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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月娥听完,叹息一声说:“你不要再做助纣为虐的事了,否则我真不敢保证能跟你一直到白头。”马超说:“这是最后一次,以后我再也不帮他干这些屙血的事儿了。”侯月娥说:“我知道你和他是铁哥们,他对咱也够意思,只要还和他在一起,他要是说出来叫你帮他,咱也抹不开脸面不答应。我的意思是,咱不如离开这儿,到北京,到上海,随便找个事儿做,也饿不住,既保全了你俩的哥们情义,又少了许多麻烦。这件事万一叫莲花知道了,且不说她跟他咋着闹,你觉得你能不能脱掉干系了,她能想到的第一个帮凶就是你,少不得也把你骂个狗血喷头。骂两句也不打紧,关键是咱心里头不是对她有亏欠吗,啥事儿都是知道,又啥事儿都瞒着她,见了面我都不敢抬眼看她了,总感觉矮她一截子。这种心理上的负担,都压得我喘不过气来了,你却还帮着他干这些见不得人的事儿。要是搁在以前的脾气,哪能忍到现在,早把啥事儿都跟她说了。那种人,跟着他过有啥意思。”马超说:“中,我听你的,不过以前的事儿咱都不知道,以后的事儿就更不知道了。等明儿个去看了莲花和孩子,满月酒咱也不喝了,咱就走。只是你现在这个样子,咋走啊。”侯月娥说:“没事儿,只要你从此往好上混,你走到哪儿我都跟着你,浪子回头金不换嘛。”马超听了这话,大受感动,决计要离开宋健了。那女工拿到了十二万五千八块钱的青春补偿费,果如所承诺的那样,从宋健的眼前消失了,至于去了哪里,干什么,并不是宋健所关心的事情。他眼下最头疼的问题,某过于如何向父亲解释这一笔巨款的合理流向了。好在宋希凌正为孙子的出世高兴得异乎寻常,一时半会儿还顾不上查看账目,宋焦能够过上几平静的日子,不过这种惶恐不安的日子,过起来实在揪心。也曾想了几个理由,却因做贼心虚的缘故,总觉得不是过于牵强,就是破绽百出,既焦急又忧愁,便又给马超打电话,寻求帮助。马超也正想找他,遂跟侯月娥说了一声,来到杨记烩面馆,在最里面的一个角落里,找到面红耳赤的宋健,开门见山的说:“我看你啥也是不,就是走路摸摸蛋,小心过意儿了。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做生意难免不会上当受骗,你就说只顾高兴儿子哩,过头了,一个不注意,十几万块钱就打了水漂了,老爷子跟你往哪儿计较去。再说了,他这会儿也正高兴着哩,要我说,不如趁他这会儿高兴,心情好,主动跟他说,我敢保证,他这个耳朵听那个耳朵冒。人在高兴的时候,心情好的时候,在不好的事儿也觉得轻淡了。”宋健说:“老爷子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哪儿敢啊。”马超说:“那你就坐这儿等死吧。你要记住,狭路相逢勇者胜。当躲避不掉的时候,不如主动出击,或许还有胜算,至少不至于全军覆没。”宋健说:“那就按你说的,试试。”马超说:“绝对错不了,现在心里舒坦些了吧。”宋健说:“好受一些了。”马超说:“那我可要说我的事儿了。”宋健说:“你能有啥事啊。”马超说:“你也知道,我和马强因为小兰,到现在跟仇人似的,他一见我就眼红,恨不能一口把我给吃了,所以我寻思着去外面找个能挣钱的营生,抓紧时间买房子搬出去。我是老大,就得有老大的样子,那片老宅子,还有楼房,我啥都不要,都给马强,也算是我这个当哥的给他的一点补偿吧。”宋健说:“侯月娥愿意吗?”马超说:“她开始不愿意,说老人置办的东西,凭啥都给马强啊,不说五五分,也得四六分啊,给他六成就算当哥嫂的够意思了。后来经我反复的开导,她总算同意了,不过条件是我必须让她住上跟家里差不多的楼房小院,不然我也不会起仙点子到外面去。说实话,跟了你这么多年,你对我也不赖,我可不情愿离开你,可是又实在没有办法,你能理解我的难处吗。”宋健说:“理解,咳,啥也别说了,啥都不为,为了孩子能有一个幸福完整的家,咱弟兄俩喝了这一满杯。”马超举起酒杯,跟宋健的酒杯碰了一下,与他一起仰脖喝完了酒。俩人又说了许多话,喝了许多酒,这才醉意朦胧的分手,各自回家去了。因小可怜生病住院,急需一笔钱,又一时间无处筹集,马强便回家来向父母借钱。他觉得,不管咋说,小可怜是他的女儿,他爹娘不认这个孙女也就罢了,总不至于狠心到看着孙女没钱治病,小命不保吧。就连不亲不近的人看着她病痛的样子还可怜得什么似的,何况她的至亲爷奶哩。问题是,人的情感,是一种很奇怪的东西,总是不能够以常理来论之。总听人讲,你该怎么怎么做,这样才符合道理,才近乎常情。那受批评指正的人便回敬说你说的倒轻巧,这事儿没摊在你身上,要是摊在你身上了,你比我做的还过分哩。事实往往也正是如此,正所谓傍观者清当局者迷吧。也不是迷,而是一种不可理喻的变态。老马两口子打骨子里厌恶小兰,不是因为她是一个农村姑娘,也不是因为她长得不耐看,而是因为她那“水性杨花”般的性情,认定了她就是一个没有羞耻的不正经女人。可不是么,她在家里先跟同为女儿身的素琴搞了一段恋情,后来跟随马超来到县城,没几天又委身于马超的亲弟弟马强了。一提起小兰,老马两口子就觉得有人狠狠地抽打他们的老脸,宁可死也不准马强把这样一个女人娶进门来。等到小孙女降生,两口子的心开始有些活泛了。但一听说小兰给孙女取了一个“小可怜”的名字,刚刚融化一点的心又冻成了铁板一块。如今听儿子说找钱给小可怜治病,两口子像事先得到了消息提前商量好了似的,异口同声的说:“你不是俺儿,俺也不是你爹娘,犯不上拿钱借给你,你找你的亲爹亲娘借钱去吧。”侯月娥劝道:“不管咋说,小可怜终归是咱家的人。”后面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老马早就出言道:“没你的事儿,回屋歇着去。”他老婆也说:“你看你,操不够的闲心,仔细肚子里的孩子,来我扶你到楼上去。小可怜,可怜给谁看呀,反正我是看不见,长大了也不会是个啥好东西,跟她娘了,早死早安生,省得丢人败德了。”说着,搀扶侯月娥往楼上去。走之前,侯月娥给马强使了一个颜色,意思是让他再好好求求老人。马强没有领会她的意思,又听了娘的后半截话,一股怒火腾地一下就起来了,吼道:“你光想着小可怜死哩,我就不叫她死,气死你,我叫你睁着眼瞧着,小可怜长大了是不是一个好东西。”老马指着门口说:“你是谁呀,搁俺家里吼啥,再不滚,信不信我打110报警。”马强说:“我还不媳哩,没见过你这样当爹的。”老马喝道:“滚,立马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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