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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光耀眼,鬼魅翻飞。且见那东哥斜刺穿出,朝绵忻刺去,绵忻身形一晃,闪到了他背后用左肘反撞其后心,东哥扑了空不,还重重地撞在跟前的古柏上。绵忻见东哥被击倒,随即跃至那个跟班面前缠斗,那跟班的武功非常拙劣,尚未拆过三招,就被绵忻给锤翻在地。
此时东哥已经缓过神来,他大喝一声,右手单刀,横冲出去,企图将绵忻给剁成两半。绵忻虽知对方攻来,但是内心却一点儿都不惊慌,只待那东哥近身时,忽地一躲,那锋刃便生生把跟班的右腿给断成两截!东哥的脸溅满了血滴,他发懵地望着惨叫不止的跟班,整个人宛如变成了根僵硬的木疙瘩。绵忻见有破绽,旋即环抱住他的脑袋,“咔嚓”一声,便拧断了他的脖子。
看到同伴被杀,面无血色的跟班连忙哭哭啼啼地哀求道:“啊,好汉饶命C汉饶命!的有眼不识泰山,无意冒犯了尊夫人9请好汉和夫人看在我断了一条腿的份上,饶了我吧!”
阿木尔厌恶地啐了口道:“让我们饶你?哼,方才我向你乞求时,你为何不饶我呢?绵忻,别听他废话,赶紧杀了他为民除害!”
绵忻的眼神透满了唾弃及愤慨,他居高临下地蔑视道:“偷香窃玉,毫无气节,你根本就不配做男人!”
他捡起脚边的钢刀,以劈峰之势落于跟班的腿裆,筋血横流!跟班发出阉猪似的惨叫,整个人像个蛆一般地疯狂蠕动,最后在极大的痛楚中断了气。
阿木尔虽然恨毒了他们,但是见到这般如此恐怖的死状,依然受到了不惊吓,她颤巍巍地蹲在地上作呕,脑海里仿佛一片空白。
绵忻关切地安慰道:“对不起阿木尔,让你受惊了,先坐在这缓会吧,我这便把尸体掩埋掉。”
绵忻在搬运东哥的尸首时,意外的发现他的腰间别了一枚令牌,他拾起来端详片刻后道:“我这两贼匪为何会寄居在此山,原来是理教的人!”
阿木尔用着难以置信地口吻道:“理教不是在嘉庆年间就被清肃吗,为何会还有余孽?”
绵忻茫然道:“是啊,十八年前,曹县的乱军被正法后,理教的确已经覆灭,可是这两饶腰牌确是邪教之物啊!喏,你看看。”
阿木尔接过腰牌,眸光旋即一亮,她惊愕地寻思道:一圈五瓣梅,这腰牌上的图案怎么和我在井边捡到那枚香囊一模一样?
阿木尔再度求证道:“绵忻,你确定这是理教的东西?”
绵忻道:“我自幼学研习国政,如何能不识邪教之物,况且皇上还曾把被他所诛的乱党腰牌,当做战利品一般在兄弟面前炫耀,我确定这张腰牌与当年的那几块一模一样。”
阿木尔垂下沉重的脑袋,右手紧紧地攥着腰牌:我曾以为那枚香囊乃是兹婳遗物,眼下看来,它却是佳嫔和摩珂行凶的罪证。哼,我这两人为何有能耐害死那么多人,原来她们是倚有势力的理教乱党!
阿木尔又问:“绵忻,你方才为何理教的人,喜欢寄居在这里?”
绵忻道:“邪魔外道向来喜欢借正教的神明来美化自己,理教也不例外,他们供奉的便是西的弥勒佛,因为这层关系,所以这些人常会到佛门之地骚扰。”
听了绵忻的解释,阿木尔又陷入漩涡般的沉思:虽佳嫔和摩珂皆已毙命,但是不排除宫里还有她们的同党。弥勒?常年礼佛的人貌似只有太后和湉嫔,太后自然不可能是理教的人,但湉嫔就有些古怪了,我与她共处这么年,竟然完全不知她尊奉是哪位金仙。
绵忻轻柔地拍了拍她的肩膀:“阿木尔,你怎么了?”
缓过神来的阿木尔,微笑道:“没什么,就是被吓得有些恍惚,绵忻,你快点把尸首埋掉吧,咱们还要赶着下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