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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薄,但合功力匪浅的四人之力,即能解开穴道。
我在厅内负手踱了数圈,水红绫纱轻盈飘扬,确认无事后,方才回眸顾盼朱潇,心下忧急不定,“对了,那个阴阳蛊阵,可找到破阵之法了?”
朱潇与白修互望一眼,皆凝重了整副面孔,似有难言之隐。
朱潇沉吟了晷漏,方才冉冉吐出满怀忧郁,“那天你将布阵图给我后,我便召集了随行的术士思寻破阵之法,终于找到了唯一的方法。”
“是什么方法?”
“以弹奏八弦琴破阵。”
我跳坐在两张木椅之间的案上,心下暗自生奇,“就这么简单?”
尹筠正襟危坐于对面侧座上,攒眉蹙额,“听来简单,但几乎无法做到。”
“为什么?”
两人神色均不大自然,却见白修离座而起,翩翩立定,手中轻把着折扇,仰屋兴叹,“世间的琴一般都是七根琴弦,从未有过八弦琴,因为八弦琴不仅有凶险可怕的力量,还附有一种诅咒,致使无人能弹奏八弦琴。”
我心下顿生一重不祥预兆,不自觉敛起了眉头,“什么诅咒?!”
“弹奏八弦琴者……”白修意犹未尽之下,眸光陡然一亮,“死!”
其声苍越,语惊四座,刹那间恍若一道无形骤风吹过,悄然将厅中弥散的欢声笑语驱散得杳无踪影,取而代之的,却是死一般的沉寂凝滞!
难以置信,一把乐器竟也会有如此可怖的诅咒!
我只觉头皮发麻,浑身如在冰潭中久浸数日,阵阵寒意暗自涌起,半晌才垂眸咬牙,十指紧攥坐下木案边沿,“难道真的没办法破阵了么?”
白修翩然回身,眸色凝定在我面上,满腹想法已昭然若揭,“普通人弹奏八弦琴,必死无疑,但若是身怀强大灵力的人,或许能抵挡诅咒。”
舒亦枫阴冷的眼波一动,“你什么意思?!”
白修并未察觉他神态有异,淡定故我,“我们这里灵力最强的,只有……”
诸人一惊之余,视线不谋而同地,纷纷落在了我身上。
“够了!”
舒亦枫闪身挡于我面前,直抓向我的手,一触之下,我下意识地往后回缩,然而他手法迅疾如电,全然不容我反抗,真真抓了个结结实实。
他迎上白修的深思的目光,眼波坚定不移,“不准打她的主意!”
三少女缄口无言,玉颜上却是忧郁毕现,朱潇叹得湮雨如晦,忧郁盈面,“我们又何尝想这样?但是听二弟说,非四妹不可!”
抱剑倚在门边的冷流云幡然醒悟,凛然睨向白修,冷目生寒,“我不同意让飘飞去,仙界那么多高人,他们几百年的法力,会不及飘飞?”
此话冠冕堂皇,却是一针见血,众人立时又质疑不已。
白修面色沉凝地摇了摇头,月白冠带飘举,“冷公子此言差矣,四妹拥有火神珠和飞天神女的力量,是人间无可匹敌的神力,虽然长老和掌门法力无边,但终究不过是半仙之体,一介凡人,凡人的法力怎及得上神力?”
舒亦枫扬唇冷笑,毫不掩饰的嘲讽,“你这样说更可笑,我看她也就是一个凡人,要是真有你说的那么厉害,怎么还会经常受制于人?!”
见舒亦枫咄咄逼人,不依不饶,我不禁心头火起,陡然甩开他的手,“喂,你别太小看我了,我还没那么不中用吧!”
战前准备
驳声尚回荡未消之际,却见他蓦然回首,盱衡厉色地喝道,“你闭嘴!”
不胜他目光之凌厉,我无端瑟缩一下,顿时气焰全无,悻悻埋首应诺,“哦。”
白修负手立于门口,望着厅外院落片片枫落,侃侃而谈,“那是因为四妹未曾修行心法,空有一身开天辟地的神力,却不会运用,平时所见不过九牛之一毛。但是这种力量,会在她危险的时候自动保护她,不需要靠她本人的意识,便能发挥作用,即使四妹不懂运用灵力,却能抵抗诅咒的侵蚀。”
他此番淡淡道来,犹如清泉涤石,瞬间将众人疑惑洗去了七八分。
面对举众缄默,我微微摆了摆手,神色间颇有些不以为然,“好了,你们别争了,就让我去吧,反正不会有事,谁也别想拦我!”
在舒亦枫阴冷渗人的逼视下,我惶然跃下木案,讪讪地躲在流萤身后,却仍不甘示弱地昂首直视他。
冷流云转眸回觑厅内,直视白修满面镇定,冷眸凌波流盼,玉面结霜,神情凝重之极,“你确定飘飞去不会有事?”
“诅咒乃是针对凡人,凡力自是无法抵挡,惟有神力能与之一抗。”
“会不会有危险?”
“这……”白修沉吟不决,似有为难地微睇他一眼,“危险自是有,弹奏者必须心静如水,若生杂念,内息便会因之紊乱,恐会走火入魔。”
众人又是一惊,朱潇长吁口气,怅然如斯,“我终究还是无法放心,若是没有十分把握,四妹还是不要去的好,大不了我们再想想其他办法。”
尹筠扼腕嗟叹,“但那些术士都说,这是唯一的办法。”
就在众人犹豫不决间,我挺身而出,不置可否地淡笑,“还是我去好了,不过是弹琴而已,而且现在形势危急,破阵越快越好!”
李莲忆莲步走上前来,颤手扯了扯我的纱袖,韶颜稚齿不尽担忧,“如果林姐姐真的要去,一定要平安回来,我会在这里等姐姐回来。”
流眄小猫般温顺的少女,我不禁轻捏她玲珑的鼻翼,化笑间阴霾尽散,“莲忆放心,姐姐舍不得你,还要带你吃好吃的,玩好玩的呢!”
她立时回忧作喜,花容灿烂,“真的?!”
“当然是真的,姐姐何时骗过你?!”
诸人知我心意已决,饶是谁也无法改变,便也不再阻止。
冷流云只在一侧静默注视,舒亦枫却是食指搁在唇角,极尽轻蔑地斜睨向我,“你压根就没摸过琴吧!到时候你一弹琴,还不震死一瓢人?!”
此言有如当头棒喝,骤然将我从憧憬中敲醒,一时语塞垂首。
朱潇浏漓行了过来,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化开一抹温厚的笑韵,“这倒不必担心,临阵磨枪,为时不晚,能学多少便是多少。”
我垂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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