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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听母亲这么一说,我的脑袋瓜摇的象拨浪鼓,“妈,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的。”
母亲听我说的这么肯定,轻轻叹了口气说:“那明天我就去找老马大夫给你媳妇看看,老马头看妇科病可有一套。”
第二天,我早早的上班了。我前脚刚走,母亲后脚就把马大夫请来了。见了大夫翠兰就像看见了魔鬼,吓的面如死灰,浑身直打哆嗦,躲进西屋不敢出来。母亲和老马大夫将翠兰堵在了西屋,翠兰蜷缩在炕上,心跳每分钟超过了一百次。母亲拽过翠兰一只胳膊,马大夫摸了会儿脉搏。之后,冲母亲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两人出了西屋。
“马大哥,看出来我儿媳妇是啥病了?”母亲急不可待的问道。
马大夫眯起了眼睛,诡秘的一笑:“我说大妹子,据我判断你家儿媳妇百分之八九十是有了身孕,如果真是有了的话估计至少快三个月了。”
“三个月?”一听此言,李凤兰大惊失色,“不可能吧?马大哥,她来我们家统共也没有三个月啊,您的意思是说我儿媳妇来我家之前肚子里就已经------”
马大夫咧着嘴“嘿嘿”一笑,“大妹子,我只是摸出个大概,你还是赶快带她去县医院好好检查一下。事不疑迟,如果不是有喜了,那她的病一定很重,必须尽早治疗。我判断百分之七八十是怀了孕。”
“这。。。。。。这怎么可能呢?我的天呀!怪不得她这么急于嫁。。。。。。”母亲神色骤变,脸上呈现出了痛苦紧张的表情,嗓音有些颤抖,“我的妈呀,这可如何是好呀?老马大哥,这事儿,就你一个人知道,万不可说出去让外人知道呀。。。。。。”
“大妹子,你放心吧。”马大夫见母亲的气色有点不对劲,宽慰了她几句,便告辞回了卫生所。
当天晚上母亲就把姐姐叫了回来,悄悄的把这件事告诉了姐姐。姐姐听了大吃一惊,这件事非同小可。陆翠兰若是真的怀了野种嫁来的,那可真成了天大的笑话了。无论如何田家不能接受不说,今后让田家人的脸更没地方搁了,父亲还不得气疯了呀?无论是什么样的结果,首先得给她做个检查。姐姐主意已定,晚饭之后,她就主动回到刁永生的办公室去住了。
第二天,刁永生一个电话,叫来了卧都河乡的吉普车。我放牧走之后,母亲和姐姐等于是硬挟迫着陆翠兰上了车。姐姐和刁永生陪着一同去了县城。一路上颠簸了六七个小时,到了县医院,直接进了妇科门诊室。门诊大夫与刁永生熟识,免费给陆翠兰进行了全面细致的检查。检查的结果令姐姐目瞪口呆!陆翠兰不仅已怀孕十二个星期了,而且还曾经生过孩子,她肚皮上的孕娠斑象蚯蚓般清晰可见。姐姐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她那么急于嫁人呢?来中要站的当天晚上就住下癞在田家不走了;怪不得明知道弟弟的名声恶臭,她说啥也不嫌弃呢?原来她也不是一个什么好东西啊。就这样一个又一个的问号一下子都解开了。气急败坏的姐姐没等走出医院的大门,就忍不住冲陆翠兰逼问起来:“我问你,你的肚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肚子里的孩子究竟是哪个野汉子的?你坦白交代一共生过了几个孩子了?没想到呀你这么小个丫头,本事还不小呢!你知道吗,你可把我们家给坑苦了。。。。。。。”
陆翠兰就象个闯下了大祸的孩子,吓得脸色惨白,浑身不住的打哆嗦,一句话也不敢说,眼泪“噼沥啪啦”往下掉。其实从家里上车来得一路上她就一直在偷偷的抹着眼泪,她自己肚子里的“病”,她比谁心里都清楚,本想瞒天过海,想不到一下子全露陷了。姐姐见咋问她就是不知声,气得她恨不能搧她几个大嘴巴子,出出气。
他们出了县医院,找了家饭店吃了点饭,天就差不多黑下来了。刁永生厚着脸皮和姐姐商量要住一夜明天再走。姐姐心里不痛快,决定连夜赶回去。刁永生拗不过她,只得同意连夜往家赶了。当他们乘坐的吉普车赶回到中要站时,天已是次日佛晓了。。。。。。
那天晚上,我下班回家之后才知道姐姐和姐夫找了辆吉普车,拉陆翠兰去县医院检查病去了。我当时还很高兴呢。直到吃完了饭,我见母亲的脸色不好看,才问道:“妈,您是不是哪儿不舒服?脸色咋这么白呢?”
母亲什么话也没说,只是冲我使了个眼色,然后拉着我进了西屋,把门关紧了。母亲这异常的举动吓的我把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我已经被吓破了胆,哪怕稍有风吹草动,就能吓得魂飞魄散。自从东窗事发以来,祸事就象“爱”上我们家了,爱的死去活来,怎么赶也赶不走了。
“儿子,妈问你件事,昨天晚上我说你媳妇有喜了,你咋说绝对不可能呢?”
我一听说母亲找我原来是问这事,心里的一块石头才落了地。我的脸“腾”地通红了,很难为情的说道:“妈。。。。。。这事您就别管了,反正我敢保证翠兰她不可能这么快就有喜了,您就别往这上面去想了。”
“儿子,昨天妈把马大夫找来了给你媳妇把了把脉,大夫可是说她可能已有了。”
我有点憋不住乐了:“妈,跟您说实话吧,我昨天那个病才好。别看我和翠兰在一块儿住了那么长的时间,我根本就没碰过她一手指头,怎么会怀孕呢?”
母亲闻听此言,似如五雷轰顶。她大惊失色,惊问道:“儿子,怎么?你们俩这么多天就没有在一个被窝睡过觉?”
“是呀,我那方面得了病,一直到了昨天才突然好了。”
“我的天妈地奶奶呀,怎么会是这样呀?”母亲脸色蜡黄,喘着粗气,身子一软险些瘫倒在地上。我见事不好,一把搀住了母亲。
“妈,您是怎么了?快,我扶您上炕躺一会吧?”
“儿子,快扶妈回东屋。”母亲剧烈的咳嗽着,脸色越来越不是个色了,连站也站不住了。我急忙把母亲搀扶进了东屋。父亲哪里知道老伴的心事,以为她又是劳累过度心脏病发作了,急忙给她拿了几片药,到了杯水。母亲吃完了药,平躺在炕上痛苦的直哼哼,骤然间又象苍老了十岁。
直到次日天快亮的时候,姐姐才领着翠兰回来了。刁永生把姐姐她们俩送进了屋里,和岳父母打了声招呼,坐了大半夜的车,困的实在受不了了,另外他还要安排小司机休息和早饭,所以就告辞和司机匆忙的开车回了办公室。陆翠兰是最后一个下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