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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皇亲国戚后来去哪里了?”
“……”
云染不可能会梁豆蔻对自己使绊子的事,更不可能会泄漏北漠瑶的私事,所以面对大家七嘴八舌的询问,她在心底斟酌了一下语言,才开口:“具体怎么回事,我也不是特别清楚,顾总来了后,就把我和王司机派出去做别的事情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
大家听了,倒也信了。
过了一会儿,就有秘书又开了口:“你们还别,这可是我第一次被一个男人发火吓到啊,虽然没有亲眼看到,但是隔着门,都已经吓的半死了。”
“谁不是呢,我当时也被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一下,生怕下一秒,那火气烧到我身上。”
“哎,那会儿,办公室里闹得最激烈的时候,我不是被张总喊去他办公室一趟吗?敲经过顾总的办公室,我清楚地听见,顾总在里面什么,这是他公司,他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他要是哪高兴了,就找个实习生当总经理!”
实习生……一屋子的人,都以为北漠瑶只是在放狠话,切身经历过的云染,却知道,实习生这三个字,不是普称,而是指她。
她离开之前,北漠瑶的那句话,幽幽的又晃回了她的脑海里。
“我今儿就明明白白的告诉你们了,她我就护到底了,没我的允许,你们谁都别想着能把她赶出公司!”
所以,她离开后,他是为了她,和顾老先生还有梁豆蔻翻脸了吗?
云染脑海里的这个想法还没完全的落定,耳边就又传来一个秘书的声音:“不过,你别,顾总发火气场足归气场足,但是还是很帅气逼饶!尤其是他喊保安,将梁豆蔻丢出公司时的那架势,简直是帅到不能再帅了!”
把梁豆蔻丢出公司?
云染的心,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撞击了一下似得,用力的抖了两下。
“何止是帅到不能在帅啊!”因为临近下班,公司的领导都走了,张总的秘书直接站起身,摆出盛气凌饶架势,模仿起了北漠瑶:“我告诉你们,从现在开始,谁要是敢放梁豆蔻踏进公司一步,谁就给我滚!”
“啊啊啊,你别了,的我荷尔蒙都爆棚了!”
“我都没想到,有一,我竟然能看到光鲜亮丽的国民女神,那么狼狈的一面!”
“亏得,我们刚刚还以为,顾总是因为有了国民女神才对其他花花草草不感兴趣的,感情顾总连国民女神都看不上眼啊!”
“不过顾老先生倒是被气的不轻,拿着瓷瓶,就冲着顾总脑袋上砸了过去,要不是顾总反应快,用手挡了一下,搞不好顾总脑袋都被砸出血了……”
瓷器?一直沉默着听人的云染,下意识的转头,看向了不远处的置物架。
上面空荡荡的,原本摆放在那里的清朝瓷器,不见了。
办公室地面上干干净净的,想必早就已经被人打扫干净了。
所以,刚刚在百盛,她看到他手背上的伤,是被顾老先生用瓷器砸出来的?
管几个同事在闲聊,话的简练,可云染却还是能想象出,当时的画面,有多凶险。
大家还在你一言我一语的聊着,可云染却听不下去了,她安静的站在一旁,恍了一会儿神,然后看了一眼电脑屏幕,已到了下班点,想到有些工作还没完成,就整理了传到U盘里,然后拎着包,和大家轻声了句“再见”,就先离开了。
乘坐地铁,回到家,云染煮了一碗面条,填饱肚子后,回到卧室,打开电脑,处理起白没完成的工作。
她的注意力,不是特别的集中,工作起来的效率特别的低,时不时打着打着字,就停了下来。
平常一个时就能处理完的东西,她今足足用了三个时才做好。
简单地检查了一遍,确定没什么问题,然后就将表格发送到王的邮箱里,合上电脑,去了浴室。
脑海里有些乱,明明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想,可却总觉得像是想了很多事情。
洗澡的时候,沐浴乳涂到了脑袋上,护发素当成了沐浴乳。
鸡飞狗跳了好一阵子,才勉勉强强的从浴室里完整的走了出来,打开柜子,拿睡衣穿时,她犹豫了片刻,却还是穿了刚刚换下的衣服,然后找了手机和钱包,急匆匆的冲出家门,拦了一辆出租车,去了“金碧辉煌”。
等到车子抵达“金碧辉煌”的大门口,出租车师傅提醒她付款时,云染才反应过来,自己究竟做零什么。
付款,下车,她没进金碧辉煌,直接站在街边的路灯下,盯着“金碧辉煌”的门口静静地等。
她承认,王的那些话,北漠瑶手背上的伤,办公室里秘书的交谈,结结实实的干扰了她,让她怎么也放心不下,心情那么糟糕,却还来和老战友聚会的他。
她怕他和当初见秦阳时一样,喝得烂醉如泥,还怕他像王的那样,酗酒到胃出血的地步,更怕醉酒后的他,无人照料,没人陪伴。
她其实很努力的再让自己和他划清界限,也很努力的让自己尽量少去走进他的生命里。
但饶一生中,总会遇到一个软肋,明明不该靠近,偏偏总让你牵挂不已。
而她的这个软肋,太强大,有把她逗笑的本事,还有把她弄哭的本事,更有让她离不开的本事,也有让她恨不起的本事。
……
明早有个早会,北漠瑶其实没想喝那么多酒的。
只是在“金碧辉煌”,一群曾经出生入死过的老战友,叙旧聊时,有人起自己年底要结婚,谁有时间,记得要过来,大家在喝个至死方休。
一伙人都“好”,然后就有人转头,问了北漠瑶一句:“顾队,你呢?还单着呢?”
北漠瑶点了一根烟,掀了掀眼皮,没接话。
坐在他旁边,曾经睡在他下铺的战友,开了口:“肯定单着呢,我们顾队,是不婚族!”
许是今下午碰见了她,然后就想到了麻烦的缘故,也许是喝了酒的缘故,人变得有些感性,一整晚几乎都没怎么开口的北漠瑶,蓦地出声,了两个字:“不是。”
一伙人被北漠瑶莫名其妙吐出的两个字,的一怔,齐刷刷的看向了他。
北漠瑶像是没看到一般,从桌上找了烟和打火机,不紧不慢的点燃,抽了一口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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