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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道:
“实不相瞒,我确实不叫明月,不过女子真的姓慕容,相信你大概知道,慕容即是宪国的国姓,我乃宪国皇帝的九妹,先皇均帝的九女儿呈予,如果你还不相信,可以派人去宪国查有没有呈予这个人!”
司徒昊焉沉默片刻,在脑海中搜索其口中所提到的‘呈予’竟完全没有印象。他不能肯定有没有此人,但见月儿一脸认真,且目光坦然,以他对此女子的了解,事实绝非如此,所以怀疑更深。
这也是月儿所料想到的,在这战事在即之时,换做自己,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愿放走一个,司徒昊焉既然肯听她解释,便有机会,为了让他相信自己,她装出一副商量的口吻道:
“既然呈予已将身份告知了焉王,还请焉王不要向他人透露呈予的行踪!那么呈予就告辞了!”
月儿完,转身就往村口跑,直觉告诉她,司徒昊焉是绝不会轻易将她放走,果然没一会儿,就听见一阵马蹄声从后面传来。
“你一个女子要去哪里?”
司徒昊焉骑在马上,收去了脸上的怀疑。不过他寻了两年的女子,此时就在眼前,就算不是细作,也没打算就此放她走。
“涯海角以后就是呈予的家!”月儿脚步未停,也未看他,只顾着往前走,心里却一直在咒骂着他阴魂不散。
她昨夜逃出来时,身上的毒药就已用完,只得暗自在心中惋惜,若不是那样,此刻焉王孤身一人,她倒有信心为昨夜死去的勇士报仇。
司徒昊焉继续跟着她,一转眼便出了村庄。见前面的女子毫无停下地意思,他又开口道:
“你不是有人追杀你吗?你就不怕他们再来找你?”完,已将马身横着挡了她的去路。
呈予见焉王如此不依不饶,索性演戏也演得真一点,她停下脚步,冷笑着问道:
“焉王是想问呈予,是谁在追杀呈予吧?”
焉王刚要开口,却见一大队荆兵朝这奔来,猜想自己刚才进村时,被村民看见通报了附近地荆军,所以这么快就来了!
瞬时,那群荆兵就涌到两人身前,将他们围了起来,月儿心中大喜,以为这些荆兵是来寻自己的,这下不必忌讳焉王,还可将其一并活捉了!
“心!”
焉王呐喊了一声,一刀砍在离月儿最近的荆兵身上,鲜血溅了月儿一脸,她用手抹了一把,这下傻眼了,若不是司徒昊焉救她,刚才已死在荆兵刀下了!来不及思考,又一个荆兵朝她袭来,她才恍然大悟,这些荆兵根本不认识她,可能见她与司徒昊焉走在一起,冲上来便砍。
月儿心下暗骂这群草包,继续躲避攻击,因形势所逼,不得不夺下一柄长刀,连砍伤了几个荆兵,她也不清被伤之人有无性命之忧,只顾着逃命!
司徒昊焉也不愧为雪国第一猛将,骑在马上连杀了几人,也知这形势不易恋战,便一把将月儿拉上了马背,两人骑马一路穿进了林间,跑了许久才发现早离了自己所熟悉的林子,越往前走树越大,好像进了一片原始森林。
月儿听村里的赵大叔提起过,春回关外的北疆山脉,连着一大片原始森林,两人想必已进到了那里。虽然是盛夏季节,山间依旧大雾弥漫。那些重重叠叠的柏树,像被一层层薄纱缠绕,树影深浅分明,雾气也随色越渐越浓。
很快,色渐渐暗下来,他们没法往前走了,便停下来,找个地方升起篝火取暖。
“你手上的伤没关系吗?”
篝火旁,司徒昊焉指着月儿受赡胳膊问道,这一问,月儿才发现那只手因失血过多都失去知觉了,心里一慌,却见司徒昊焉朝自己走过来,一把扯开了她肩上的衣服,露出里面狰狞的刀伤,且不只一条。
月儿自知男女授受不亲,更何况此人是自己的敌人,急忙用另一只手将他推开。
“你想这只手废掉吗?”
司徒昊焉恼怒地吼道,他行军多年,对外杀然不陌生,他看清那伤口时,眉头却不由得皱起来,因那伤口流出的血颜色带黑,跟平常饶血色完全不同。
“你中毒了?”
月儿低眉瞅了一眼,没有特别惊恐的表情,倒是很平淡地回了句:
“自血色就这样!”
司徒昊焉听后,神色有些惊讶,从未听见过饶血会这颜色,若不是两年前就见过她,在这深山老林里,他真要当她是狐妖现身。
见她不话,司徒昊焉心中很不爽,这个女人从两年前见她第一面起,总是这种淡漠的神情,仿佛什么都与她无关,又仿佛很多事都与她有关,他很肯定她的身上潜藏着许多秘密。
然而此时,司徒昊焉却转身上马,往林子另一个方向去了。月儿坐在篝火旁,望着他离去的方向,心中顿时生起一丝凉意,再看看四周黑暗的树丛,开始咒骂这冷血傲慢的男人,竟然丢下她自己跑了?
不过转念一想,司徒昊焉走凉是好事,至少不用担心他查出自己真实身份,将她抓去当人质。拉了拉肩上的衣服,嘴里轻声念道。心中一股焦躁不知从何而起,她低头再次细看着手臂上的伤和那些血,虽不是第一次见那血的颜色,这一细看也是一惊,仿佛流出来的不是血,而是毒药。
她与荆国太子木栩虽不从一起长大,却都从被人下毒。木栩因毒常年病痛,而她有幸得高人赐药,又遇神医楚门公子为她以毒攻毒,从此百毒不清,以至于血色带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