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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更可以体现出我的实力的进步。
我的目光扫向那家伙的脸上,他脸上已现出了一丝惊悸。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看着他飞射而来至少百多道的高压电流,我还算比较轻松地闪过这轮攻击,顺便再结束掉了一个敌人。
我同时擎出了身上的匕首,这玩意儿是良好的导电体,我也知道,只是,对于我这种层次的人,这问题已算不得必要了!
从体内发出的剑气以匕首为媒介,形成尖锐而集中的力量,破开了漫天飞射的电流。
那剑压之强大,竟使尚未接触到正锋的敌人喷出了一口鲜血——哦,或者说是机油更确切一些!
我还听到了一些细碎的零件断裂声,我明白,那是其他的“次品”破灭的先兆。
在高层次的战斗中,低层次的旁观者,总是第一个遭殃的!谁让他们靠得那么近!
“真该庆幸!禁忌的高级战斗人员应该是没有自爆装置的吧!”
看着远远飞开,再也一动不动的其他特战队员,我笑吟吟地对着脸色阴晴不定的“放电男”说话,只可惜,本来是非常有气势的讲话,却因为末了不断的呛咳声,而被毁于一旦——这个该死的病魔境!
更可气的是,这个该死的“放电男”竟然趁着我弯腰深咳的时候,再度出手逃跑!
你还是不是禁忌的精英?你还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l帐东西我追出去几步,终于因为对方的速度实在是太快,而不得不停了下来,事实上,我的身体也真的禁不住我这样子折腾了!真气运行得再顺畅,也无法让我的身体完好如初大概,这个时候,也只有我的脸才真真正正像个俊男了
看着对方已消失在莽莽群山中的身影,我站在山顶上,很坏心地想到了他回去后几乎不可避免的惨痛处罚,同时,却也是生出了些惊讶来我的力量已经进步到了这个地步了吗?
让禁忌高级的战斗人员望风而逃?
怪不得老爸那么爱打架——不过,回去后倒是真要去问一问,他到底是怎么保养的?为什么他身上皮嫩肉滑得像个娘们儿,他儿子我却满身的伤痕累累,见不得人?
峰上的战斗,就如同我这边的战斗一般无二——令人吃惊的虎头蛇尾!
事实上,当禁忌的人员在我的手下溃灭后,这场战斗就没有任何的意义可言了!
尤其是当第二层的战友们,带着一肚子的闷气杀上来之后,仅仅五十人的“绿色贝雷帽”,根本就只有被淹死的分儿如果不去想在温压弹下惨死的十七位战友,今夜,可真的像是一场战场上的低劣闹剧啊
长长地吸了一口污浊的空气,暂时地不想回复后面林师姐的呼声,只因为,我感觉到了,从两公里外那正被炮火炸弹全方位覆盖的高地上,奇喀毫不掩饰地传来了他那如同毒蛇一般的眼神。
“藏头露尾的宵小之辈”我冷冷一哼,什么时候,这个我眼中的大敌,竟成为了一只见洞就钻的耗子了呢?
“师弟”师姐的呼声中分明带着丝丝的惊惧,我愕然回头,耳中却同时传来了几声似乎是抽着凉气的呼声:“这是不是就叫飞檐走壁?”
“呃,应该是飞天遁地吧”
“武林世家?那话是真的以后四连长就是说太阳是正方形,我也信了”
公元二0五二年二月十七日,阴历腊月初八清晨清冷的光辉,将双尖峰阵地罩了进去。
一夜的战斗,把所有的土地全蒙上了一层血色。
我站在低峰阵地上,鼻中是浓郁的血腥气,李团长就在我前面,全身包得像是个粽子,就这样还硬撑着想表示出来些领袖风范,只不过那让风吹一吹就想转圈圈的模样,只能沦为人的笑柄。
最后还是林伊看不过去,使了下狠招,把他踢到岩洞里去待着。
现在,在低峰阵上的要员,是各营的营长、副营长、教导员,还有一直在高峰阵地上驻守的团部参谋,十多人个个都是本人的顶头上司,尚幸,由于我特殊的佣兵身分,他们对待我,没有人敢摆什么架子,对我总是和善的笑脸。
不过,对这些人,除了老早就套上交情的梁营长,我很难再有什么感情交集——陌生人太多,总是不太容易亲近更何况,当一大群人把你当成怪物看待时,那友谊,便更难得到了这么多人聚在一起,不为别的,为的正是半个小时后,上边的高级将领到这里来的视察,或许还有嘉奖。往阵地前看一看,或许仍是莽莽群山,但触目所及,已尽是一片焦土。
除了前方两公里外那个使我军未竟全功的高地阵地之外,其他几乎所有的坚罗军的阵地、营地,全数被夷为平地。
新建的坚罗军司令部,往后推移了五百公里,而最前面的坚罗军阵地,则在这个山头的二十公里外,将他们那个高地整个地暴露在我们眼前很奇怪的,我军也没有因为坚罗鬼子的退却而向前移动阵地,就那么有意无意地在双尖峰阵地前,留下了一个长达二十公里的空白地带,双方就这么僵住了。
昨夜的战况统计现在还没有出来,不过,在山顶上,以目测为依据,那还没有打扫干净的战场上,那些起起伏伏的焦铁块,还有大地上一块又一块的黑斑,以及偶尔闪过眼中的、变了色的血渍,无一不在诉说着,昨夜天崩地裂一般的声势,是怎样地具备着实质上的意义。
我并不像其他人那样引颈期盼着首长的到来,只是用眼睛扫视着战场,想着万一有那么一天,我也要在这种战场上求生存,我会有多大的活命机会人群渐渐起了些骚动,看这光景儿,大概就是那位长链战场上的第三号人物、炎黄正规军总参谋长、领中将头衔的朱明辉将军来了吧。
我打了个呵欠,真不该来的,昨天那出全武行让我到现在还全身酸痛,身子上下十多处伤口,至今也不过是刚刚收口而已,有点大动作就再裂成两半。
山顶上的寒风刮那么两下,这些伤口就酥酥麻麻的,浑身不舒服。
我不禁摇头,刚刚怎么不让林师姐一脚把我踢回岩洞里去?
“师弟,不去见识一下总参谋长的风采?”
林伊的脸上虽是笑容,但却实在是不怎么恭敬,有一点儿嘲讽和一些无谓,嗯,这里面好像有隐情。
我用眼光问她原因,她这样回答:“老狐狸一个,以整人为其快乐之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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