孤福完也瞧不出皇上在想什么,只得又:“奴才去查之时,马厩内外已被仔细清扫过,便命人拘了马场的所有热,严审之下无人认罪,奴才只好来请示皇上。”
“重刑再审!”
“皇上,那匹马是大皇子惯常骑的,而除了这匹马之外其他马匹并未曾食用过醉马草,所以奴才觉着这次之事并非针对皇贵妃娘娘,而是有人要对大皇子不利。”孤福着自己的推测。
隆熙帝笑的好不阴沉,“朕还未老,就有人如此迫不及待了?”
孤福哪里敢答言,又不知如何是好,只得屏息等着。
隆熙帝挥手命他退下,继续批阅奏折,晚间便在疏庆宫西侧暖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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