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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滚。”马强咬牙瞪眼的怒视了老马一眼,掉头走了。一出大门口,迎面碰见马超摇椅晃的回来,气得哼一声。马超不满地说:“你站住,哼啥哩。”见马强不理他,噔噔的走远了,又说:“小样儿,不跟你一般见识,谁叫我是哥哩。”走进院子,径直来到楼上。侯月娥见了他,埋怨道:“你咋才回来呀,还喝成这个样子。”马超说:“总算都了解了,我跟你说老婆,明儿个我就管去上海挣大钱了,你就在家里等好吧。”说着,歪身倒在床上。侯月娥说:“你先给我起来,别慌着睡觉哩,刚才马强回来了,来跟咱大借钱,说是小可怜病得快不中了,你赶紧去医院里看看,顺便给他捎点钱过去,孩子的命当紧。”马超说:“这个马强,他就是一个傻子,非得直着说,就不会拐个弯编个瞎话。”侯月娥说:“你说这些有啥用啊,还不快点去。”马超说:“可是我没钱啊。”侯月娥说:“我这有点,怕是不够,你再跟宋健先借点。”马超说:“我才跟宋健说好了,不在他那儿干了,你这会子又叫我去跟他借钱,我咋张开这个口啊。”侯月娥说:“我不管,反正你得找到钱给马强送去。”马超说:“那好吧,我去想办法。”伸手接过侯月娥递过来的钱,起身下楼。老马见他才回来又出去,料想侯月娥跟他说了小可怜生病住院的事儿,也不实逼的拦他。马超出了大门,琢磨着向谁借钱。想来想去,就想到了欧阳惠萍,一边给她打电话,一边伸手拦三轮车。欧阳惠萍随同马强刚到医院,见马超打来电话,忙问他啥事儿。听他说借钱给小可怜治病,便说:“我和马强才到医院,只是我手头上的钱也不够多,你最好给宋津者谁再找些钱过来。”马超说:“知道了。”挂了电话,又给宋健打电话。宋饺醉了,躺在床上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发酒疯。二姐正烦闷,听见手机响,拿过来一看,是马超打过来的,不由得说道:“干啥,还没喝够啊。”马超说:“是二姐啊,正好我正有个急事儿需要你帮忙哩。”二姐说:“你会找帮忙,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吧。”马超说:“是真的,小可怜病得快不中了,急需钱,我想给你找点钱。”二姐说:“真的呀,咋会这个样子哩,啥病啊,需要多少钱。”马超说:“先拿五千吧,我这就到你楼下了。”二姐说:“好,我这就给你送下去。”娘说:“你一个月子里的人,往外边跑啥,见了风可不是玩的,我给他送下去吧。”二姐说:“中。”拿了钱交给娘。娘接过钱,来到楼下等了一会儿,才见到马超,一面把钱给他一面说:“到底啥病啊。”马超说:“谁知道哩。不跟您说了,我得赶紧走了。”娘说:“那你赶紧去吧,明儿个我再去医院里看她,真不知道是咋的了。”摇头叹息了一回,回到楼上,叮嘱二姐好生照顾宝宝。次日上午,娘带了些鸡蛋水果来到医院,见病床前除了马强和小兰,就再也没有别人了,不觉问道:“孩子她爷奶哩?”小兰垂泪道:“别提了,不来,说不是他孙女,也不给钱,没见过这么狠心的人。”娘说:“能有多大的冤仇啊,孩子都这样了。咳,不来不来吧,反正也没指望着他们。孩子到底得的是啥病啊?”小兰哽咽着说:“开始有两声咳嗽,我也没放在意儿上,也是没有钱,在小药铺里给她看了,拾了两天的药,谁知道不管护,就发起高烧来了,来到这儿一检查,说是肺炎,又烧成脑膜炎了。都怪我,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娘说:“别瞎想。”劝慰了她许久,又叮嘱了马强,心情凄婉的回来说:“真是可怜。”二姐说:“也是没办法的事。对了,刚才俺大来电话说叫你赶紧回去哩。”娘说:“是该回去准备东西了,就是有点不放心你。”宋健说:“您有啥不放心的,有我哩,有俺娘哩,还伺候不好她啊。”二姐说:“你还好意思说,一天到晚喝得醉醺醺的,别说伺候我了,还得我伺候你哩。还有你娘,自打从医院里回来,就没见她来过几回,来一次也是待一屁会儿就走了。”宋健说:“你这会子又说这种话,当时俺娘和俺大叫你回家住,方便伺候你,你不愿意,非要回到这儿来。再说了,咱娘在这儿,俺娘来了,啥事儿也插不上手,呆在这儿不够碍事的,来干啥。”娘说:“倒成了我的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