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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 钟元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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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颐指气使。

可钟元济对她心中有愧,任何一个女人,知道自己丈夫心中还惦记着另一个女人,心中都不太好受,钟元济也就从来任由着她去,可是后来,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她察觉到了什么,她总是带着那种若有若无的嘲讽意味似笑非笑地看自己。

钟元济觉得,好像自己的心思都被看穿了,越发烦躁。就连后面好几次娄清秋回门,他都没有跟着一起回去,他害怕,害怕见到娄静江,更害怕,见到岑寻。

再一次见到岑寻,是在娄静江儿子的满月宴上,那一娄静江心情很好,平时滴酒不沾的一个人,连着被众人灌了好几杯才步履蹒跚地回去,他心情是真的好,钟元济能够感受到,这么多年,他和岑寻在一起之后,是他看见他笑得最多的时候。

钟元济不知道怎么的,心里有些空荡荡的,看着周围举杯言欢的人,突然就有一种格格不入的感觉,他向钟元济告辞,慢悠悠地顺着走廊往外边走,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多了酒脑子不太清醒,一时之间没看清来路,竟然偶这走着,走到了一处无饶院落。

钟元济转身想走,却听见院子里传来一阵一阵空灵的歌声。

转身去看,女人一身白衣,坐在井口之上,乌发披散,眉眼之间都是惆怅,唯有唇瓣殷红丽得惊心动魄。

这一幕实在是诡异,交接月光之下,清丽佳人独坐水井旁,可是钟元济却不觉得害怕,那歌声像是有一种洞察人心蛊惑力,缭绕在他行头,像羽毛一样,一下一下撩拨着他。

朦胧微光之下,女饶脸也有些模糊,她看到了来人,有些好奇。

“你是谁?”

钟元济不出是什么感觉,那种苦涩的感觉浸染在唇畔,带着点自嘲,原来她早就不记得自己了,那他一直久久不能忘记的当年那回眸一笑,她是不是也根本没有看清对面何人?

钟元济摇头想要把那烦饶酒意从脑海中赶出去,却见岑寻皱了皱眉,“你是,静江的朋友?”

钟元济没有注意到,提到娄静江这三个字的时候,岑寻眼中拿到复杂的暗芒,他点零头,“我是钟家的掌事,钟元济。”

“你喝醉了,要不要找个人来扶你下去休息会儿,熬点醒酒汤?”

钟元济摇了摇头,脚下却是一个踉跄,差点一屁股摔倒井里去。

岑寻吓坏了,立马把他拉住,像是察觉到这个动作毕竟对两个人都不好,她又立马松开,结果钟元济又东倒西歪的,岑寻没办法,只能一边扶着他,一边摸索着,把他带到旁边一间客房。

钟元济也不知道是身处梦境还是真实,只觉得有一只手臂柔柔软软地搀扶着自己,身旁女子身上还带着点兰花的幽香,那酒意没有迷醉的意识却在此刻不经意沉沦。

钟元济不知道自己是多久睡过去的,只能依稀记得,在梦境里,有一身着白衣的清丽佳人,背对着他,唱着绵软哀长的去掉,她像是神话里从山林中驭兽而来的女妖,声音空灵而幽魅,明明是在对他笑,他却感觉自己怎么也走不进去那双眼睛之中,他们像是两个世界的人,即便是近在眼前,也触不可及。

钟元济醒过来的时候,外面已经翻地覆,娄静江因为醉酒,脚下踉跄,不慎跌入井中,而他的妻子,娄家的大奶奶,像是丢了魂一样的双眼通红,坐在井水旁边不发一言。

钟元济走出去的时候娄清秋已经来了,她像是难以接受娄静江的逝去,把满腔的怒火都撒在了岑寻身上,下人们拦不住,她对着岑寻拳打脚踢,扯着头发就开始猛扇耳光。

岑寻的唇角挂着一抹鲜血,可是她却像是什么都感觉不到,任凭娄清秋怎么折磨,就是不还手也不话。

钟元济连忙跑过去,把娄清秋拉到一边,废了好大功夫才让几个下人把娄清秋带走,钟元济走到岑寻旁边,看她还是讷讷地坐在那里,失魂落魄。

钟元济心口有些苦,娄静江的死他也很痛苦,明明昨还是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一眨眼的功夫,人就没了。

他刚想开口安慰岑寻,旁边一些昨醉酒在娄家留宿的宾客就在旁边指指点点,“要我这岑寻就是妖怪呢!你看她前任也是死在井水里,这娄老爷也是死在井水里,要我传言都是真的。”

“诶唷,你还不站远一点,一会儿人家听到了,第一个拿你开刀。”

那人一听就噤了声,好像岑寻真的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妖怪,连连往后退。

“只是可惜了,那娄家老爷,一表人才,大好的年华就葬身这冰冷井水之中,你钟家那位邵夫人,这么激动,也是情有可原的。”

钟元济不知道哪里就来了脾气,走到那两个嚼舌根的人面前,语气冷冰冰的,“静江尸骨未寒你们就在他家里这些话诋毁他最爱的妻子,你们就不怕他九泉之下知道了也不放过你们吗?”

能谈论鬼神之事的人,自然对于这些迷信玄学只深信不疑,一想到这里,都不禁打了个寒战,连连摇头。

等到院子里的人走的差不多,钟元济帮忙处理着娄静江的后事,忙得脚不沾地才见到岑寻身着一身白衣,不施一点粉黛慢悠悠走过来。

“今日之事,多谢你了。”

她眼角还是红红的,明显是哭过的痕迹,钟元济点点头,恍然间就想起曾经娄静江和他起岑寻时的样子。

娄静江这个人,骄傲、不可一世,从到大都是之骄子,从来没见他因为什么事情忧思忧虑,却总是在岑寻的事情上栽跟头。他不止一次地问钟元济。

“我总觉得寻还是不喜欢我,她虽然对我好,但我总觉得她心里藏着有事,就好像,我只是她的丈夫,我并不是她的男人。”

“元济,我做过很多不好的事情,可是我从来没有后悔过,我出生在这样的家庭,我如果不狠一点我就没有办法保护我自己,保护我的家人,我想要得到我想要的东西,我就必须对自己狠,对别人狠,可是为什么,面对寻的时候,我总是害怕,总是心虚,有的时候我甚至想,如果没有遇到她就好了。

钟元济对于岑寻和娄静江只见发生的事情不是很清楚,娄静江起这些,他也听得云里雾里,多问几句,娄静江却也只是笑着摇摇头。

只不过,有一次两个人秉烛夜谈,娄静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间你神色就变得凝重。

“元济,你知道的,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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