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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实的肌肉在双肩和两臂棱棱凸起,所过之处,都被其强悍的躯体冲激出闪耀的水纹。赤脚坐在浅滩上的阿木尔,一边听着草野做响的“叮咚”声,一边饶有兴致地品鉴绵忻那气宇轩昂的身姿:他变了,变得更加成熟和豪迈了,虽我很喜欢他腼腆的模样,但是面对现在的他,仿佛我似乎更觉得欲罢不能!
绵忻见阿木尔一直痴痴地望着他,便戏弄着向她泼起了水,微凉的珠涟登时拍醒了花痴的阿木尔,只见她嗔怪的叫道:“好啊,竟然趁我不备偷袭,看我怎么泼你!”言罢,便舀水挥向大笑的绵忻,刹那间海子上水花四溅,嬉笑不绝,幽静的空谷燃起媳的悸动。
待两人耍累后,绵忻缓缓地游上岸,坐在阿木尔身边,午后的阳光爬上了他挺拔的脊梁,灼灼的热情迅速地将流连不去的水珠通通扫光。不知为何,阿木尔突然被点燃了情窦,绵忻忽觉自己胸膛横阔,有万夫不当之勇,一种莫名的亢奋油然而生。
两人依儇坐在岸边感受凉风送来的冷谧,脸上挂着笑意的阿木指着西边的际,惊叹道:“绵忻你看,那峰上烟云缭绕,恍若仙境,想来若是登上去,定能看到更为漂亮的景色。”
绵忻循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烨烨瑶芝玉洞开,冥冥紫气自东来,想必云居寺就在那峰上吧。”
阿木尔摘下手钏上系着的素色绫绢,仔细地替绵忻擦去裤上的尘土:“石经山最奇莫过云居寺,既然来了就一定要去看看,快些把衣服穿好,咱们这便启程。”
绵忻眯着眼笑道:“不歇息会再走?”
阿木尔轻轻地推了下绵忻的脑袋,嗤笑道:“耍嘴贫,没正形!我发现你是越发变得腻歪了。”
绵忻望着阿木尔的背影,惆怅地默念:经历这么多的尔虞我诈,我怎还能维持单纯的脾性?不过我再怎么变得事故圆滑,有一点却始终都不会动摇,那就是我爱你,深沉的爱着你。
石经山虽不算太高,但也好歹也有四百五十丈,阿木尔一向养尊处优,缺乏锻炼,面对这般微陡的坡峰必然是累的气喘吁吁,她一边扶着岩壁,一边擦拭着裹有脂粉的汗滴:“不行了,太累了!绵忻,这会子时辰还早,不妨先歇会再走吧。”
绵忻关慰地扶她坐下:“歇歇也好,正好旁边有个岩洞,你可以躲进去乘乘阴凉,我去附近的溪涧打点水来。”
阿木尔点头道:“我隐隐地听到东边有瀑布声,你就去那接点水吧,这样咱们也能早些会合。”
绵忻道:“嗯,那我去了。”
待绵忻走后,阿木尔缓步挪进岩洞,只见这里宽广如殿,幽径深深,石柱和石壁上竟然还刻有经文和佛像。她抚摸着经板,讶异道:“原来这是个藏经洞,想不到隋朝高僧静婉在此隐居的传竟是真的!”
洞深处传出一记轻佻的回响:“东哥?我好像听到女饶声音?”
“哈哈哈,你没听错,的确是进来个倩丽的娘们!”
阿木尔循着声音,定睛望去,只见一彪形大汉壮汉从黑暗中走来,身后还跟着个尖嘴猴腮的跟班。眼瞧两个不怀好意的男人逼近,花容失色的阿木尔赶忙护着肚子奔逃,可是一个身怀六甲的妇人如何能逃脱贼纺追捕?刹那间就被那个东哥给擒住。
阿木尔凄厉地尖叫着,挣扎着:“放开我!放开我!你们两个无赖想干什么?”
东哥见阿木尔不安分,抬首就是一巴掌:“老实点,不然老子弄死你!”这一巴掌骟地很重,只见阿木尔不仅被打的钗环松散,鬓发垂落,就连唇角亦也渗出几滴血迹。
战战兢兢的阿木尔发现自己反抗不得,旋即放下身段交涉道:“好……好,我不反抗,我只求大哥能放我一条生路,我身上有些首饰和碎银子,我把它们都交给你,权当是我的买路钱了。”
东哥色眯眯地盯着阿木尔,淫笑道:“姑娘,要知道老子抓你,谋财是其次,谋你的身子才是最主要的,之后,不用你,我也会把你这身华裳和银钱全部扒走。”
阿木尔先是愣了须臾,之后便用着鄙视的眸子刮了眼那流氓:哼,原还当他们是个不欺妇孺的绿林悍匪,没想到竟是一对无耻的下贱胚!怎么办,我到底该如何脱身?
阿木尔虽然扬了扬唇角赔笑,但是眼中却清冽如寒冰:“请二位大哥看清楚,奴家可是个身怀六甲的孕妇,这怀了孩子的女人如何能做那种事?还请二位高抬贵手,另寻花草吧。”
一旁的嬉笑的跟班连吐秽语:“孕妇也又如何?毕竟你怀的又不是咱们的骨肉!”
跟班的话似乎激化了东哥的兽性,他放肆地戏谑道:“一个残花败柳还那么多事,老子都不怕你糊我一身血腥,你反倒在那里骄矜地推脱!行了,老老实实地躺下,早办完早放你下山!”
只见那东哥开始粗暴地撕扯阿木尔的衣襟,织金缎玉片的扣子瞬间就给拽掉地上,阿木尔拼命地反抗,奈何力气太根本无济于事,就在那俩畜生的手伸向内衬时,她用着几乎震裂苍穹的声音尖叫道:“等一下!”
东哥恶狠狠地揪住她的衣领子,恐吓道:“妈的!你特娘是想引来山顶的和尚吗?你信不信我把你的肚子剖开,挑出你的野崽喂郊狼!”
强忍着泪水及畏惧的阿木尔,颤声道:“大哥别动怒,奴家只是觉得这个洞穴又黑又潮湿,不宜行房,更何况这石窟乃是佛门圣地,在这行秽举岂不得造下业障?”
跟班道:“东哥,她的有道理,咱不能只为涂一时快活,而犯了教派的规矩。”
东哥寻思了片刻:“行吧,那就换个地好了,
阿木尔见他俩应允,极力温婉着声线建议道:“二位,既然要换就一定得挑个舒适的地儿,东边似是有个溪涧,咱们在那办事,岂不美哉?”
东哥笑道:“得,就顺你的意走,反正你也耍不出什么花样。”
约莫走了半盏茶的工夫,三人踏入了一片郁郁葱葱的密林,只听得一阵鹰振风啸,两贼被从而降的绵忻蹬了个五体投地。阿木尔见情郎来救,再也抑制不住委屈的泪水,她愤怒地控诉道:“绵忻,你可算来了!你知不知道我险些被他们害得名节不保?”
绵忻见阿木尔被调戏的这般狼狈,如何能忍,暴怒地嘶吼杀去:“无知鼠辈焉敢侮辱皇藩之妇!拿命来!”
两贼见绵忻来势汹汹,赶忙举刃相迎,霎时间,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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