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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方位看去,黑色的两人身子周围环绕着一层深金色的夕阳余辉,想着离得近的话还会瞧见映到地上的影子吧。
我起身,看清了来人,微微笑道,“怎地劳烦姑姑亲自送来呢?!”
孚英姑姑手捧托盘,欠身施了一礼,端着一副得体的浅笑,道,“太妃忘记了给娘娘备这些子东西,便遣奴婢亲自来送,还望娘娘多多担待。”着,将托盘递给问竹,问竹连忙将手中的宣纸放到檀木桌上,接过孚英姑姑的托盘,也安放到桌上。
“太妃尽是客气了。麻烦姑姑回去后转达太妃,臣妾是晚辈,若太妃如此,臣妾可要惶恐之甚了。”瞧着问竹安放物什,我道。
“奴婢会转达娘娘的意思的。”完,她又是躬身,欲要告退。
我见也无事了,便允了她退下,“姑姑慢走,问竹去送送姑姑。”
“娘娘,奴婢有一句话,不知……当,不当?”回身已经走到门外的孚英姑姑,突然又是转身踏入耳房,面朝我,有些吞吐地问道。
我看看问竹,不明所以的瞧着姑姑,“姑姑但无妨。”想来定是很重要的事情,才能令姑姑去而复返。
“嗯……适才问竹姑娘拿来的宣纸是太妃平日里礼佛抄经用的,此次送给娘娘二十张,还请娘娘珍惜,切勿浪费了。”姑姑略略停虑后,了一番无关痛痒的词藻。
我‘扑哧’笑道,“姑姑言重了,姑姑不,臣妾也自当明白,太妃的东西,都必是极好的了,本宫又岂会有浪费。”难为姑姑待太妃之心,用的物什都是如此尽心,想当初,本宫的春儿何曾不是这般,想着,便感眼中有了些许酸涩。
竭力控制了情绪,看姑姑还是有些不放心似的,我便走到跟前,执起姑姑双手,握在手中,看着姑姑双眼,诚挚的道,“姑姑放心,臣妾待太妃犹如亲母,太妃待我之心,姑姑待太妃之心,臣妾感于腑内,姑姑尽可放心便是了。”
手中的柔荑轻颤并且清晰的触感告诉我似要逃离的信息。我以不解的眼神看着姑姑,姑姑面色严肃,浓眉间深深的‘川’字形折纹,姑姑在烦恼什么?
“娘娘,奴婢告退了。”在我一副不解与迷茫的情形下,孚英姑姑不再解释任何,决定要离开。
我无法阻拦太妃的掌事宫人,只得摒除自己的杂思,任由姑姑离去。
“问竹,将门掩了吧。”看外面渐渐黑了上来,我交待问竹,“将宫灯点起吧。”
灯光清柔,盈盈洒满,一室温馨。
我示意问竹去取桌旁茶座上的茶盏,自己则是取了一张宣纸铺好在桌上,四角以桌樽压好,以保持宣纸的平整。一旁的问竹取了茶盏,‘咣--’一声放于桌上,嘟起嘴,嗔怪道,“娘娘,奴婢实在不知了,为何您不思量着将公主抱来长乐宫呢?以太妃疼娘娘的态度肯定会应允的。”
我不话,只使个眼色,示意问竹不要多言。掩了门,我环顾,这屋中还是紧密的,提笔,我将未曾使用过的毛笔全部没入茶盏之中,使劲的沾着盏中之水,似乎担心吸不尽一般。
“娘娘!”问竹大惊,“那是水,墨在这里!”
我拉近问竹,将笔取出,在平整的宣纸上挥毫泼‘墨’起来。
待看清我的字迹后,问竹破怨为笑,直赞我道,“娘娘好样儿的!”
我轻咧唇边一弧笑意,我写得,不过是最最普通的四个字:隔墙有耳。
茶水很快干涸,略有些发黄痕迹。我不理睬,提笔继续写道:‘公主留宫,颜氏不敢造次。本宫是她女儿义母,故暂时会安全。圣上回宫在即,襄王亦没有时间。’寥寥笔迹,不宜太多,这些,足够表达了。
问竹不做声,点点头,将端砚推到我跟前,复又歉意一笑,“奴婢请娘娘墨宝。”
我懂她的意思,遂投去赞许的目光,沾墨在干涸了茶水的宣纸上舞动起来。须臾,一张临摹王右军的《兰亭集序》便是跃然纸上,出自女子之手,比之真迹,到底差之千里,可,此刻,要的,便是掩盖,掩盖茶水的字渍,掩饰我其实懂了孚英姑姑的意思。
太妃,你是何意?!
晚膳前,我将写好的《兰亭序》放在桌上最显眼的位置,如若没有理解错误,今晚会有不寻常的事情发生。
晚膳,太妃遣姑姑来请,我佯装头痛,什么也不离开耳室,去用膳。无奈下,太妃便交待姑姑膳食一律送到耳室供我食用,我也不敢过分,同样的告知问竹餐餐为我去取来,不要让姑姑来回跑走。
在太妃这里都是素淡菜色,却也吃的很好。耳室内一角供着观音尊像,佛香寥寥,让人神情心静。问竹收拾碗筷,妥帖后拖着步子去往膳食房放置用过的餐具。我连忙趁此空当,用手抓了一把香灰撒到了耳室外窗子对着的地面上,耳室在整个殿廊东边,本就人少至,窗外,又有一人多高的几株树自然而生,是而一把香灰撒下,树影一掩,也看不出地面多了这些东西。
布置好一切,我满意的笑笑,而后迅速回到耳室,窗棂设计清凉,淡蓝色轻薄绢布制成的窗纱完好的镶嵌在窗框之上,颜色清浅更兼一室素雅。听到问竹回来的脚步声,我急忙收回视线,斜倚在榻上,后背靠于榻杆,右手执了一手卷,借着灯光,悠闲地细细读来。
问竹回来后,见我读书,没有话,轻声径直走到一旁,擦拭起了椅凳,而后,又泡了一杯暖菊花,与我饮用。我偷昵着眼,尽量以手中之书掩着,看问竹神情寻常,深舒口气,此事,在没有确定之前,她还是不知为好。
“问竹。”我轻唤一声。
“啊!”不意我突然出声,她身子一颤,转头看我道,“娘娘有何吩咐?”
我将书扔下,右臂上扬,欲去挠着右肩,示意道,“本宫后背有些不适,你且先不要擦拭那些椅凳了,与本宫按按,早些歇息了吧。”
“是。”问竹随即放下抹布,扶我躺好,为我专心按着后背。
‘一下、两下、三下、……’我在心里专心的数着,渐渐直觉眼皮沉重起来,闭上眼,幻化出了一幅别样的情境。
一片苍茫沙漠,黄沙漫布。抬头,火红的太阳高悬在头顶,火辣辣狠毒的日光照在沙漠之上,脚心处顿觉浑烫无比。环顾四周,荒芜人际,放眼一望,俱是沙丘。我提裙欲逃离,却发现自己衣装奇异。贴身短衣,长裤,革靴。衣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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