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锋相对下去吗?
我死了,自己便好了,只是太医院那么多人命,我只觉得我的房间里都是一股血腥味,好多冤魂站在我的床边,盯着我,咒骂我,身子一直在颤抖,埋在被子中的脸都不敢露到外面来。
“娘娘--”岑儿破门而入,失了所有的礼节。
我只蜷缩着身子,抓着锦被的手已经指骨发白。
空气中肃然冷寂起来,岑儿的身影移动到我的床榻边,她红着一双眼睛看着我,“娘娘……”
她是哀哀的大哭起来的,好似在发泄心情,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如此失态的岑儿。
“娘娘……宫里的丫头太监就死了……水仙去了御膳房,倒是逃过了此劫……娘娘……”我听着她的话,心头咯噔了一下,好似什么东西在死去。
哪怕我知道,他们活不了命,但我听到岑儿如实告诉我时,我依然无法做到淡定。
夏侯彻,我们的帐总有一要算算的。
清泪落进枕头内,将我所有的哀求一并吞进肚郑
自这日起,我夜夜噩梦,不是鬼魂索命就是黑白无常来牵我,还总听到嚎哭的声音回荡在恒欢宫内,我几乎半夜惊醒,满身大汗,呼吸不畅。
他却再也没有来看过我,那日了“朕明日再来看你”后,人影越发不见了,但是不来也好,省得我看着他难受。
只是,我知道,岑儿还是每日都去宸煌宫汇报我的情况。
我只听闻,夏侯彻如今雨露均泽,不再独宠谁,只是那云贵嫔被册封以来便没有被翻过玉蝶牌,我心里暗想着,大约是太后撤掉的吧!不然,依着夏侯彻对云姝的爱,怎么会不来一个独宠呢?
我几日不出宫门,只能听得岑儿和水仙述恒欢宫外的事。
太后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而皇长子也一直卧病在床,太医院有人轮流看着,只是还是未见好转,夏侯彻却只去探望过三四次。
云姝和无心来我宫里几次,都被我拒见,我着实不想再搀和后宫的一丝一毫。
只是,六月中,气渐热时,一个不好的消息传进恒欢宫,终究让我坐立难安,不得匆匆赶去绸藻宫。
甫一进殿,我便感受到众多眼光射向我,真是冷冽啊!
“太后,如何了?”我只是在岑儿的搀扶之下行至太后的榻边,询问见我便行礼的院正,“方院正,有把握吗?”
他一脸难色地看看我,低垂下头,缓缓摇头,我沉沉地叹气。
想起,方入宫时,太后那么意气风发,老当益壮,笑声都是那么康健,不过短短两年多时日,她便如泰山倒般卧病不起。
而今,又没得救。
方院正退至一边,吩咐太监替他提箱子,:“遗妃娘娘,臣去给太后娘娘熬药,希望能暂时缓了太后的命。”
我微微颔首,站在床榻边凝着太后的面容。
她苍白得犹如死人,眼眸紧闭,唇齿蠕动,似乎在唤着什么,我俯身凑近她,只听得不断重复的两个字,当我浑身一颤,“衍儿……衍儿……”
“太后,您是要去找王爷吗?”我握住太后的手,总感觉她的体温逐渐变得冰凉。
“户兰,去通报皇上了吗?怎么还不来?”我含着一股酸涩,哽咽了一声,询问侍立在一边的婢女。
户兰还是和以前一样拘谨地开口,“启禀遗妃娘娘,户竹已经去了,想是快来了吧。”
帘外的后妃都嘤嘤地哭泣起来,真有未死先丧的样子。
着实让我一阵心烦。
“娘娘,这是太后醒着的时候,怕自己睡了便醒不过来,嘱咐奴婢把凤令给您。”户兰从里屋取出一个托盘,托盘内一块红色丝帕,凤令赫然在上。
太后的意思,是要我管理后宫?
我颤抖着手拿起凤令,却听到女子的声音从门口传来,“遗妃乃从二品,怎能有权力管理后宫?再者,本宫妃阶正二品,要管理后宫也是本宫。”
她一把夺过我的手中的凤令,一声姐姐终是卡在喉郑
多日不见,云姝的目光越发的冷清了。
“臣妾参见贵嫔娘娘。”我从榻边站起,施施然向云贵嫔行礼,只是她轻巧地推了我一把,站近了太后。
“无心,你且来看看。”云姝让无心上前替太后把脉。
即使无心低垂着头,但在我身边走过时,我能感觉到无心脚步的紊乱,她是难过又担忧的,毕竟太后是她的生母。
我想,无心的医术,我是见识过的,那么是不是又多了一份救太后的希望呢?
目光不心与云贵嫔的对上,她清冷的视线着实将我骇住,“从今日起,本宫就是执凤令掌后宫的人,谁敢多言,本宫就要了她的命!”
“娘娘且慢!”户兰站出来,快速夺过云姝手中的凤令,手脚快得让我眼花。
那一刻,我以为户兰没有动一下,只是没想到,户兰竟然会武功。
云姝发现凤令被一个侍女抢走,不悦地皱起眉,只是户兰谦卑地低下头,福身行礼,“贵嫔娘娘,奴婢得罪了。太后有令,由遗妃娘娘执掌后宫。”
“遗妃娘娘,太后命户兰户梅从此跟随娘娘,保护娘娘,有请娘娘收下凤令,即日起执掌后宫事物。”户梅迈着步子行到户兰身边,躬身对我。
我看着两位女子,她们已经不年轻,但也不老。
然而,凭此,足以见得她们的忠心耿耿。
望着户兰手中向我递来的凤令,金灿灿的样子,真是好看,但,那又是把我推上浪尖的东西,我瞧见云姝眼中的不甘。
“遗妃收下吧。”夏侯彻慢悠悠地走进来,嫔妃都向他行礼。
我却失了神。
他走至榻边坐了,握着太后的手,脸色阴郁起来,“既然是母后的意思,遗妃就别推辞了,朕记得遗妃向来是尊敬太后,关心太后的,怎么临了还要忤逆她老人家?”
“皇上……”我打了个颤,接过户兰手中的凤令,“臣妾遵旨。”
“母后是什么情况?”夏侯彻似是在问我,又似在问无心,然而他只是一挥袍袖,“其余的人没事就回各宫吧,朕想独自陪陪母后。”
“皇上,奴婢可否留下?”我能听到无心唇齿间的打颤。
这样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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