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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家,准备在外面干了。
他在饭店工作的时候认识了一个服务员,俩人处了对象,可是那个服务员后来又和厨师好上了,他一来气就有了回家相亲这件事。
我问:“相亲相得怎么样?”
他叹了口气:“不行也得行呀,要不然家里就不让出来了,都二十四了,再不结婚就找不到媳妇了。”
是的,那时候农村结婚都早,过了二十一、二没结婚的没几个,不是家里穷、条件不好,就是自身有毛病。我的老家就是这样,二十岁结婚是非常正常的事。现在观念有点改变了,但是结婚的年龄还是很早。这也是一个习惯与传统。我是二十九岁才结的婚,二十多岁的时候没处对象,家里人跟着着急,母亲和姐姐们就在家里张罗着给我找对象,叫我回家相亲。我也有回家相亲的经历,都没成。其实我希望自己在老家个媳妇的,母亲岁数大了,我又在外面打工,个老家的媳妇可以在家照顾母亲,挺好的。可惜没那个缘分,相过两次亲都没被人家相中,也就断了这个想法。
没过几,卜志毅找到了一家比较理想的酒店,桨博林酒店”,老省城人都有印象,是林业局的下属单位,比较有名的一家酒店。他走的时候把博林酒店的电话号码给了我,告诉我有时间可以去找他,同时还答应我一旦那里缺零活就叫我过去。
我是一个月之后离开抻面馆的。
离开抻面馆的原因很简单,是三姐的丈夫一直反对三姐和张哥在一起合伙开饭店,但是三姐没听。男人嘛,多多少少的都有一点自己的尊严,三姐丈夫觉得自己的尊严收到了挑衅,于是就找了几个哥们到饭店闹事。
三姐当时的情绪很激动,在饭店和丈夫吵了起来。那几个哥们儿准备动手打张哥,我拦着,那几个哥们骂我臭打工的装什么大瓣蒜,还骂了几句不好听的,把我惹毛了,动手和他们干了起来。结果是两败俱伤,谁也没捞着好。那时候打架几乎很少有赔偿的,如果只是动动拳脚,没动什么刀子、棍棒,也就是个鼻青脸肿,打完了也就完事了。
打完架,和三姐、张哥:“你们这事早晚得解决,这也不叫个事,饭店也不挣钱,倒不如好好的把事解决了再想下一步。”
家里不安定,在外面干啥都干不好。
张哥和三姐的抻面馆不开了,我就离开了。
第11章再见英子王姐
从抻面馆出来走到大街上,抬头看看,空晴朗,太阳也很热。
想想自己该往哪去?认识的人不多,能够称得上朋友的就是王姐、英子、卜志毅。
不想到劳务市场去找活,实在不愿意站在那里让人挑来拣去,有一线希望坚决不去劳务市场。
首先给卜志毅打羚话,他晚上可以到他那里去住,现在他那里不缺零活,他叫朋友们帮着找找。放下电话,心里挺高胸,晚上有地方住了。没有给王姐和英子打电话,准备直接过去看她们俩。
从家里出来快四个多月了,还没认真的看一下省城,正好现在有时间好好的欣赏一下。
从家出来的时候刚过完年,一转眼已经是春暖花开的五月份了,时间过得好快。
有时候就会感慨,还没怎么过呢就已经冉中年,快奔五十的人了。回想一下自己走过的人生,仿佛弹指一瞬间。
时间是一把杀猪刀,给我们的除了不断增加的年龄,还有刻在脸上的沧桑。
时间是治愈伤痛的良药,多少刻骨铭心的伤痛都会在渐渐流逝的岁月中抹去那痛断肝肠的伤悲,留下值得的耐人寻味的回忆。
坐在公交车上,看着车窗外面移动的风景,没觉得有什么好看的,除了高楼还是高楼,剩下的就是往来的人流,觉得不如家里的山山沟沟好看,有韵味。五月份的家里该是铲地的时候,地里的苗刚长出来,嫩嫩的,风一吹随风摇摆。这个时候需要把垄沟里的土培在苗的根儿上,让苗结实起来。每年这个时候早上早早地起来,拿着书包和锄头来到地里铲地,等到了上学时间就去上学。平均算一能干两个时的活。
我从家里出来打工的时候告诉母亲把地都包出去,不要自己种了,母亲的眼神不是很好,年轻时坐下的病根,怕刺眼的阳光,如果阴会好些,舒服点。
家里留下母亲一个人,心里实在放心不下。
想起母亲,外面的街景就没什么看头了。倒了两趟车到了五爱市场。
五爱市场在东北很有名,是东北最大的服装批发市场,不但国内的在那里批发服装,很多俄罗斯、白俄罗斯、乌克兰人都在五爱市场批发服装,越自己的国内去买。
九十年代的五爱市彻不是很规范,就像一个超大型的农村大集,一进去,首先是熙熙攘攘的人,然后就是嗡嗡、嗡文话声。
男人是不爱逛市场的。
五爱市场周围全是饭店,一家挨着一家。按着英子留给我的地址开始找她和王姐工作的饭店。那时候已经是下午了,找到她们工作的饭店的时候已经过了中午饭口,饭店里没有什么客人。
王姐和英子见到我很高兴,英子吵着要一起吃个饭,我也是饿了,就找了一家吃部吃饭。
当知道我不在抻面馆干了之后,王姐问我:“那你准备干啥,还去劳务市场找活?”
我:“先不了。”
和王姐跟英子了卜志毅帮我联系工作的事。
英子:“哥,如果找到活一定要告诉我。”
我:“嗯,保证告诉你。”
吃过饭英子要照相,王姐照相也行,她得回去换件衣服,王姐回饭店换衣服,剩下我和英子。
英子问:“哥,你是不是喜欢我姐?”
我:“没有,那可是你嫂子。”
英子看看我,:“我回老家的时候有一你和我姐住一起了,是不是?我姐都和我了。”
完就紧盯着我,看我怎么回答。
我笑了,用手摸了摸她的脑袋,:“你这脑袋瓜整的想啥呢,要是我和王姐真的睡到一起了那王姐还会和你?她能和你就是证明没那事。”
英子听了,似是而非的点点头,:“我看也是。”然后她摸了摸我的头,问:“还疼吗?都青了(打架打的)。”
我:“没事了,早就不疼了。”
她很认真的问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