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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里,带人一路追着马跑了大半夜,终究还是没抓到人。
月儿则一直朝树林的另个方向跑,最后跑进了一座村庄。因受伤失血过多,昏迷在一户人家的草仓里。亮后,村民取草时发现她,将她救了下来,并换了干净衣服,将血衣埋起来。
救他的人姓赵,是靠打猎为生的猎人,家中有一妻子和一个八岁大的女儿。月儿得知他们是荆人之后便告知自己是顺昌城中的军户,刚从雪营里逃出来,希望他们不要声张。这户人家都是老实人,常年受雪人欺压,对雪人更是恨之入骨,便嘱咐月儿好好养伤,等风头过了再回春回关。
而这下午,焉王似乎真的被那个面具人惹怒了,为了解气,他又抓来雪营中一百个战俘,与上次相同的方式抓来舒宁王,让他亲眼目睹这些人如何死去。
杜染知从看守兵那听闻,昨夜有人来救自己,烧了一座放粮草的帐篷,惹怒了焉王,所以接下来这一百个战俘又要因自己而死,早就麻木的表情只能一动不动地凝视着他们。
司徒昊焉一身蓝色骑装,头冠高高竖立,目光冷视着被手下押来地杜染知。
“舒宁王,我相信你肯定知那面具人是谁,这次还不打算告诉本王吗?”听他口气之冷,杜染知明白此时地焉王已无心情等待自己的回答,特别是那张俊美的脸蛋不带一丝笑容时,更让人心中一颤。
“这次,是真的不知道……他是……谁!”
杜染知艰难地出这句话,他并没有骗焉王,是确实不知那面具人是谁!
焉王冷笑了一声,哪肯相信他。将目光冷冷落到那些被套住头的战俘身上,杀意犹然升起。这次,他没打算要帮他们取下头套,而是直接举起弓箭准备射击。
一声鹰叫从空上传下来,焉王手中的箭却始终没有射出去,而是习惯性的抬头望去,他的上空翱翔着一只鹰,而且飞得很低,那是只头顶上长着一缕白色绒毛的鹰,这种鹰他有生以来只见过一次,据是雪域中的圣鹰。
唯一见那次的鹰,正是两年前,劫持自己的女子所樱他还记得在苍江边上,少女的白衣,被血污染红,在江风的沐浴下盛开地样子,那鹰便在她头顶久久翱翔。
渐渐地,焉王放下手中的弓箭,目光一直注视着那鹰。半响,鹰在头顶盘旋了几圈,像是嗅到什么味道朝另个方向飞去,焉王竟一时忘了正做的事,骑着风旋就跟着鹰飞的方向追去。
鹰朝着林子深处飞着,掩过树丛地阴影,焉王骑马一直追逐。直到午时,鹰才停在一座村庄的村口。
焉王放慢了马速,村中有孩瞧见他惊慌地逃开,许是一身煞气,连狗见了都避讳。远远看见,一座草房地屋檐下,站着一个绿色粗布长裙的女子,仰着头望着上翱翔的鹰,绽出一张繁花般的脸。因那鹰地鸣叫声,女子并没发现远处的他。
司徒昊焉从马上下来,轻慢地走过去,仿佛怕走得太急,女子会突然凭空消失一般,然而还没走几步,女子突然抬头,一脸惊愕地望着自己。
那一瞬间,月儿心跳飞快加速,实在没想到焉王竟然跟着觉(‘觉’是那只鹰的名字!)找到自己,下意识地握住身后一根木棍,那是赵大叔用来搬运用的,她心中盘算着,只要他一走近,就用木棍敲晕他。
“你可知道,本王找了你两年?”司徒昊焉先开口,月儿由惊愕中醒来,听这话,眼前地焉王只认出她是两年前的慕容明月,而不是昨夜的蒙面人?于是,她轻轻放下木棍,吞了吞口水,故作镇定地问道:
“焉王,为什么要找我?”
不问还没什么,这一问司徒昊焉脸色更黑,一脸怒气冲到她身边,双手抓住她的双肩,使劲摇了两下,诉道:
“你竟敢骗本王?你根本就不是什么慕容明月!”
可能是昨夜失血过多,月儿知觉摇得头晕目眩,用力挣出他的双手,心里琢磨着,既然他不知自己是谁,那就不用怕他抓自己来要挟九哥木谦,于是平息着心情,淡然地:
“焉王,两年都过了,何必耿耿于怀呢?”
司徒昊焉怒气更甚,知觉眼前的女子与两年的她有哪不同,但是那神情,藐无一切地样子始终没变。
“两年前戏弄本王的可是你!”
月儿一笑,这男人真奇怪,两年那么遥远的事情能记到现在,对上焉王带着怒气的双眼,她似乎有了不死的筹码。
“那也是形式所逼,焉王堂堂男子汉,何必跟我一个女子计较那么多?”
月儿完又推开他,这时候赵大叔肯定进山打猎了,村里突然出现个雪国人,被村人看见定会引起混乱的,她不想让村里人见到他,更不想多与他纠缠,毕竟自己的身份随时都会暴露。
司徒昊焉又凑上来,用手紧紧抓住她的手腕,像是怕她跑了一般。同时意识到一个问题,这两年前神秘出现的女人为何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你受伤了?”
月儿一惊,才发现手臂上的伤口被他刚才那用力一拉,又掺出鲜血来,手臂上的布料被染红一大片,刺目的鲜艳瞬时激起两蓉心绪。
月儿面不改色,心中折磨着要如何瞒过去!
“我前几被人追杀逃到这里!”
话刚出口,司徒昊焉便换了个姿势,眼光中参出疑色,问道:
“你可知道雪荆两国交战,你不怕本王认为你是细作?”
月儿听他这口气,已是在怀疑自己。也难怪,自己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在这时出现,且身上还带伤,既不是雪人,那也绝不能是荆人。她心下细想,反正都被发现了,还不如个可查的事实给他,就算司徒昊焉有所怀疑,一时半会也查不出来。于是,她轻笑了一声,反问道:
“依焉王的意思,是我是荆国饶细作咯?我一个宪国人,为何要帮荆国缺细作?”
完,焉王眼中的疑色未减,额头抬得老高,又问道:
“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自己是宪国人?”
月儿面色如初,她当然明白,司徒昊焉不傻,两年前已上过自己的当,这次定不会这般轻易上当。事已如此,为隐藏纳兰月儿的身份,她只能将那个不为人知的身份出来,只要司徒昊焉相信她就是呈予,便不会将自己与荆国的明月公主联系起来。于是她低头装作很为难,且很无奈地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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