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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忘了老话说得好,近水楼台先得月,第一个遭殃的就会是自己的闺女……。”
“老记——这个臭流氓若是再不走,让大家逮住了就打死了他——。”
“你们大家伙不要这样,听我说两句行不行……?”记婶焦急慌乱得眼泪都下来了,等于是央求大家道:“这个人是我们家来的客人,是来串门的,一两天有了方便车就走人了,我保证,一两天后就走人了,求大家伙了,不要激动……。”
我半跪在雪地里,耷拉着脑袋,双手捂住腹部,前面的雪地上嘀咕成一片血迹。记婶又指着挨了打的我说道:“……你们大家伙的心情我能够理解,不管他是什么样的人,看他已被打得站不起来了。你们也得为我们家着想着想,来串门的客人万一被打坏了,我们家又怎么向人家父母交代呀?咱们大家伙谁敢保证谁家一辈子不来个客人?有话好好说,打人能解决问题吗?”
记叔耷拉下脑袋,手柱着铁锹,刚才的倔劲也不见了。他心里也清楚自己家来的“客人”的身份不怎么光彩,万一谁家的小女孩遭强暴了,自己是负不起这个责任的,哪怕只有一家女孩出了事,全卧虎滩的男女老少还不得活活吃了自己一家人呀。记叔将铁锹递给了记婶,上前用力搀扶起周身瑟瑟发抖的我,问道:“野小子,试着往前走几步,看看腿被打坏了没有?”在记叔的搀扶下,我吃力地走了几步,感觉两条腿的骨头看来没啥问题。小凤从雪堆里扒出来了我的棉帽,跑来给我戴上,我的脸和耳朵早已冻得通红了。就这样记叔搀着被打伤的我,一瘸一拐地回到了家里……这顿打我挨得很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