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霍寿泉站起来说;
“兄弟们!今天请大家来,正是商量此事,我们二人来承个头,我来当个执事,每个人也出点钱,四处再招点人来,都出点钱,扎个水龙,请个道长,先去金鹅洞去请水罐,再去龙王庙进香,乞求龙王早降甘露。”
“霍二哥!要得,你承个头!我们袍哥弟兄是拥护的”
事一讲定,几人分头招呼乡民,又请来一位身体矮小,手提宝剑,身着道袍,清风飘然的道士,那道士说:
“霍执事如此兴师动众,可谓心诚意正。动劳各位用竹藤,黄荆丫扎个水龙,遍设香案,秉烛焚香,向水龙泼水,若满地是水,象征天降甘霖,我便使法,试看今日之征兆。”
霍寿泉四下安排,那天烈日当空照,乡民们沿街遍设香案,秉烛焚香,找来竹藤,黄荆,扎起一个水龙,仁帆,吕梅,母,哥也来帮忙,众人打起锣鼓,吹起唢呐,笙箫,十来条光着膀子的袍哥汉子玩起水龙来,那水龙在汉子的手中果然翻云腾雾,如真龙出生,大人细娃端起水向水龙泼去,一时间满地是水,如同到了水乡泽国,道长表情严肃,拨出剑来,左手二指指空,右手握其剑,寒光四射,口中念念有词,突然舞起剑来,如同车轮般上下飞转,说也奇怪,天上太阳渐渐阴了下去,太阳四周长了一圈如同胡须般的毛,四周云彩滚滚而来,道长惊叫:
“虹打东,一天一通,虹打西,干断河溪,太阳长须,必有大雨淋满溪,执事快去金鹅洞乞请水罐,再到龙王庙进香,本道已是尽力,就看上天的造化了。”
道长说完,飘然而去,四方乡民一听,心烦意乱,霍寿泉求雨心切,带着乡民几百人,不顾艰辛,浩浩荡荡,直奔金鹅洞,这金鹅洞位于老瀛山上丛竹密树深处中,外界虽是赤地千里,而洞中水帘滴翠,寒气袭人,洞底一洼水凼,霍寿泉手捧手罐子虔诚地进入洞中,水凼深不可测,四周阴森恐怖,他心中直打冷颤,打起一罐水,飞快冲出,乡民欢声雀跃,霍寿泉说:
“道长已说了:按惯例,请水返回,要先到龙王庙进香,然后迎水还乡,供以鲜花水果,龙王菩萨必然大发慈悲,早降甘露。”
“执事!任凭你的安排。”
于是又重排列队伍,水龙走在前面,后面用滑杆抬着条桌,上面搁着水罐,随着一声炮响便凑起乐来,乡民跟在后面,个个手捧信香,五步一停,十步一揭,锣鼓喧天,唢呐震地,来到城内北街龙王庙,龙王庙早已被霍树南利用作片嘴铺,龙王爷的神像早已用竹片隔在后面,大家一起进龙王庙参龙王,但见大院内广厦高穹,轩旷宏爽,阊阖四启,画栋碉梁,金碧旃檀,罗列辉映,不啻万尊。香桌上鲜果供俸,香烟袅袅,大厅里到处是烟客,卧着,坐着,一派烟容,乌烟瘴气,霍寿泉准备打开竹片隔,好进香,谁知团丁见状,飞快跑到霍树南处汇报,霍树南也不问个明白,看个究竟,偏听一辞,霍树南正无事喝茶,团丁惊爪爪地扯些把子说:
“局长!不得了啦,不得了啦!”
“闹啥子?”
“满城乡民受人煽动成群结队进城,聚众肇事,捣毁龙王庙,秩序异常混乱。”
霍树南一听,火冒三丈,说:
“吃了豹子胆,你赶快去找找文焱明,传我口谕,速速派人弹压。”
团丁向文焱明传达了霍树南的口谕,文焱明不敢怠慢,即刻带队十人,拿着长枪短火,快速奔赴北街,来到龙王庙,庙内正值热闹非凡,仪式已进入高潮,龙王面前三个领头跪着,手执三注香,闭眼祷告,一声令下,团丁冲上前去对着霍寿泉一人一阵暴打,惊得霍仁帆嚎啕大哭,团丁如雨点般的棍棒打下,霍寿泉奋力反抗,还是被打得头破血流,趴在地下站不起来,乡民顿时傻了眼,胆大者气愤地说:
“霍执事为民请水,犯了啥子法?凭哈子无故抓人,走到县府评理去!”
“对,评理去!”
请水的乡民,再加上看热闹的人聚集成黑压压的一大群,群情激昂涌向龙王庙,顿时大门口人山人海说:
“放人,我们是请水的,你们凭啥子无故打人。”
喊声喧闹声此起彼伏,岗哨里的团丁,从未见过这种阵仗,马上拉栓上膛,挡住人群,文焱明昴昴地说:
“顽民闹事,武力弹压。”
“呕!”
团丁应道,门外已是人群如林,喊声嘈杂,民怨沸腾,文焱明双眼一瞪,从腰间拨出手枪,朝天就是两枪,“砰,砰!”,乡民闻枪一响,惊吓一跳,胆小的人四处奔跑,卫兵见长官开了第一枪,已为下了命令,端起刺刀,见人就捅,接连捅翻数人,殷红的鲜血滴洒街头,有的卫兵甚至向逃散的人群穷追猛赶,枪声大作,乡民惊慌失措,呼叫呻吟之声四起,也是巧遇,一村民在河边洗完衣服,背起揪干的衣服,路过中街,逃命的人群铺天盖地滚滚而来,四散躲避,村民一时镇住了,不知如何应对,正想转身往回跑。“砰”一颗流弹飞来,正中胸口,应声倒地,胸口鲜血直冒,枉死九泉。
“打死人啦!打死人啦!”
团丁边追边打,逃避不及者,躲进铺户,更是穷追不舍,文焱明一听到打死人了,还是怕事太扩大,不好背书,连忙猛吹收兵哨,卫兵给纷纷返回,停止追赶。霍寿泉被打得满身是血,众人四散,霍仁帆与哥,章老爷三人把他一拐一拐地扶回来,吓得何母痛哭流涕,霍寿泉一头倒在床上,从此卧榻不起,本是好了的身体落得个半边瘫患,全家围着他大哭。是夜老天有眼天降大雨。
过了几个月,有一天金顺叔突然回来了,还牵着一匹马,身上的衣服又破又臭,看样子几个月没洗,满脸胡子,一进门差一点认不出来,霍仁帆喊:
“金顺叔!”
还是霍仁帆眼尖,认出来了,霍寿泉也挣扎这起来说:
“兄弟!你一去恁么久,怕是受苦了?哎,百般生意眼前花,锄头落地是庄稼呀!”
何氏,吕梅赶紧打水来给金顺洗脸,脱下衣服,换了一身干净衣服,顺便将身子抹干净说:
“哥子!此话也不尽然,此去到了贵州那些寨子,很需要我们的货,这一趟,还是有收获的,你看。”
说完他从包里提出一个皮袋,倒出来全是银元,新的,足有上百块吗。他说:
“哥子!
本章 共4页 / 第2页 ,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