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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人,来了又去,没有去注意灵堂上的诵经尼姑,除了一人。
此人站在灵堂上叩拜后,并不急着离去,略带邪气的眼睛一直盯着圆空。
中午,由主人家供给尼姑们午饭。吃完饭,圆空上了茅厕出来,其他的尼姑已经先去灵堂了,她低着头匆匆往灵堂赶去。
突然窜出一人,一把将她的手攥住。
她受惊抬头,瞧见一双邪气的眼睛。
“我怎么找也找不到你,原来做了尼姑。”
“施主,放手。”
“你,你好好的,出什么家。瞧瞧,人瘦得跟竹竿似的。你跟了我,就不用去受这份罪了。”沈公子一副婉惜的样子,手轻薄地抚摸圆空的脸。
圆空玉面绯红,又怒又急又羞,这人如此肆无忌惮,自己该怎么办。
她奋力想要挣脱,可他死攥着她不放。
“沈公子,好兴致。”一人站在不远处,出言讥讽。
沈公子转头见是他,想了想,放了手。圆空得隙,跑离去。
“厉大侠,怎么得空跑到这安清地,你不用在前面帮手么?”沈公子向那人打招呼。
厉秉安笑着,看着这个有好色之名的沈公子,语带威胁:“沈公子要注意言行啊,否则,这次没上次幸运,仅仅是掉进茅坑里。”
沈公子心知上次自己遭人暗算,但苦无证据,找不到正主,想不到是此人。
“我呢,上次不知借了谁的力。我还想找到他,当面言谢回礼呢。”
“沈公子不用客气,于我而言事一桩。”厉秉胸脯一挺,一副敢做敢当的样子。
沈公子倒泄了气,心想,在此处报复,不大可能,王府和厉府的势力不是自己能抗衡的,还是识时务吧。于是他瞪了厉秉一眼,悻悻而去。
等沈公子离去了,厉秉犯了难,要不要将佳雯的事禀报公子?
想到她在王府里要住上一段时日,低头不见抬头见的,眼皮低下的事都不报,那真是不过去,想到这,他已知自己该怎么做。
厉泽临窗阅账,皱着眉头看得入神。厉秉一见他这个状态,不宜打扰,就站在一旁静静等待。
过了一炷香的功夫,厉泽才抬头看了厉秉一眼:“有何事?”
“佳雯已找到,人在王府内。”
厉泽手中的账本啪地跌落在桌上,他霍地站起身,不敢相信地问:“她人在王府?”
厉秉肯定地点头。
厉泽脸色骤变:“为何不早报?快带我去。”话音未落,他人已窜出门外。
两人步履匆匆穿过园子,廊道,月门,厉秉带他来到王府灵堂。
灵堂上,香烟袅绕中,除了十几个尼姑在诵经,他并没有看见往日熟悉的身影。
厉泽疑惑地看着厉秉。
“她已出家。”厉秉解释。
厉泽闻言如遭电击,他脸色苍白,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厉秉,眼神中透出难言的悲哀和失意。
厉秉不敢与他对视,转头望向远处。
远处的树丛中,几朵残红挂在树枝上,枯萎的花瓣褪了颜色,在寒风中簌簌发抖。
厉泽惊愕的目光在十几个尼姑中一一寻找,终于看到她。
香烟,梵音萦绕在灵堂四周,她端坐在蒲团上,低垂着眉眼,双手合十,手中拿着念珠,嘴里唱诵佛经,神态安详,表情虔诚。
一种痛彻心肺的感觉紧紧抓住他,他呆立在那。他不知,他真的不知,自己伤她如此之深。他以为她只是暂时离去,他能找回她,却没料到她这一去,去得这么遥远,他找到了她,但她已不似原来的她。
他站在这头,望着那头,两人仿佛是两个世界里的人。
他不知在灵堂上站了多久,尼姑们起身,他依然木立着。
她们一个个从他身边经过,他浑是没有知觉。
一扇门将厉泽阻在门外,他眼睛死死地盯着这扇门。这哪是普通的门,这是将她与他分隔在两界的门。
她不单单远离他,而且她从思想上把他摒弃在外,这让他更恐惧。
圆空法师在屋里断饮绝食不言不语,闭斋已经一整日。
厉泽在门外也待了一整日,不吃也不喝,不言也不语,整个人消沉之极。
拂晓时分,关了一整日的门从里面打开,三个尼姑从房中走出。厉泽一一看过去,这个不是她,这也不是她,这个……
圆空法师最后从里面出来,看见门前站着一个魁梧的身影。她低垂眉眼从他身旁走过。
他呆呆地站在一旁,任由她从自己身旁轻盈走过,空气中留下一股他熟悉的幽香。
尼姑们一整日没有进食,此时,只宜进食一些薄粥。
圆空法师喝完粥,放下碗筷,面前站立一人,高大的身躯将门外照进的晨曦挡在他身后。圆空法师立起身,朝那人念声:“阿弥陀佛。”
然后她转身离开。他紧跟在她身后。
两人行至花园中,他上前抓住她的胳膊:“佳雯。”
“施主,贫尼法号圆空。”
他将她拥进怀里:“我不识圆空,我只识一个名叫佳雯的人。”
“在下圆空,请施主放手。”
“佳雯,佳雯,不论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不会放手。”厉泽紧紧地拥着她。
“这是施主可以恣意妄为的地方吗?”圆空抬头望着他,眼神安静淡漠。
花园里园丁在不远处,眼睛躲躲闪闪地看过来。
他可以无视他人,但她的眼神让他不得不放手。
“你真的忘了我,你真的抛下尘世中的一牵”他厉声质问她。
她走到池塘边,望着结冰的水面。
水浅冰易结,水深冰浮其上,而水底暗流依旧。情亦如此。
“施主,圆空前世已忘,只愿修来世。”
“我能帮你把前世找回来。”他不由分,抱起她往后门走去。她使劲拳打脚踢,都如同打在岩石上,他根本不受任何影响。待他们来到后门处,她已停止反抗,将脸藏在他怀里。
后门的厮见他出来,赶紧备马,眼睛偷偷窥视他怀中的人。他安笑一声:“若敢乱,心你的命。”
厮安汗下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