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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事您老就别多管了。”狗蛋子皮笑肉不笑地咧着咀,“来屋里闹哄哄的不还是怕您老闲烦吗?在外面多自由呀,是不是?”
“是呀,就叫野小子出去散散心吧,在这好不容易遇到一个认识的人。”记婶一旁也说话了。“野小子把衣服穿好了。外面冷呀,不要玩时间长了,赶快回来。”
“记婶,我知道了。”我答应了一声,跟在狗蛋子屁股后面就出去了。记叔记婶目送两个人出了屋子,他们实在是忽疏大意,怎么也不会想到这是个圈套。
“卧虎滩林彻能有我认识的人?”我走出记叔家院子时还疑虑的询问着。
“冷丁一见面或许懵住一下子想不起来是谁了,如果一提小时候的名字你马上就会知道了。”狗蛋子看起来老实巴交的,嘴巴还很能说,说得有声有色。一项聪明胆怯的我竟然信以为真了。
因为是初冬第一场大雪,气温骤然下降了十几度,整个世界仿佛眨眼之间被厚达半尺多深的积雪覆盖在了下面。人们刚刚从瑟瑟的秋风中走过来,面对突如其来的严寒冰雪一时还难以适应,外出的人一个个都揣着双手,缩着脖子,走路似小颠。没什么要紧的事也很少有人出门上街,寒冷的环境人们必须要有个适当的过程,气温骤降,连个思想准备也没有。
到了街上拐了个小急弯,前面出现了一小片空地,这里聚集了差不多五六十人。他们一个个穿戴的圆滚滚的,棉衣棉帽子和围脖把脑袋包得严严实实,只露着少半张脸,嘴里不断地呼着气,脸周围挂着白霜,哈气与冷气对流,行成了似烟雾状的一股股气体。见我被狗蛋子从老记家给骗了出来,街上几乎所有的人都将惊异的目光投射到了这个“怪物”身上,似乎比记叔上山打围打回来的“四不象”还要吸引人注目。我预感到大事不好,狂蹦着的心一下子悬在了半空中,两条腿打起了哆嗦,两个手心攥着两把虚汗。当我确认自己的处境有危险的时候,已经快走到人群近前,想再扭身后退已来不及了。
“看呀,就是这家伙是个强jian犯……。”
“大se狼出来呀,快打狼呀……。”人群中冒出了这样的叫喊声。
随着人群中此起彼伏的叫喊声,从柈子垛后边一下子窜出来了六、七个二十岁左右的男青年,他们有的比我高出一截,穿着绿军装,有的比我稍矮一点,戴着狗皮帽子,还有的个头与我差不多,身上裹着羊皮袄,这些人象一群恶狼气势汹汹的将我围在当中,个个凶相毕露,横眉怒目,杀气腾腾。
“你……你们想干什么?我可不认识你们呀?”我吓得面如死灰,魂飞魄散,两眼也迷楞了。再一看那叫狗蛋子的家伙也与先前判若两人,撕下了笑眯眯的表情,换上了另一张咬牙切齿,金刚怒目的凶相,冲我狠狠地啐了一口,骂道:
“姓田的,你个狗畜生,你在中腰站干的好事,卧虎滩人都一清二楚,识相的话,你快滚出卧虎滩,不然的话见你一次就揍你一次……。”
其中一个留着汹胡子的黑脸青年好象是几个家伙的头头儿,他阴阳怪气地晃荡到了我跟前,伸出鹰爪般黑毛覆盖的大手,一把揪住了我的前衣襟,顺势一拧,狞笑道:“你就是中腰站逃出来强jian犯?”
“绝不允许一个色狼留在林场里……。”不知是谁喊了一句,人群纷纷围了上来。接着其他人开始随声附和,起着哄。
“三成子,咋还不动手,打呀!打死这个强jian犯……。”
我扭身欲跑。汹胡子的拳头已先一秒钟击在了我的脸上,我只感到“轰”地一声,身子一个后仰,两眼一黑,急忙双手捂住了脸,倒栽在雪地上;另一个家伙脱了棉大衣一下子捂住了我的头部”,“呼啦”一下子不知扑上来了多少人,你一脚他一脚,雨点般地向我踢来,踢得我鬼哭狼嚎,喊爹叫娘,似勒狗般嚎叫。我两腿乱踢乱蹬,肚皮被人掀开了,又扬了我一裤兜子的雪。幸好记小凤和两个女伴在街上跑着玩,见家门口的街上有人打架,跑过来看热闹。一看原来是几个人联手在打她家来的那位不速之客。小姑娘的脸都吓白了,飞快地跑回了家,报告了在家里若无其事的父母。记叔得到消息,顿时火冒三丈,一时兴起,跳下炕,穿上大头鞋,顾不上系鞋带就慌着往屋外跑。
“老记,你可不能跟那群小子动手呀……。”记婶一把没拉住丈夫。
“他奶奶的,敢骑到我姓记的人家头顶上拉屎了,反了天了不成……。”记叔怒骂着,在院子里操起一把铁锹,发疯似的冲出了院子。象下山的猛虎。
“老记头出来了,快跑呀……。”看热闹围观的人群中不知道谁喊了一句,踢打我的几个小青年见势不好,趟着深雪一哄而散,四处奔逃了。记叔挥舞着铁锹追出了十几步远,连个人影儿也没有追赶上。
“小他娘的兔崽子们,欺负到了我姓记的家门口了……。”记叔冲着小青年们逃走的方向破口大骂,脸都气紫了。“等老子逮住了你们,非一个个打断你们的狗退不可。”记婶和小凤随后也赶到了,娘们俩费了好大劲也没能将我从雪地上搀扶起来。一群人干起哄,没一个人上前帮忙,都乱哄哄的看着热闹。再一看我狼狈不堪的模样儿,可谓惨不忍睹。嘴唇裂了个小口,鼻口出血,眼眶子淤血青紫,下半身受的伤更重,虽然看不出来,却被打得站不起来了,我的身子象虾米似的蜷缩成一团,帽子早被打飞了。雪地上血迹斑斑,象盛开了鲜艳的腊梅花。我双手按住腹部,疼的呻吟不止。从鼻口流淌出来的鲜血还在一滴滴地落到被脚印践踏了的雪地上,洁白的雪,鲜红的血,看了令人心悸。记婶母女俩外加两个小姑娘的帮忙,才将我扶跪了起来,我的双腿象是被打断了,根本不敢吃硬。
记叔没追赶上那几个小子,扛着铁锹走了回来。一见我被打成了这样,更是觉得气不打一处来了。令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围观的这群人又一下子将记叔夫妇水泄不通地围在中间,人群中开始有人愤怒地喊话了。“老记呀,您们家窝藏的是一名强jian犯,你到底知不知道?在卧虎滩出了什么事,你能负责得了吗?”
“这个臭小子是中腰站祸害女孩的一条色狼,逃到咱们卧虎滩来了,说不定谁家的丫头就被祸祸了。到时候老记,你就是引狼入室,小心你吃不了兜着走——。”
“老记呀,你们家窝藏着一只小se狼,你就不怕你家记小凤有危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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