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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在大学讲课的权利”
“那你就这样火冒三丈吗?你这条狗”霍尊喊了起来。
“不要着急嘛,”李广元懊恼地皱了皱眉,道,“用不着喊叫请您继续下去”
“我们是生活在太阳活动极其剧烈的年份。大量日珥在喷爆,有比平时多的大量太阳能辐射出来,这些太阳活动都影响着各种体,影响着大行星和其它星体,也影响着我们这个的人类”
“您大概是已经推算出来一个占星图了吧?”李广元问道。
“占星图是一种直觉的,甚至可以是才无法证实的东西。而我是从我想提出的一种普普通通的,绝非才的假出发的,这便是:每一个生活在地球上的人都与空和太阳有相互的联系正是这种相互联系帮助我更精确、更清醒地评价在我的祖国大地上发生的一潜
“我很想和您就这个题目详谈一下,”李广元道“我的同事大概会允许您先回囚房,休息两三,之后咱们再接着谈”
文学家被带走之后,李广元:“他在一定程度上是精神错乱,失去了自制能力,难道你没有看出来?所有的科学家、作家、演员都是精神错乱,只是表现不同罢了。对他们应当用特殊的方法,因为他们是按他们自己设想出来的生活方式来生活的。把这个怪人送到我们的医院去做一个医疗鉴定吧。我们现在要做的重要工作太多了,不应当在这些只会信口开河乱一气的人身上浪费时间,尽管他们或许是些很有才华的人”
“但是他的言论是苏联电台的广播要不就像是与莫斯科一鼻孔出气的该死的社会民主党分子的主张”
“人们发明无线电广播就是为了听的嘛。这下子他可听够了。不了,这无关紧要。过几再和他见面还是合适的。倘若他是位重要的科学家,那我们就去找政务院的人,请他们发给他一份优厚的口粮,把他送到后方的山里,我们科学界的精华现在都集中在那里,也让他在那里工作。等到他得到丰足的大米和白面,全家有一所舒适的房子,到那时他就不再胡袄了。不是吗?”
霍尊冷笑了一下,:“如果每个人都能在有一所房子,有很多大米白面……那谁也不会再胡袄了”
李广元仔细端详着霍尊的脸,一直等到霍尊再也忍受不住他那注视的目光,手忙脚乱地把桌上的文件材料由一个地方挪到另一个地方,只是在这时李广元才向比他级别低的同事爽朗友善地笑了笑
汪先生召集的会议速记记录。
出席会议的有:武汉振,黄顺利(外交部代表),办公厅主任鲍虎。高级总队长井口三郎(日本司令大本营的联络官),南京政府工业部长施佩,以及日本陆军上将福川口,少校乔珊木,几名副官和速记员。
武汉振:这是谁在那儿走来走去?太碍事了军人先生们,请你们也声点谈话。
施佩:是我请少校和我谈谈皇军在苏区扫荡的近况。
武汉振:我不是指少校,大家都在谈话,乱哄哄的。真叫人厌烦
汪未经:我倒不觉得碍事。将军先生,地图上还没有标出苏北地区今的形势变化呢。
井口三郎:尊敬的汪总统,您没有注意到,这不就是今早晨做的修改吗?
汪未经:地图上的字体太了。谢谢您,现在我看到了。
乔珊木:将军又一次坚持要把我们的联队从淮安撤出来。
汪未经:这计划很不妥当。目前部队还留在苏区的大后方,距离上海约四百公里,牵制了共党的很多兵力。如果我们从那里撤出我们的军队,那么南京城下的军事力量对比就会立刻发生变化,而且肯定是变得对我们不利,绝不会像周呼海想的那样。我们一旦从淮安撤军,那么南京和上海近郊的城防压力就很大了。
井口三郎:总统先生,您应当是一位清醒的政治家
武汉振:在总体战的时代,军人和政治家是不可分的两个概念。
汪未经:要想把目前在淮安的部队后撤,根据之前扫荡的经验,至少需要半年的时间。这太可笑了。我们要夺取胜利,但是可供我们使用的时间却是用时来计算;只能用时计算每一个有视觉可以分析事物,做出结论的人抓必须回答自己一个问题:胜利是否即将到来?我并不要求大家散出那种断然的盲目回答。我不喜欢昏头昏脑的盲目信心,我寻求的是坚决果断的信心。世界上还从没有过像我们这样的矛盾重重、离奇古怪的联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